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沐凌萧笑着摇头,呵呵,真的,没事。
“没事还不出去,省得筱棉再上来。”
沐凌萧赶忙起身跑了出去,看着楼下的筱棉,心里甜滋滋的。仿佛他已经是她的人,这辈子都会这般平凡地生活。
萧梓然快步跑了出去,吃光了筱棉做的早饭,只是抬头看见了不怎么吃的沐凌萧,心里有些奇怪。今天他怎么怪怪的,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傻笑,然后就是傻傻地看着早饭发呆。
“怎么不吃?”筱棉拍了下沐凌萧的脑袋。
“吃,吃。”他笑了笑,将一块面包塞进了口中,胡乱地嚼着,然后吞下去了。
萧梓然看得目瞪口呆,老三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啊?
饭后,筱棉跑了几圈,做了热身运动,就开始和沐凌萧学习武术了。
沐凌萧不敢摔筱棉,总是忍让着,筱棉又甩不动他,两个人总是僵持着。
“你怎么回事啊?”筱棉有些不高兴,推开了沐凌萧。
她找来了几个杀手,让他们不要手下留情,并且将沐凌萧和萧梓然都推了出去。
练身房里静悄悄的,筱棉将头发重新扎了一下,将裤腿卷起来,准备好作战。
对方是个女杀手,下手不敢过重,却也使出了自己该有的力气,抓住筱棉的腰身,将她来了个过肩摔。
筱棉的身子落在厚厚的垫子上,可是骨头还是因为重重的撞击感觉到了疼痛。
她爬起来,说道:“继续。”
女杀手不再留情,飞奔过来,一拳打在她的胸口,边打边介绍这些招式。她利用墙壁,单脚踩在上面弹起身转了一圈踢中筱棉,力道收了些,却还是将她踢倒在地。
这回,腰部很痛,胸口和背部都受伤了。她吃力地趴在地上,笑得很温暖。
“你还好吗?”女杀手走过来,对她伸出了手臂。
“没事。”筱棉的额头留下串串汗珠,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淤青笑了,就该这样。否则,就学不会武术。
她没有接住女杀手的手臂,而是自己跪着站了起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理了理头发冲过去,抓住女杀手的腰身,一脚勾住她的脚踝,将她摁倒。
女杀手也配合着,并且叫她该用多少的力度,对待男女该注意哪些方面。
训练结束,女杀手就开始给筱棉讲解人体的构造和身体的骨架。不愧是高级杀手,每一招都很有将就,筱棉听得很认真。
她录音笔将对方的声音录了下来,很好,晚上回去再背背。
当她走出健身房时,已经到了下午3点,肚子有点饿了。门口坐在两个人,面部都很焦虑。
看到筱棉,两个人显得很兴奋。
“你怎么了?”沐凌萧跑过来,看到她肩上的淤青问道。
筱棉摆摆手,这点伤没事。
她的脚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到厨房简单做了几个小菜,三个人一起凑合着吃了一顿。
萧梓然和沐凌萧的胃被筱棉养得很挑,不是她做的菜,那两人基本不吃。不知道真的是她的手艺了得,还是那两人故意的。
筱棉吃过饭又回到房间去闭关了,一遍遍背诵着身体的解构,上网查找武术的资料。然后哦一个人练习,无数次摔倒,无数次受伤,无数次开始。
夜晚,她坐在床上,脱下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又红又肿,还好,只是皮外伤。
筱棉用药酒揉了揉自己的淤青,咬着唇瓣忍受着疼痛。
窗外,星星眨着眼睛偷偷看着窗内的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她揉了揉眼皮,有些困了,在空中转了下眼珠,看了看另一个窗口里的人。
看进去,他躺在床上,紧紧地闭着眼眸。他阴冷的面颊很生硬,英挺的鼻梁透露出曾经的光芒。
临沐熙没有醒过来,不仅仅是麻药的作用,还因为连续一星期的催眠。他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脑海里空空一片。梦里无数次梦见一个人,她站在他眼前,笑得很灿烂。
淡然的笑容,伸开的双臂挂在他身上,然后指着他的眉心说道:“你怎么才来。”女人有些责怪,却依旧像块皮糖般贴在他胸前,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临沐熙笑着抬起手抱紧她,真的很久了吗?为什么他一点感觉也没有,这张脸渐渐模糊了,他看不清,也抱不到了。最后,忘记了她的容颜。
床边,莫凌守着,没日没夜地看着他。只要他一挣扎,她就来给他拥抱和鼓励。催眠师说过一星期后他就会醒来,可是已经一星期了,他还是躺在这里一动不动。他身上的上已经好了,不知道心里有没有康复。
他紧紧闭着眸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在寻找那个身影,虽然模糊,虽然消失了,但是她仿佛带走了他的心。没有她的时候,心都被掏空了。他在树下,一天天等候着她。
每一天,他都等着与她相逢,然后对她说,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他总觉得她会说:你不是答应我过会早点回来吗?怎么可以不守信用。
他总觉得她会很爱很爱他,然后趴在他胸口眼泪大把大把地留下来。
清晨的时候,临沐熙的手指动了一下,莫凌激动地跳了起来。双手颤抖地捧着他的脸蛋,激动的无法平静下来。
当阳光洒进来,温暖地照耀着两个房间的人,床上的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筱棉醒了,看着窗外的阳光,暖暖一笑。
临沐熙醒了,看着周围的环境,满眼的陌生。
筱棉起身,开始了一天的运动,和以往一样,每天锻炼自己,提升自己。
临沐熙起身,看着莫凌有些冷漠,他的眼神很呆滞,看着周围没有一点反应。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莫凌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将身体挂在他胸前。
这一幕,和梦中的好像,他缓缓抬起手臂拍了拍她的后背,心里微微一暖。是她吗?
莫凌捧起他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瞬间脸红,这样的他一点距离感都没有,好像就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