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碧无瑕瑞玉也放心了,自己和烈阳那缠绵,黑电没有看到就好啊!她娇羞地依在烈阳身上,说道:“烈阳,你的修炼,听二表哥说,很有趣啊,我想看看!” “没问题啊!”烈阳抱着温碧无瑕瑞玉,得意地一笑,然后长呵一声,怒血循环开始了。 马车里,立刻响起了嘣嚓嘣嚓的声音。烈阳身上一片火云红芒,黑电一下子弹飞出来,在车厢里跳起舞来。丫的它还边跳边唱:“小烈锅锅,玉儿勺勺,感情好好,黑电焦躁,你们搞搞,蛇能听听,不能瞟瞟、、、” “太神奇了!”温碧无瑕瑞玉无比惊讶地看着烈阳。然后幸福地靠在他起伏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强劲的心跳,听着那有节奏的血流声,笑呵呵地看着黑电那疯舞乱唱! “玉儿,我这要边吃肉边修炼!现在肚子不是很饱,可能一会儿就没得修炼了!”烈阳抱着温碧无瑕瑞玉,温柔地说道。 “我知道了,二表哥都说啦!能看到你几乎时刻都在修炼,我就开心了,我的对头,一定是天下最厉害的男人!”温碧无瑕瑞玉在烈阳怀里,抬起头来,自豪地说道。
“恩,我一定做最厉害的男人,三年以后、、、”烈阳凑到温碧无瑕瑞玉耳边,小声说道。 “啊!你、、、”温碧无瑕瑞玉在烈阳的怀里,不停地打着他的胸膛,见没有用,便挠胳肢窝。呵呵,烈阳果然受不了,和温碧无瑕瑞玉在床上滚打成一团。 嘣嚓嘣嚓在继续,这是盘古大陆史上,唯一一辆带重金属摇滚鼓点的马车! 黑电继续舞蹈,这是盘古大陆史上,唯一一条会跳舞唱歌的银荡护身神兽! 烈阳和温碧无瑕瑞玉开心地打闹成一团,马车飞快地奔向毕郡迦伯爵府。 二公子府距离毕姥爷伯爵府,不过二十里,不出十分钟,马车已到府外。烈阳很怀疑,是不是听了自己怒血循环的声音,这火奴马也跑得快多了! 其时,烈阳怒血荡已然停止,黑电已经回印入他的左臂。他拉着温碧无瑕瑞玉的手,下了马车。呵呵,要进府见毕姥爷了,还是不要搂了,注意影响啊! 毕姥爷府,也比二公子府气派得多了,毕竟他在东王城还经营着布匹生意,年入帐至少五千万金币!赶马的车夫,本是府上的下人,他一下车,马上把大门叫开了。
守在大门的下人,便向府内高叫一声:“城主小姐回府,烈阳男爵来府!” 烈阳和温碧无瑕瑞玉,温情浓厚,走进府里,呵呵,来往的下人还真不少,个个见了都得叫一声城主小姐好,都得叫一声烈阳男爵好! 不过,温碧无瑕瑞玉跟了小烈哥哥,这高傲的态度也放下了,所有的下人,一律免跪的哇!这说明嘛呢?只能说明一个狗血的道理:女子爱男人,愿意为他改变自己!而男人一生,最大的胜利,就是让无数的女子为自己改变她们自己! 此时,听得下人叫呼,毕郡迦伯爵从后院连忙走了出来。他的前院,都是下人住的地方,后院才是自己一个人独居的地方。这都是烈阳在东王城志上知道的,因为老夫人走得早,两个女儿也离开得早,毕姥爷还是挺孤的,也没有续妻,更没有养什么爱奴! 烈阳拉着温碧无瑕瑞玉,快快地迎了上去,双双跪在地上,恭敬地叫了声:“姥爷好!” “好好好!阳仔,玉丫,快快起来!”毕郡迦伯爵一脸的慈祥,伸手扶起烈阳和温碧无瑕瑞玉。
烈阳也懂,至亲长辈,叫男子在名字后面加仔,叫女子便加丫! 看着眼前这一对晚辈,男子英气逼发,女子娇玉无比,老伯爵的眼晴笑得更小了,也更像毕姥爷了。他笑眯着眼,把温碧无瑕瑞玉看了几眼,然后赞许地对烈阳说道:“阳仔,好男仔,懂规矩!” “姥爷,别说了!”温碧无瑕瑞玉一个撒娇,投到姥爷怀里去了。 “呵呵,玉丫害羞啦!”毕郡迦抚着温碧无瑕瑞玉的头,一脸慈笑,然后拉着烈阳的手,“来,到后院来,陪姥爷喝茶!” “哎呀,蛇说啊,毕姥爷啊,你这外孙女婿在车里嘣嚓了半天,肚子都饿空了,你还喝茶呀?快快快,好肉肉的上来啊!”黑电突然在烈阳左臂一冒头,急道。 “黑电,对毕姥爷不得无礼!”烈阳一巴掌拍在黑电头上,然后笑道:“姥爷,黑电口无遮拦,你别多心!” “呵呵,不怪不怪!阳仔,黑电神兽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巨仔说你的修炼奇特,要吃肉修炼!姥爷今天晚上,要见识见识啊!”毕郡迦笑道。 “只要姥爷高兴,烈阳一会儿吃完肉,就当着姥爷的面,修炼一番!”烈阳恭敬地说道。
