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过渡到明天,这是个不算长的时间。
“明天是残酷的。”猪殃殃说。
“But残酷衬托了我的cool!“”易飞扬说。
“你的霹雳手舞进步了。”猪殃殃说。
“看出来了?”
“不然此刻的你应该在医院里躺着。”猪殃殃说。
“我越来越喜欢这把刀了。”易飞扬说。
“想不到捡垃圾的手还能拿刀,而且还拿的这么好。”猪殃殃说。
“你虽然在喝酒,但我知道你拿枪的手还是很稳的。”易飞扬说“有些人已经不需要刀了。”
“是的。也不需要枪。”
易飞扬想到的是苍耳,已经能御气成刀,那是另一重境界,只有低手才会拿刀在手,同样拿枪的也是低手。
“当我跳出艺术的时候也就不需要它了。”易飞扬说。
“我看不到你身上有一丝的艺术。”猪殃殃坚决不放过一丝打击的机会,就像守候已久的狼。
“我看你越来越像头饥饿的狼。”
“狼,我倒宁愿成为一匹狼。‘”猪殃殃不在乎的说“你去了,当然你去了。迪哥也去了?”
明天,在明天的时间里,易飞扬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角落,坐在同样的玻璃桌上,喝着昨日同样的鸡尾酒,当然不是昨天的鸡尾酒。
“十个面具美女杀手,二十个胖胖杀手,你想有多胖就有多胖,”易飞扬说“没有看到一个像人的人。”
“一圈不像人的人就这么围着,是个人都会闷得慌。”猪殃殃说。
压抑感充斥了易飞扬的整个大脑在当时,“我吐了。”易飞扬说。
“我想想都想吐。”
“刚喝下的鸡尾酒还没有暖好胃,我就吐了。”易飞扬说。
“这个时候你动手了?”
“迟了一秒不动手我怕我会吐的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了。”易飞扬说。
“他们也想不到你会在吐的时候动手,这个时候也是你最虚弱的时候,他们反倒没有动手。”
“一是疏忽了,二是等我吐完。”易飞扬说“吐完之后他们也就没有必要动手了。”
“他们低估了你。”
“还是疏忽。”
“你是怎么出手的?”
“我出的是右手,像跳舞那样的出了手。”
“很少的人用左手。”猪殃殃说。
“我只觉得那些脂肪花花的像下雨一样从我头顶的上方落下,我差点滑倒。”易飞扬说。
“人的脂肪比猪油还滑?”猪殃殃说。
“和猪的脂肪有差别麽?”
“面具美女呢?”
“她们尽管脱的一丝不挂也没有将我眩晕。”
“就像感冒产生了抗体一样。”猪殃殃说“她们就像细菌。”
“她们比细菌幸运多了。”易飞扬说“只是掉了几根手指头而已,我也数不清掉下了多少带有刀锋的手指。”
“你果然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但不是个好男人,”易飞扬说“坏男就得跟女斗,何况在这个时候。”
“你怎么知道还少了一个人?”猪殃殃问。
“我也喜欢玩间谍游戏,这不是美国和俄罗斯才有的专利。”易飞扬说,“间谍回报,那人在闭关修炼。”
“难不成还要练成金嘴?”猪殃殃说“这也是你敢去的原因?”
易飞扬点头默认。
“你还想要那个尿壶?”
“就算马钱在我也要去。”
“什么时候?”
“明天。”
“还是明天。”猪殃殃说“马钱出关了?”
