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会听你的话,让婚姻存在的。可是,我不会与米落睡在一起的,我跟杏儿保证过,我的过去已经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了,但我的现在与未来应该只属于杏儿。”
严辰烁说完这话就走出了妈妈的房间。
严妈妈以为,那天晚上烁儿是过于激动了,所以说出了那样的话,就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后来她发现,严辰烁真的从来没有与米落共用过一张床,她曾经看见过米落用不同的方法想引起严辰烁等到注意,可始终都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从不下厨的米落,曾经跟着严妈妈一起讨教做菜的方法,特别是严辰烁喜欢的菜;从来整理衣服的米落,也试着把严辰烁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熨好,放在他要上班前穿衣的镜子前;从来不会在双休留在家里的米落,也试着在双休里主动约辰烁一起郊游……
可所有的这些,严辰烁都当做没有看见,回答米落的永远都是那句话:“我很忙,叫你的朋友一起陪你去吧。”
然后就钻进他的书房里,到吃饭的时候,就会按时陪爸妈一起吃饭,吃晚饭后,继续进入书房,究竟在里面干些什么,严妈妈也从来都不敢问。
到最后,米落实在没有耐性了,就天天找茬,找严辰烁的茬,还有一次,当着严妈妈和严爸爸的面,把吃饭的碗用力的摔到了餐厅里。
事情的起因只是因为佣人给她鸡汤的时候,不小心让鸡汤溅了点到她的裙子上,她立刻就大发雷霆。
“你是不是不长眼睛啊,这可是我刚刚买回来的法国名牌,你不知道吗?”
佣人忙一连串的说着好话,并态度很恭敬的说着道歉的话,可米落就是不依不挠的。
看见这样,严辰烁只是淡淡的对着佣人说了句:“她的裙子我赔给她,你下去吃饭去吧。”
可米落不听这个还好,听了这个把碗一摔,大声的嚷嚷说:“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凭什么要你买给我啊?”
“今天,你非得让佣人赔我这套裙子不可。”
佣人吓得脸色都变了,用她的工资,就是不吃不喝不用十年,也未必能够买得起这样的裙子。
严辰烁还是没有一句关心的话,看着米落那泼妇一样的神情,他对着那佣人说了句更让米落气结的话:
“那我给你长工资吧,你就可以赔得起她的裙子了。”
对米落,严辰烁不会再有第二副表情,就是那种这个人与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那种路人关系。
严妈妈只有心里不断的叹气。
严妈妈又何尝不揪心呢?快乐阳光的孩子,因为与米落的婚姻,变得就像一个暮气沉沉的老头。
她常常在严爸爸面前检讨自己,也埋怨严爸爸,要是不要以公司为重,没有那么多的欲望,把公司让给别人来经营,那么,烁儿就不会像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
可严爸爸可不这么看,他听见妈妈的埋怨,甚至有时看见严辰烁那不中用的样子,就会咬牙切齿的,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我就不信一个女人还能消磨了一个男人的意志力。过段时间总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