“恩……”郗的手在衣服的下面滑动着,提托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呻吟起来。或许他真的不需要思考,命运是什么,就让他是什么就好了,自己已经挣扎太久了,已经很累了……
激情过后的郗看着早就昏过去的提托手上渗出的血迹叹了口气,这可真的不像自己。他拆下提托手上的绷带,伤口翻着的皮肉已经长住些了,但是还在不断渗血。
“真是爱乱来……” 郗轻吻一下提托的伤口,可是隐隐的担心,像他这样的个性,总有一天会让自己后悔……
“我自己来了!” 提托羞赧的低叫道。这两天郗是怎么了?总感觉……怪怪的,什么东西都不让自己碰,说是伤口怕感染。是,他的手心是受伤了,可是手指可以动啊!没有必要连吃饭都喂吧!喂也就算了,有必要把自己抱在他腿上,用这么别扭的姿势喂吗?!
“手不能动的人不要说废话这么多。” 郗倒是很乐在其中的又叉起一块肉塞进提托嘴里。
“谁说我的手不能动!” 提托被迫咀嚼着,含糊不清的抗议道。
“我说的啊!” 郗放下手里的东西,拉过提托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疼的提托忍不住大叫起来。
“你看,明明就疼啊!” 郗心安理得的又将一口什么塞进提托嘴里。
他是恶魔!提托无奈的想……
本来整个第三小队都在全心全意的等待着自己的新队长伤愈归来(毕竟他们在那一战之后都成为了提托的忠实崇拜者),但是等提托真的回来了以后,却又叫苦不迭,他的训练方式简直是魔鬼式的:
分成两队,一队将另一队的伙伴举起来,或者被另一队坐在身上做练习诸如此类的,很多人根本就是练习一下就不行了(毕竟,那是人啊!而且侍卫队的人都相当的强壮),但是他们宁愿咬牙坚持也不愿意去“休息”一下,那是比练习还要可怕的。
提托不知从哪里弄来很多沙子,弄了个流沙坑,想休息,完全可以,请坐在,随便你高兴躺在流沙坑上也好,想休息多长时间也好,只要你能自己爬上上来,绝对没人管你。
活见鬼了!那个是休息的地方吗?尤其是那个流沙坑,下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算真的躺上去,也无法阻止身体被流沙吞噬,浮力太小了,所以一休息就意味着“彻底休息”。根本是没有任何人去休息的,他们只能一边看着提托优雅清秀的笑脸抚慰自己的心灵(不敢多想什么),一边拼了命的练习着,心里暗骂他是魔鬼(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当然)……
如此天天练习别的什么都没有,终于忍不住有人提出了疑问:“队长,您什么时候练习一下队列或者方阵行军呢?”
“那是什么东西?” 提托一脸无辜的看着那个侍卫,“如果我要杀死你,还要考虑队列吗?这样的话,你不早死了一千次了!”
他转过脸来很认真的说:“战场也好还是王宫也好,你们所要面对的都是危险,甚至比要直接面对的战场的还要危险,没有人会在暗中下手之前先告诉你,所以危险都是突如其来而且致命的,这个时候唯一要想到的是第一如何保护自己的小命,第二如何抓住敌人,如果你还有时间想什么队列问题,你早就死掉掉了。”
这种说法从来没有任何人说过,在这里一切都是合乎规矩的,所以提托的说法倒是引起了一阵骚动,
“那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一个声音问到。
“怎么办?问你自己好了!” 提托站起来飞起就是一脚,直击那个人的腹部。那人一见来势不妙,躲避不急,干脆一下爬到在地,算是躲过了一击。
还没擦去冷汗,提托的剑就就接着刺了过来,那个人下意识的双手一握,硬是将剑握住,剑才在鼻尖处停了下来。
“怎么样?说过了,问你自己就好了,” 提托送开手,“生死关头,你的身体会做出或许正确或许错误的选择,一但选错了,你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你们缺的不是什么狗屁队列问题,而是缺少在生死边缘的来回的次数。把那些东西丢一边去好了,想怎么反映就听从身体的,只要能活下来,活的比你的敌人时间长,那就是最大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