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冰天雪地,而马车内却是旖旎无限!元熙贪恋地吻着静依的唇舌,手臂也不自觉地越收越紧,恨不能将静依揉进他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静依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是元熙一吻她,她的大脑就会有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似乎是缺氧一般,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静依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元熙才不舍地放开了她。看着静依那红的欲滴出血来的双颊,元熙低低一笑。
静依的脸更红了,白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元熙闻言却是笑得更欢了!“依依,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很像泼妇呢!”
“泼妇?”静依一愣,随即眼泪流转,顾盼生辉,把元熙看得都有些呆了。“元熙,我不想做泼妇,只想做妒妇,永远不许你亲近别的女人!身为尊贵的王爷,你可后悔?”
元熙看着静依这娇俏可人的模样,幽深的眸子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茫。“依依,我就是喜欢你做妒妇!所以,永远不要想着将我推给别人!现在,你还确定要我配合你演那出戏吗?”
静依嗔了他一眼,坐好后,“为何不确定?反正也是假的,再说了,你倒是想着一亲美人芳泽,可是也得看本王妃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嗯,有道理!既然不能亲别的美人儿,那就亲本王自己的王妃吧!”说着,元熙作势又要亲向她。静依一急,叫道:“别闹了!待会儿就要到王府了。再让人家看见!”
元熙轻笑了两声,揽了静依入怀,“对了,元熙,那印章可是放回去了?”
“嗯,我办事,你放心!再等几日,咱们便可以收网了。”元熙说着,那眼睛里再无刚才的嬉笑之色,已是冰封一片了。
两日后,平王府。
何嬷嬷在一座凉亭里对坐着练字的静依道:“王妃,这里凉,您还是到屋里去练字吧。”
“不了。何嬷嬷,我不是说了这外面的空气好!没事,我待会儿还要在这儿作幅画呢!”
“王妃,您这样,待会儿王爷看到了,定是会责怪奴婢等伺候不周的。”
静依被何嬷嬷烦的没法子了,将笔搁下道:“罢了,不练了。”
何嬷嬷看静依停了笔,“王妃,这燕窝粥再不喝就凉了。您现在不练字,就赶紧趁热喝了吧。”
静依无奈地转头看了何嬷嬷一眼,“您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那燕窝粥给王爷送去吧。他午膳用得不多,怕是现在也有些饿了。”
“王妃,王爷那份儿,奴婢已经派人送过去了。这碗是您的,这可是王爷亲自交待的,必须看着您一滴不剩地喝了,否则,他就要亲自来监督您了。”
静依轻叹了一声,而一旁守着的海棠和司画等人却是偷笑了起来。静依白了她们几人一眼,接过何嬷嬷递过来的燕窝粥,一口一口地喝了。静依将碗交给何嬷嬷,斜睨了她一眼道:“何嬷嬷,你确定是我自候府带过来的陪嫁?不是元熙派到我身边的细作?”
海棠等人听了,笑得更是欢了,甚至是轻轻地笑出了声!
而何嬷嬷则是唇角上扬道:“回王妃的话,奴婢是您的陪嫁嬷嬷。可是王爷也是奴婢的主子,再说了,王爷这般地在意您,不也正是奴婢们乐意看到的吗?”
静依摇了摇头,道:“这个元熙,真不知道是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竟是都帮着他说话!”
海棠笑道:“瞧您说的!要不是王爷这般地在意您,奴婢们哪里会听他的吩咐,怎么着也得是先紧着王妃的话听才是!只是王妃您总是这般地对自己不在意,要不是昨儿个您没用午膳,王爷哪里会命奴婢们看着您用燕窝?”
“就是呀!”何嬷嬷也赶紧道:“王妃,王爷这也是担心您的身子!昨儿中午王爷没回来用午膳,您就说什么也不想吃,王爷晚上知道了,自然是要责怪您的。”
“王妃您自己还是神医的徒弟呢,怎么自己却是这样不注意一些养生之道呢。”
静依听了,挑了下眉,道:“好了好了!不过就是一碗燕窝粥,瞧你们这一群要讨伐我的样子!好似我犯了什么大错一般!”
静依话没说完,便瞧见司琴急匆匆地过来了。
“启禀王妃,晴天公子回来了。”
静依一听,立时就起了身,道:“在何处?何时回来的?都平安吗?”
“回王妃,半个时辰前回府的。回府后,便都去梳洗整理了,怕过了寒气给您。人都一个不少的回来了,不过好像阿不受了些轻伤。”
“阿不受伤了?”静依一惊,“好端端地难不成是遇到劫匪了?”
“回王妃,属下不知。是王爷命属下来请您到前厅的。”
“好。这就去!”说着,静依便急急忙忙地出了亭子,向院门口走去。海棠等人忙拿了手炉跟着,“王妃,您慢些,拿上手炉!”
静依到了前厅,晴天和元熙都在。
“晴天哥哥?一路上可还顺利吗?我听说阿不受伤了,你呢?有没有受伤?”静依急道。
元熙的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悦,轻拉了静依的手,带她坐下道:“别急!人不是回来了。有什么话慢慢说。”说完,接过海棠手中的手炉,“瞧你,手这样冰,还让海棠拿着手炉追着你跑,你自己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吗?”
静依这才想起海棠一直在后面跟着自己跑,讪笑道:“那个,我这不是听说晴天哥哥回来了,着急吗?”说完,有些不自在地看了元熙一眼,见他脸上仍是一片和煦,并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个狡猾地元熙刚才就是刻意这般说给晴天听的。静依没注意到,可是元熙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晴天眼中的关怀之色并不亚于自己!
元熙意有所指地看了晴天一眼,而晴天与元熙的眼神碰撞过后,便别过头去。元熙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你们是师兄妹又如何?我才是她光明正大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