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不过，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我也不是处男。
王小雷又将食指与拇指碰在一起，挫出很大的的声响。
“转学的时候，我们学校已经有很多学生谈恋爱。有很多留级生，更有从初三一直留到初一从头再学的。年龄比一般的学生大。谈恋爱的全是这样的人，班主任是教导主任。晚自习时将我们锁在教室，他到操场上抓那些恋爱的学生。”
这与妻有什么关系。
“当然也有不是留级生谈恋爱的。比如。”
王小雷看着我：“再不再乎，我吻过你的妻子。”
年代久远，仿佛秦始皇时期的日历，当然不会再乎。
“临走那天晚上，在操场的树影底下。我吻了你的妻子。我们已经亲吻过很多次，但是那一次是最后一次。你的妻子一直哭，她舍不得我走，但是又改变不了事实，所以一直哭。”
嗓子有发干的感觉。
初中二年级的妻子已经开始发育。
“可是为什么要给我看小学毕业照，有没有她初中时的照片。”
王小雷的脸红一下：“不好意思，我初中毕业照是与别的学校的同学一起照的。在另外的地方肯定有她的照片。”
“那个时候，她长得好看吗？”
“一般，丑小鸭型的。”
又是一段沉默。小赵与苏华在另一间屋子开始了另外一种疾病的讨论。
如果找王小雷的目的仅限于如上内容，那么毫无意义。
王小雷终于开口，说：“你对你的妻子，真的不曾了解。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渡过的是一个很不容易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