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放心,为夫的身体已经好了。”凤凌澈拿掉嘴唇上的手,又要吻下。
“不行,易歌说过至少要过一个月才能完全恢复,这几天你还要休养。”宁若璃手脚并用,死死地抵住他欺近的身子。
该死的,这男人力道可真大,前不久刚失了那么多血,现在她要对付他却已是难事一件了。
心里不断地跟易歌说对不起,她可不是有意拿他来当挡箭牌,实在是情非得已。
“为夫怎么不知道,他并没有对为夫说过。”凤凌澈水下的手极不安分,悄悄放到了她的胸前。
她的手抵着他的胸是没错,但忘了他的手要比她的长么?凤凌澈暗笑。
“呃……那个,他临回凤璎之前嘱咐我的,我忘了跟你说。”惊觉到胸上的狼爪,宁若璃忙往后一退,双手捂住胸口,抵住他对面的木桶壁上。
浴桶虽然阔绰,容下二人绰绰有余,只是,那也是在洗澡的情况之下,想要对付某人的追逐,却是连个退路都没有。
“娘子,为夫整天看着娘子,只看不能吃,忍得好辛苦。”凤凌澈一脸委屈地看着她,身子却以不易察觉的速度向她靠近。
“你再忍忍好么?等一个月满了,随便你怎么吃好不好?”宁若璃象哄孩子般哄着他。
她暗自吐舌头,为了将他稳住,连这么恶心的话都能说出口,自己都受不了。
凤凌澈觉得甚有意思,这小女人脑子里在盘算什么他能不清楚么?
“不要。这火,可是你先挑起的。”他说得极其暧昧,在她不知不觉中双臂已将她牢牢困在桶壁与他之间,“为夫身子到底好没好,娘子试试看就知道了。”
“我……唔唔……”
凤凌澈紧紧堵住她不断絮叨的小嘴,让她所有争辩都咽回了肚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光说不练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的良辰美景。
撩人的水声,伴随着动人的喘息,夜色依旧,月华似水,流萤处鸳鸯交颈,满室春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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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渐渐平定,宁若璃无力地趴在凤凌澈胸口。
水中的青丝彼此缠绕,随着水面的晃动而荡漾。
“娘子,为夫的体力如何?”凤凌澈疼惜地抚着她的背,意有所指地笑问。
看她还敢不敢说他身子没好。
宁若璃脸一红,只当没听见。
还好意思问,这大病初愈的人,体力好得就象一头牛,看她样子不就知道了么。
“水凉了,快些起来擦身子吧。”宁若璃快速从他身上起来,跨出了浴桶,又扶他起来。
取过干爽的棉布替他擦拭着身子,凤凌澈看着眼前不停忙碌的纤巧身影,身体又起了反应。
“娘子,我还想要你。”他搂住她,不让她再动。
宁若璃感觉到下面顶住她的硬物,神色一僵。
“你还没吃饱?”她无力地问。
刚才水中大战,她都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他却象是饥渴了很长日子一样,怎么也要不够。
“当然,为夫的责任还没尽到呢。”他笑。
“还是不要了。”宁若璃撑开他的身子,“纵欲伤身,可不能索求无度。”
“放心,为夫的体力很好,再来三百回合都无妨。”
“三百回合?”宁若璃叫道,“你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
“呵呵,为夫这可不舍得。”凤凌澈拉回她的身子,那柔若无骨的触感令他深深迷恋,“娘子,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深情的话语充满诱惑,令宁若璃心头一悸。
再生个孩子,属于她与他的孩子。
这句话太过动人,以至于她满脑的思维都停止了转动,只回旋着这一句。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受她的控制,意识迷糊的她只是任由凤凌澈抱她上了床,做那天底下最美妙之事。
只听得凤凌诶说,他要多多努力,争取多生几窝。
她很想问他:他当她是猪么?
只是,她什么也问不了,男人原始的激情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唯一能做的,便是顺着自己本能的反应回应他。
她闭上眼睛,微笑。
猪就猪吧,当猪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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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后,名闻车砗的天下第一锅易主,新王的王后接替了老板娘之位。
原老板娘在五年前凭空出现,在五年后的今天神秘消失,正可谓,来无影去无踪。
从此,邑城的男人就多了一个念想。
而只出现过短短几天的跑堂小爷,从此成了邑城女人心中永远的梦。
只是在民间,流传着一些关于新王与她之间的传闻,但毕竟只是传闻而已,谁都不敢多作议论。
据说之后,有位车砗国的贵客在离开车砗之时,新任国王以前所未有的隆重仪式进行送别,新王后哭肿了眼睛。
红艳艳的地毯铺了一路,直至邑城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