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侮辱他。”伊丽打断林沐桦的话。
“我侮辱他?”林沐桦反问,嘲讽一笑:“是啊,是我在侮辱他。那又怎样?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人面兽心的禽兽。”林沐桦眼神喷火地望着捏在手中的假镯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另他非常痛若的事情,英俊的五官开始扭曲变形,握着镯子的手青筋暴露。”砰”的一声,绿色的镯子狠狠摔落在地,无数个碎片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朵縁色的花。
伊丽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地的碎片,整个人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你还要吗?”林沐桦伸出手,而他那光滑的左臂早已没了那白金手表,伊丽却并没有注意。捏住伊丽尖细的下巴,恶心狠狠地质问:“它已经碎成千万片了,你还要带着它去见你的大叔吗?还要吗?”脸上尽是嗜血般的阴狠。
伊丽全身瘫软在那里,任由林沐桦将自己的下巴捏得生痛,始终不发一言。
“我在跟你说话,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林沐桦见伊丽对自己视而不见,爆发出一声怒吼。
听到林沐桦的怒吼,伊丽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无神地将视线放在眼前这个暴跳如雷男人身上,如同看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眸子里尽是冷清。
恨他,怨他,破坏她的幸福,囚禁她的自由,她又何尝不是用另一种方式将他的一切禁锢着。
“我是林沐桦。”林沐桦冷声提醒,然后更冷的唇就那么毫不留情地压上她的那片娇嫩。
伊丽没有反抗,任由他狂风暴雨般的撕咬着自己的唇,任由他强制地掠夺走自己的呼吸,感觉到一直清醒得有些残忍的头开始昏沉。
她的唇那么柔,那么软,那么娇嫩,一旦碰触,是会上隐的吧,可是,她的人那么远,心又那么狠,想到这里,林沐桦心上多了几分怒气,伸出手狠狠钳制住伊丽的后脑勺,强迫着她跟他一起沉沦。
伊丽已经昏沉的头开始出现幻觉,似乎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她带领着向家坪的一群小P孩玩警察游戏,她这个土匪不小心被警察追进了向家坪的河沟里,然后那群警察很小人的逃走了,她满身是泥地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何雀雀正在厨房煮饭,父亲在院子里乘凉,父亲见她回来,一把抱起满身是泥的她,脸上的笑温和而从容,何雀雀从屋里拿出衣服,细心地为她换上,布满晚霞的天空带着梦境般的灿烂……
如果,再坚持一会儿,她是不是就能回去了,那时,父亲还在,何雀雀没有离开,连她一直逃避想起的那个人也没有出现过……
终于,沉溺于伊丽过度顺从中的林沐桦发现了不对,猛然松开吻着她的唇。伊丽娇小的脸涨得通红,眼神是死一样的灰,她竟然???
一把扯住她如墨一般的长发,狠狠一拉:“你就这么想死?”随意绑在一起的秀发立即散开来,被林沐桦遗漏的几缕随意披散在肩头,使她瞬间多了些妩媚。
伊丽痛得呲牙咧嘴,昏沉的头脑可恶的清醒过来,只差一点,只要他再吻久一点点,她就成功了。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林沐桦,只是,忽然的,有那么一刻,她感觉到疲惫,所以就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