毕郡迦高兴地点点头,马上吩咐下人往后院送肉食来,然后带着温碧无瑕瑞玉和烈阳往后院走去。 后院不大,一个小花园,四座二层小楼,一律白墙红瓦。温碧无瑕瑞玉一边走一边对烈阳说道:“烈阳,东边的小楼,是姥爷住的;南边,是大姨娘出嫁前住的;西边,是我娘出嫁前住的;北边那小楼,就是我回姥爷府住的!” “恩,玉儿,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想去叶迪那佳大姨娘和叶迪那丝母亲的灵前拜上一拜啊!”烈阳认真地说道。 “可是,你肚子饿了啊,要不先吃完饭,再拜?”温碧无瑕瑞玉心疼地看着烈阳。 “玉丫,阳仔有孝行,你就别心疼他了!反正,拜祭一下,也不误多少时间!”毕郡迦看着温碧无瑕瑞玉,慈祥的微笑里,有一些打趣。 “姥爷,谁心疼他啦?”温碧无瑕瑞玉羞得又往姥爷怀里钻了。 毕郡迦呵呵一笑,带着烈阳往南边小楼走去,先拜大姨娘叶迪那佳。盘古大陆就是这样,女儿死在婆家,骨灰回娘家,就在出嫁前的闺房内,设成祭堂,供后人祭祀。 打开南边小楼的门,进去就是祭堂,里面一片素白,檀香味浓。供桌上,摆放着时令水果和一个米黄色的香坛,两边两支白蜡正燃着。 香坛里,插满了燃尽的香木头。
二公子阳巨,极为仁孝,是每天必来给娘亲上一回香的,而毕郡迦也是思女心忧,也每日点香悼女。 在供桌正前方,黑色的高高案桌上,一个白玉的盒子,里面便是二公子阳巨生母——叶迪那佳的骨灰。骨灰盒后面,雪白的墙上,一幅黑白画像。画中之妇人,雍容华贵,眉宇间和温碧无瑕瑞玉和几分相似,那便是叶迪那佳。 烈阳和温碧无瑕瑞玉走到供桌前,各自抽了三柱香,以烛火引燃,然后双双跪在草团上,恭敬地行了三个磕头之礼,再把香插在供桌的香坛里。 拜祭一完,烈阳拉着温碧无瑕瑞玉,站在草团后面,看着叶迪那佳的遗像,和那骨灰盒子,心里不由地有些哀叹。 二公子阳巨说过,那骨灰盒子里的,不是他母亲的骨灰,而是平素华服燃灰。当年,叶迪那佳尚在哺乳,遇查娅娜比所害,是尸骨无存啊! “大姨娘,你与二表哥命之凄苦,烈阳记下了。如此大仇,烈阳必同二表哥为你报尽,以安天魂!”烈阳面对叶迪那佳遗像,不由地严声说道。 “烈阳,你说什么仇啊仇的啊?大姨娘那时候,不是病逝的吗?”温碧无瑕瑞玉一听,马上疑惑地看着烈阳。 毕郡迦站在烈阳和温碧无瑕瑞玉身后,闻言便是身躯一震,一对小眼睛里,泪光闪闪。
正此时,温碧无瑕瑞玉转过身来,拉着他的手问道:“姥爷,烈阳说的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毕郡迦轻轻地把温碧无瑕瑞玉搂在怀里,抬头看着女儿的遗像,良久,才慢慢地说道:“玉丫,你大姨娘不是病逝的!” “啊?!”温碧无瑕瑞玉抬头,吃惊地看着姥爷。 “姥爷,还是我来说吧!”烈阳转身,面色凝重。 “恩,看来,巨仔都告诉你了,你来说吧!我心里有些难过,我先回房,在我客厅等你们!”毕郡迦说完,转身出了大门,往东边的楼里走去。 “烈阳,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温碧无瑕瑞玉看着姥爷伤心地离去,抓住烈阳的手,急问道。 烈阳拉着温碧无瑕瑞玉,转过身来,再次面对叶迪那佳的遗像,慢慢地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烈阳,大姨娘死得太惨了!你一定要帮二表哥、帮姥爷报这个血海大仇啊!”温碧无瑕瑞玉一听完,眼泪汪汪地看着烈阳。
“玉儿,别哭!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对头,你的大姨娘,也是我的,二表哥和姥爷的仇,也就是我的仇!我当然要报!更别说大公子基茅给我的奇耻大辱,我必诛之!”烈阳轻轻地捧着温碧无瑕瑞玉的脸,语气越说越重! “烈阳,查娅那比国后应该死,可是大公子你不能杀啊!要是你杀了他,是大不敬,会被杀头的,连缓冲的余地也没有啊!那可我怎么办?”温碧无瑕瑞玉心慌了,扑在烈阳的怀里。 烈阳轻轻地抚着温碧无瑕瑞玉的长发,他对她的认识,又加深了。
温碧无瑕瑞玉分得清是非轻重,深懂帝国之法啊!他轻轻地说道:“玉儿,我不是那么笨的人!查娅那比死,是罪有应得;基茅死,是伤我尊严太深!不过,你放心,到了适当的时候,我杀基茅,必定大快人心,而我一点事也没有!” “烈阳,我知道,二表哥说过,大公子让你跪四个时辰,还打了你,伤了你的自尊。可是,你不要冲动,要冷静啊!你没有绝对的实力,不要去动他啊!我不要你有事儿,我永远都不要你离开我!”温碧无瑕瑞玉看着烈阳,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玉儿,我知道!你变了!”烈阳看着温碧无瑕瑞玉,温柔地说道。 “我变得怎么了?” “你变得越来越不火爆了,你开始关心他人,你开始正确地对待很多事情了!”烈阳真诚地赞美道。 “我都是为你变的!爹爹在临走前也说过,我长大了!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发现,我长大了!”温碧无瑕瑞玉自信地微笑道。 “恩,长大了就好啊!”烈阳把温碧无瑕瑞玉搂在怀里,然后悄悄地说了一句:“大,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