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雷笑起来,因为真实情况他并不知道,一切来自于道听途说。他彻底地违背了道听途的规则,没有向里面添加任何内容。
梅芳笑了一下,与其说是笑,倒不如说做了个笑的动作。
尔后,她将头搁在自己的手心,身子慢慢俯下,倒在了床上。
王小雷握住她的一只手指头。
“所有的人”,梅芳说:“那些曾经伤害过的人都在慢慢死去。”
“她对我并不好,从情理上讲我应该感谢她抚育我到少年。但是象猫象狗一样地养着孩子也应该感谢她的吗?”
王小雷将梅芳的手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温暖的少年的体温通过手指传遍了身体的各个部门。
梅芳一颗一颗地掉着眼泪。
梅芳说:“如果所发生的一切,是成长过程中必须经历的磨难,那么这样的磨难也太沉重了。”
“也许你是特殊原因下生就的特殊的孩子,因此也就遇到了特殊的事情。”
黑压压、沉甸甸、暖嘘嘘的暗紫色幕布浮现在眼前。
梅芳想象到它在暗影里低低垂立的样子。
隔年的灰尘带着时间的固有味道在屋内层层铺开,延绵不绝、隔离不断。
王小雷将梅芳的手重新拉回怀里。
秋日下午的床上阳光里,他想起来漫漫的儿时的时光,曾经有一段日子,他在梅芳在农村的菜园里,认真的交谈,等到成人之后,他们用成人才能够具有的成熟的性器官,进行快乐的交合。
童年的时光,没有任何的灰色的迹象。如果曾经有成长中的磨难,也只是对某些小女孩的向往与音乐老师给他带来的性启蒙。
两人不再讲话,睁着眼睛静静地想着心事。四十分钟后,合眼睡去,一直到夜色来临来才相继醒来。
“总共摸过几个女人的乳房?”赵刚问我。
看了一眼小赵。
在一个与自己做过爱的女人面前回答这样的问题,感觉百分之百的不合适。
赵刚笑了一下,“是否记得那些乳房的形状,绵软的,如加了水的同粉一样的女人的物体。因为爱,她们将它们没有任何保留地放进了你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