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口中喷出的热气洒在了静依的耳根处,脖颈上,不过是眨眼间,她便从脸红到了耳根,再从耳根红到了整个脖子。
元熙笑吟吟地在静依的脸上亲了一下,将她拦腰抱起道:“走!去寝室,我抚琴给你听!”
于是,当晚,岳正阳和晴天、初一等人,再度有幸地听到了文华院中传来的琴声!
次日,元熙用过早膳便去了议政院,马上就是年节了,可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乱子!
“岳相,你派去的人可是传回了消息?”元熙冷声道。
“回王爷,昨晚收到了消息,还没有发现巨人的行踪。不过,他们在一处深山中,发现了有些树木高处的长枝被砍断了。很明显是由利器所割。而由派去的人估算,大约应是高约八尺左右的人才可能是挥臂砍断。”
付达听了,用手捋了捋胡子,“如此说来,这华阳山的深山中确实是存在着一支巨人族了?王爷,还是要想法子尽快找到这些巨人,况且他们手中还有利器,万一他们再次出山,不是空手而来,而是手执利器?”
元熙听了眼神一紧,这些他和静依早已是想到过了!不过,这么多年来,从未听说过有巨人出没,即便是当地的百姓曾有人见过,可也是被人视为笑话!况且当地的老者最多的也不过是才见了两三次!正如依依所言,此事,总是透着些奇怪!
“付相放心,此事,王爷早有防范!而且就目前咱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他们的人数应该是不多,不会对咱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元熙却是摇了摇头道:“这些巨人出现的太过蹊跷!岳正阳,让你的人继续找,一直到找到他们的集居地再说!这段时间,咱们封城的兵营、防务,都不可大意!”
“是!王爷放心!臣知道怎么做。”
“岳相,马上就是年节了,这城中的防务已是加强了,同时,外面的那些难民?是不是也要想个法子不要让他们引起什么骚乱才好?”付达道。
元熙不待岳正阳说话,便道:“此事,付相放心,王妃已经命人开始关手安排了!明日是本王宴请封城官员及家眷的日子,届时,王妃也是会给城外的难民送去一些馒头之类的,本王已经命初一到时多带些侍卫,防止百姓之中发生骚乱。”
“如此,老臣就放心了。王爷好福气,能得一如此贤慧的王妃,实在是封城之幸!”
元熙轻笑道:“付相这话倒是说的并不为过。本王就代王妃受了你这一夸赞了!呵呵!”说完,岳正阳和付达也是轻笑了起来。
平王府,大厅内。
静依正坐在桌前将请贴一一核对过,又命人将菜单拿来看了一遍。然后是厅中摆放什么花,用什么样的餐具,多少人在宴会伺候,什么人在府门迎客等等一系列的琐事!
“启禀王妃,这膳房都是那个徐嬷嬷的打理的,您看,这次的宴会,还有没有必要让人盯着她?”何嬷嬷待屋中没人了,才轻声问道。
“上次是谁在暗中盯着她的?”
“回王妃的话,上次是奴婢的一个远房的侄女儿盯着的。”
“这次换个人,她可是个聪明的。上次的腊八宴,是她第一次举办这样大宴会,定然是为好好办的。想来,也是知道我是在试探她!估摸着,她也察觉出是有人盯着她了。这次不必做的这样明显。只是命人悄悄跟着她,将行踪报于你知晓便可,无需盯的太紧!否则,她便又会察觉了。”
“回王妃的话,您是料定了她这次会有所动作?”
“她是宫里出来的资深嬷嬷了,只不过她与韩嬷嬷不同!她的主子,可是个厉害的呢!”
何嬷嬷闻言心里一紧,这王妃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怎么就又有人上门生事来了!真是不消停!
静依看出何嬷嬷脸上的担忧之色,笑道:“何嬷嬷不必紧张。我既是料到了她会做手脚,又岂能坐视不理!你放心吧。她既然如此地煞费苦心,咱们总得让她将这出戏给演完了。否则,岂不是太对不起她的一番苦心了!”
何嬷嬷点了点头,“王妃明见!有您这番话,老奴也就放心了。”
“行了,你快去安排吧。明日还要去给城外的难民们送吃的过去呢。你可找过初一了?”
“回王妃,找过了。初侍卫说王爷早已是吩咐了,已经准备好了一支侍卫,专门奉命护送这些吃食,维持城外难民的秩序。”
“也是,他总是想的比我周到!这样的事情,哪里还用得着我来操心!”静依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去忙吧。将司琴给我唤进来就是。”
司琴一进来,便见王妃正靠在椅背上,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属下参见王妃!”
“免礼。你过来。”静依懒懒地说道。
司琴近了几步道:“王妃这是怎么了?可是什么地方不舒服了?可用去找晴天公子?”
静依摇了摇头,“不必了!明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回王妃,都安排妥了。”
“明日是今年的最后一次宴客了,切勿生出什么事端来。你只要将那东西擦到彭夫人的裙摆上便可。其它的,自会有人去做。”
“是!”
“司墨可有回来过?”
“回王妃,没有。按照以前暗阁的规矩,便是表示无事。”
静依点了点头,“万不可掉以轻心!咱们这次的对手,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呢!”
“是!属下明白。属下明日定会将彭夫人的一举一动严密监视。”
“彭夫人?彭杨氏!我倒是真的很好奇,在宴会上,她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王妃,这种人,您就该想个法子,直接让她身败名裂!”
静依摇了摇头,“你不懂!她好歹也是彭将军的夫人,即便是不给彭杨氏面子,也是要顾虑到王爷的军心的!那彭江达在封城的根基颇深,他与宋浩等人不同,他到底是忠厚老实的,只不过是被人给利用了而已!”
“您说的这个,属下不懂,只是她冒犯了您,就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