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只见凤凌澈如飞一般的穿梭在各个间隙中。
别的活他干不了,也就这跑堂适合他了。
只是,这就苦了厨房里的人。
按照平时的经验,厨房的人都按今天的人数预备了足够的菜,谁知差人去街上临时补了好几次,依然不够应付。
“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已经点了人数,按照平时每人的量来备的菜,今天怎么老是不够?”负责采货的小二很是不解地问来厨房查看的宁若璃。
早已观察了大堂许久的宁若璃对此一清二楚。
“因为今天的客人胃口特别好,一个人吃了两个人的量,还有一个人的量堆在桌子上。”
“啊?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小二们无不吃惊地问。
“有没有听过秀色可餐这句话?”宁若璃问。
“有。”小二们齐点头。
“秀色不仅可以填饱肚子,还可以令食欲大增,现在明白了吗?”。
实际上,那些女人的表现令她都大开眼界。
小二们一脸恍然大悟状,之后又齐齐摇头。
“你们就抓紧备菜吧,相信我,只要他在一天,你们就每天都会这么忙。”
小二们看着宁若璃走出去的背影,不知道对这个消息是该感到高兴还是不高兴。
宁若璃一进大堂,便见大堂内安静了很多,一个个的也不大呼小叫的喊小爷了。
所有跑堂都忙碌得跑前跑后,除了凤凌澈。
“你怎么站在这儿?”
之前她还见所有女客都指明了要凤凌澈不要别的跑堂,怎么去了趟厨房局势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璃儿,可不是我不干活,我只不过是使了个小小的法子,就得了空。”凤凌澈薄唇轻勾,“你看,现在她们多淑女。”
宁若璃再仔细地看了看,果然如他所说,刚刚还为争夺凤凌澈而不惜大打出手的男人婆,现在全都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你使了什么法子?”她斜了他一眼。
“我只不过说了句,今天谁表现得最温柔,明天就请谁吃火锅。”
“就这一句?”宁若璃不禁怀疑。
“就这一句。”凤凌澈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宁若璃呆了呆,忍不住哑然失笑。
这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本事。
不用花费多大力气,就能把数百个女人给治得服服帖帖。
“娘,夫君。”楼梯口传来凡儿清脆的叫唤声。
坐得近的几桌客人不禁有些狐疑的望着他们。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在店里叫他夫君么?”宁若璃待她走近了,赏了她一记爆栗。
凡儿摸着发疼的脑袋,抗议道:“不要老是打凡儿的脑袋啦,会变傻的。”
“我倒是希望你能给我变傻点。”宁若璃不以为然。
冷不防一只毛茸茸的东西跳上来舔了她几口。
她一把抓下,才看清是阿刁。
“你个色刁,亲上瘾了是不是,不知道你的舌头有毒么?”她对着它狠狠地骂了几句,忽觉得它有些异样。
只见它懒洋洋的趴在她的手掌心,那黑宝石一样的小眼睛上流动着水样的光泽,凑近了不难闻出一股子酒味。
“它怎么了?”宁若璃回头问。
“没什么,只不过是醉了。”瑾睿回答得稀松平常。
见宁若璃意欲发作,凡儿连忙辩解道:“娘,不关我们的事啊,我和哥出来前把阿刁留在家里了,是它自己偷偷跑出来的。见我们在吃火锅,它也一定要吃,才吃两口就辣得受不了,又喝了啤酒,这才醉的。”
怕她不信,又拉着丹琴的手:“丹姨,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丹琴点点头,看着阿刁道:“是这样。其实也没喝多少,只喝了两口,就醉成这样了。”
宁若璃点着阿刁粉红色的鼻尖啐道:“不会喝酒还偏这么不消停,这带辣的东西也是你能吃得的么?”
阿刁撒娇般地在她掌心里蹭了蹭,象是知道错了。
“这小东西有点意思。”凤凌澈见这阿刁甚为好玩,便伸出手指要去拨弄它。
“小心。”宁若璃一声惊呼,忙把摊开的手掌往外移。
哪知阿刁的动作比她还要快,早已如箭般朝凤凌澈射去。
凤凌澈猝不及防,堪堪躲过,险些被它的利爪所伤。
“阿刁!”宁若璃一声喝斥,叫住又要发动第二次进攻的阿刁。
“夫君,你没事吧?”凡儿被这意外吓得不轻,忙跑到凤凌澈身边察看。
凤凌澈倒是神色未变,笑着安慰她:“无碍。”
看着对他怒目相向的阿刁,他倒是有些惊讶它快速的反应。
“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没命了?”宁若璃把阿刁紧紧握住,白了他一眼。
凤凌澈挑眉:“我有这么容易死么?”
“夫君,你不知道,阿刁全身上下都有剧毒,如果被它抓伤了,没有我爷爷的解药,肯定活不了。”凡儿见他不信,急急地解释道。
爷爷?凤凌澈暗忖。
应该不是车砗国国王,这又是哪里来的,听起来还是个用毒解毒的高手。
“你要是不信,也可以让阿刁咬你一口,看你到底会不会死。”瑾睿带着些嘲讽的意味凉凉地说了句。
“哦?那我若死了,你会难过么?”凤凌澈盯着同样邪魅的小脸笑问。
“我为什么要难过?你与我非亲非故,最多我给你多烧点纸钱尽点心意。”瑾睿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