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苗王府越来越近,虞复内心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少,反倒是更加的沉重。
他不知道前面会遇到什么,不过他清楚的知道前面不止有那些不明身份的人的阻拦,更有来自苗王的压力。
上官凯和白玉箫到底现在是什么状态?
而且整个苗疆似乎自己到来之后变得比以前更为热闹,成了各股势力角逐的对象。
“过了前面这座山,我们就进入苗疆腹地的盆地了!”火凤颇是兴奋的说道。
在她看来,出了丛林,那些杀手和不明身份的人也就不会弄出那些骇人的手段来阻止自己和虞复的行进了。
“小心点!我们继续走!”虞复只是淡淡的说道。
看着虞复拧紧的眉头,火凤知道他的心中还是不怎么相信接下来的路会是一片坦途。
俩人心惊胆战的在山林中穿梭,脚下飞快的移动。而在注意着脚下的速度的同时,虞复丝毫没有放松对周围的注意。
甚至几次他都被山林中突然窜出的野兔都拔剑相向。当然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那些野兔自然成了他们的晚餐。
虞复也不管自己的掩饰是否被火凤看穿,反正火凤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就算看穿她也不会笑话自己吧!”虞复在停下来的时候偷偷打量着火凤这样想。
当一张巨网突然从天而降的时候,虞复知道危险来了。
不忍心让火凤离自己太远,他这次并没有将火凤推开。
如果自己陷身于敌人的陷阱中,火凤势必会拼死相救,倒不如二人共进退!躲在暗中的那些人到底有多强大的势力虞复不得而知,不过冲着能够搬动那些邪魔歪教为其出力的份上,他的实力和势力都不会弱。
巨网撒下,虞复拉着火凤拔地而起。
在破网的同时,四面的暗器袭来。虞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些暗器的袭击,和火凤落到地上。
虞复装作气愤跺地,将地上的暗器震起,随后迅速的踢向暗器。
那些本事袭击虞复和火凤的暗器,在虞复的脚力助攻下,向着四面八方飞去。
一声声惨叫声传来,虞复看着四面的人影不断的倒下,面容冷峻,杀气腾腾!
举手投足直接就把准备捕猎自己和火凤的敌人打倒,虞复似乎觉得有些轻松。
“阁下难道还要隐藏下去吗?”虞复冲着继续行进的方向站定后大声说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只是靠着自己的直觉在试探。
因为自己的内力探视下并没有发现有人,可是根据这一路以来发生的事情来看,此处的阻拦,似乎有些太过简单。
“虞盟主好耳力!”一个黑衣人蒙着面纱在后面走了出来。
听到身后的动静,虞复和火凤同时转身。
那人握着一把剑,看不出年纪。说话的语气中也是平静如水,丝毫不因为自己的同伴被虞复瞬间斩杀而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好强的定力!好强的内力!
虞复心中暗自赞叹道。自己刚才连他的位置都没有分辨出来,足以说明此人的功力不俗!
“阁下如此好的身手,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虞复看着他问道。
“在下还未出手,虞盟主这般夸赞,实在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你向来是这样奉承别人的吗?”那黑衣人说道。
“因为你有这个资格!”虞复冷冷的说道,“什么条件尽管说!”
“好!虞盟主果然是爽快之人!我们不想和虞盟主发生冲突,所以还是想劝你离开这里!”黑衣人侧身看着远方说道。
虞复心中更为不解,自己来苗疆不知道会碍了谁的事?为何这样害怕自己。
“那还请阁下给我一个离开这里的理由!”虞复冷哼一声说道。
那人眸子一转,射出了冷凝的光芒!虞复在和他对视的刹那,竟然觉得自己的实力不足以和他相抗!
而他的眼神在此刻,变得越来越亮,透着莹莹绿芒,虞复忍不住的看着他。
“我们不想麻烦!你这样执意进入苗疆,无论是对你对武林群豪都是有害无益!所以你要离开!”黑衣人说话说的很慢,声调也是不高。
这些话火凤听得情绪为之波动,似乎内心有种力量不能自控一般,想大肆叫喊的感觉。
“我不会进入苗疆!我会立刻离开苗疆,为了我自己和江湖群豪,我这就离开!”虞复说着向黑衣人走去。
“很好!”黑衣人似乎有些激动的说道,他的目光依旧和虞复的目光对视着。俩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虞复!站住!”火凤连忙叫道。
火凤并没有和那人对视,她只是听到那人的声音后产生了强烈的不适。
不过等虞复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的不适被虞复突然的变化惊醒。
这不像是虞复的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虞复被人蛊惑了!所以火凤大声的阻止虞复。
然而虞复在听到火凤的叫喊声之后,只是脚下缓了一下,接着急需向黑衣人走去。
“很好!这样就对了!”黑衣人继续说道。
黑衣人的声音中满是兴奋,似乎虞复的反应让他很是满意。
“虞复你不能过去!你中了他的蛊惑!”火凤说着就扑向虞复,试图将他拦住叫醒。
然而在火凤接触到虞复的时候,虞复猝然出手,向着旁边拍出一掌。
火凤没有想到虞复会突然向自己出手,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正好肩部中掌,身体向着后方飞快的跌落。
“啊!”火凤惊叫一声,身体一直飞出一丈开外。
落地后只是嘴里呢喃“不要过去,不要过去,快回来”,而她的身子似乎受伤极重,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好!很好!”黑衣人继续目光和虞复保持着对视,口中说着对虞复的赞叹和鼓励。
虞复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向着黑衣人靠近。
“拔出你的剑!”黑衣人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
“是!”虞复答应一声,此刻宛若一个木偶一般,在黑衣人的摆弄下按照他的意思拔出了自己的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