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旅游了二十个城市,与二十个不同的女人完成了身体接触。
种马一样,将****遗留在不同的地方。
不知道史良是不是那样的男人。
见到了史良。在街心公园的咖啡厅。这个网上的男人很真实地坐在我与苏华的面前。
很老的一个男人,算起来,已经57岁。
他很谦逊地向我点一点头,不曾看苏华一眼。
我说:“我是苏华的朋友。”
他说:“看得出来。”
不知道,他哪里吸引了苏华,苏华的眼神有些发呆。
苏华说:“我老公走了。”
史良没有说话。
苏华说:“他跳楼了,我现在就是一个人。”
他说:“你的一切与我无关。”,
苏华跳起来,她将手里的咖啡丢到了史良的身上,她说:“与我无关?你这个臭流氓,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在我说的面前交往女人。你为什么从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抱住苏华,我说:“冷静,苏华,冷静。”
史良冷冷地看着我们,史良说:“我再说一遍,你的一切与我无关。”
是夜,上网,看到史良仍旧在聊天室内。
我说:“苏华的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能不能为了她换一个聊天的地方。”
他说:“她的精神什么样,我管不着。”
我说:“你是不是曾经爱过她?”
他说:“对不起,我不想谈她。”
想到苏华说过:“什么时候,打开电脑,什么时候看到他在聊天室内。因为并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所以痛苦便格外抵挡不住。”
事实的确如此,几乎所有的夜里都能够看到史良在网上。
“不担心,生活中发生什么事情吗?”
“她的一切与我无关。”
史良说完,再也无话。
这个时候,已经是8月。
大朵大朵的白云悬挂在如同洗过的天空。
两个月的时间,去了苏华家三次。她的病情日渐严重,一天差不多要给史良打过去三十个电话。
自然地,从来没有一个被接听。
苏华赤脚走在地上,长长的发拖到了后腰,眼神狂乱而又迷惘。
她继续拔过去,史良的手机已经关机。
电脑打开着,史良的名字挂在聊天室内。
“总得有个办法的”。她说:“不能叫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