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悟出了一种方法,能后来者居上,连忙对白蓝说:“他们用的方法不对,我俩不要同时啃。等我把苹果咬稳后,你先啃你那一边,估计差不多了,你再咬住苹果不要动,我再啃食我这一边。”
“你真啰嗦。我知道了,开始吧。”白蓝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把苹果稳稳地咬在嘴中。她用双手稳着我的头,一回一小口地啃食着,就像兔子在吃自己的粪便,一次一粒,真让人着急。而她性子急,平常不是这样,总是大口地吞食。我怀疑她是有意拖后腿,巴不得上台表演,从而大大地刺激白如意。
白如意就在窗外看着,这实在让人着急。我用嘴巴发出声音:“白蓝,你能不能啃快一点?如果最后剩下来的是我俩,就难为情了。”
“别废话。”白蓝是成心与我作对,还松开双手,专门和我讲道理:“你说得轻巧,小苹果这么难吃,我总得把它慢慢地吞下去吧?”
我想骂她,教训她,可她没有啃苹果,而是“啃”到了我的脸颊,就连她的胸部也贴了过来,我那一颗坚硬的心被她这么一吻,给完全柔化了。
幸好嘴上的苹果没有落地。我红着脸,依然用嘴巴发出声音:“里面有摄像头,外面有白如意,你啃苹果就啃苹果,不要啃我。”
“你怕什么?”白蓝得意地笑了笑,又咬了一小口苹果,慢慢地吞食。
我心虚得历害,又用含糊不清的话说:“你不要啃了,你咬住苹果,我来啃吧。”
“你装什么清纯?”白蓝是故意拆我的台,反而先火了:“你啃什么啃?白如意早就看到了。这不过是一场培训游戏,值得你大惊小怪?”她索性把我嘴上的苹果,给扔了,又说:“我俩离开这里,那怕去卖滩货,也行。”
“我的姑奶奶,你小声一点,这是公共场合,不要谈严肃的话题。”我提醒白蓝,“接着来,这一回我先啃。”
“啃什么啃?”白蓝就轻轻地说,“你出一千元给我,算你象征性地娶我。我当然是诚心诚意地嫁给你,然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我无车无房,还没有存款。她纵有一万个缺点,只要她愿意嫁给我,就能打动我。我不相信她的人品,也要相信她那一上一下窜动的胸脯。男人嘛,容易满足,而我更容易满足,以为自己是侠客,不仅有剑,还有剑气,能让女人平安、幸福。
钱讲师是一台录音机,一直用背部关注着我和白蓝。可他就是能装,明明在偷听,还特意转了一圈,消磨了二分钟,才面对着我们,好像只是路过。他说:“你们俩真清闲。一共啃了几个苹果?可别忘了,啃得最少的组合要当着大伙的面,在台上重新来过。”我和白蓝低着头,无动于衷,不打算再啃。他又说:“是不是缺心眼?那一个算是啃完了,你俩接着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