“尽管间谍没有间出来,我想也只有出关这个理由了。”易飞扬说。
从今天到明天虽然永远是个不算长的时间,但是在这个不算长的时间里却能做很多事。
没有人知道易飞扬做了些什么事。
他坐在了靠大门的位置,背对着门口,藏刀就放在胸前的桌面上,左手搭在上面。
青春的活力充斥着整个迪厅,还有绚烂的霓虹的灯光,耀眼的打在藏刀上,显得更加迷人。
“好一把漂亮的刀!”一个熟悉的声音,但不是迪哥的声音。
易飞扬抬头平视着戴眼镜的站立在桌对面的马钱。
马钱继续说“听说易门主的霹雳手舞又长进了。”
易飞扬记起了他曾在此地从马钱吹牛的嘴下救下了吴荔,更使他忘不掉的是马钱在黑竹沟差点吹死他,他想不到马钱吹牛的功夫是越来越强,提升的速度比全球小麦的涨价还要快而惊人。
“再怎么长进也长不过马总。”易飞扬说。
“这就是人生目标的动力,易门主,你说呢?”马钱说“垃圾门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易飞扬心想马钱练吹牛的功夫无非是想更多的女人吹倒在床,但是细细一想又不对,因为只要一成的吹牛就足够了,但是他的吹牛已经上了九级台阶了,那他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呢?
易飞扬也懒管的他什么掉牙的人生目标。
一旁的迪哥打开盒子,易飞扬便看到了九曲鸳鸯壶的面目,从能骚死一头牛的尿骚味来判断的确是鸳鸯壶。
易飞扬的手离开藏刀,捧起九曲鸳鸯壶,出门时,感到一股力量向他吹来。
在这仓促的一刻用什么来抵挡这股力量呢?尽管易飞扬早就料到马钱会背后吹牛,但没想到他吹牛的力道堪比光速。
“嘭”瓷片碎裂的声音和落地的脆声,九曲鸳鸯壶就这样吹爆在迪哥的面前,迪哥发出了像死了亲爹一样的叫声,其实顾老死的时候他也只是流流鼻涕而已。
他此刻像愤怒的狮子,抓起了桌子上的藏刀夺门而去,而易飞扬在九曲鸳鸯壶爆裂成碎片的时候就跳着霹雳手舞消失在街道的人流中。
当迪哥吼着拔刀的时候,拔出的却不是刀,而是刀柄,只有空壳的刀鞘。
猪殃殃见易飞扬提着藏刀出现在他的桌前,显得有些意外,但他的醉态遮掩了他的诧异。
“是马钱?”
“Yes!”易飞扬呼吸嘘嘘的叫了杯赤焰鸡尾酒。
“那么你不应该在这里。”猪殃殃说。
“那在哪里?”
“在医院。”
“可惜马钱没有将我吹进医院。”易飞扬说。
“It‘sverycrazy!“猪殃殃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选了一个靠大门的桌子。”
“而且是背对着大门口的?”猪殃殃的猜测。
“猜对了,”易飞扬说。
“九曲鸳鸯壶呢?”
“被马钱给吹爆了。”易飞扬说。
“你怎么知道是九曲鸳鸯壶?”猪殃殃说“别说是有能骚死一头牛的尿骚味。”
“不仅有尿骚味,九曲鸳鸯壶在吹爆的刹那,迪哥像死了亲爹一样叫了‘啊!‘,好像被搞了一样拖得很长,然后是‘我的壶.’”易飞扬说。
“怎会给吹爆了?”
“因为我捧着九曲鸳鸯壶要转身离去。”
“他不可能让你离去,更不可能让你带着尿壶离去。”猪殃殃说“所以他就出手了,也只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他想不到我会用尿壶来抵挡,而不是用自己的身体。”易飞扬说。
“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猪殃殃说“他此刻应该是头拿着刀的愤怒的狮子,但是刀却在你的手里。”
“你不觉的少了什么吗?”
“刀鞘。”猪殃殃说,“你做了假?”
“我只是给刀鞘安上了一个差不多模样的刀柄。”易飞扬说。
“你丢了刀鞘,他丢了尿壶。”猪殃殃说“你们谁都没有占到谁的便宜。”
“但他亏的比我大了。”
“所以他就成了愤怒的野兽,但没有成为疯狗,”猪殃殃说,“从今天到明天的时间里你做了很多事,起码做了两件关键的事。”
“很庆幸他不是小人,所以他成不了疯狗,最多是个狗熊。”
“所以配个刀鞘也不辱没了他。”猪殃殃说“我是个讲求礼尚往来的人。”
“我很期待你能讲故事,”易飞扬说“而且你也是有很多故事的人。”
“外面的鸡们呢?”猪殃殃岔开了话,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