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不较真,都得由本王说了算。图个新鲜是没错,只是,这个新鲜本王还未厌倦,又怎能容你离开?”他讥笑一声,手指抚过她精致的脸庞,眼底转而深幽,慢慢俯下身去。
“唔……”凤凌澈捂着唇,眸中透出森寒,“你竟敢咬本王。”
宁若璃冷哼一声,扭头朝着床里侧:“只可惜,我对于王爷却已经厌倦了。”
凤凌澈倏地站了起来,那魅惑的容颜在极怒之下令人不寒而栗:“敢这么跟本王说话,你还是第一个。”
大步走到门边,对门外候着的两人冷声说道:“从现在起,不得让她出房门一步,三日内,不得给她送饭,若有违者,挑断筋脉。”
“是。”玲珑和秋月两人瞬间从初见宁若璃的喜悦中冷了下来,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心。
见凤凌澈背影消失,她们连忙进入屋内,看到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由焦急万分。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秋月担忧地握住她的手,仔细查看着她周身。
“我没事,只是被点住了穴道而已。”宁若璃朝她宽慰地笑了一下。
玲珑忍不住道:“夫人,您怎么得罪王爷了?王爷刚才说……”
宁若璃摇摇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刚才门外的话,我都听见了。没什么,不就是三天不吃饭么,扛扛就过去了。”
玲珑还想说什么,被秋月一把抓住使了个眼色,才收了口。见她疲惫地闭了上眼睛,二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听得她们出门,宁若璃睁开眼睛望着帐顶,暗处苦笑,当初告诫自己不可对凤凌澈用情,却没有坚持住,到头来,受伤的果然是自己。
全身动弹不得,很是难受,却敌不过连日来的疲惫,终迷糊着睡去。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天光已是大亮,穴道已自行解开,只是僵了一晚上,全身酸麻,很是不适。
刚坐起舒展了下筋骨,秋月就进来禀报:“夫人,李侧妃来了。”
李清兰,她来作什么?
“让她进来吧。”宁若璃不烦她,却也对她无过多好感。
秋月应了一声,随后就请了李清兰进屋。
“妹妹起了。”李清兰轻笑了一声,依旧是一袭蓝色衣裙,脖颈处围着一圈篷松的白狐毛领,显得气质高雅,犹如兰花。
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便轻轻地就着椅子坐了,微笑着看着秋月和玲珑伺候着宁若璃更衣洗漱。
“姐姐今日来有什么事么?”宁若璃见她只是笑着也不说话,便先开了口。
李清兰笑道:“没什么事,只是好些天未见着妹妹了,昨日听说妹妹回来了,便过来看看,顺带着稍些我自己做的点心给妹妹尝尝。”
宁若璃瞥了那朱漆食盒一眼:“姐姐不知道王爷的命令么?”
“知道的,不就是三天不得吃饭么。”李清兰抿唇一笑,打开食盒,“我这点心又不是饭,算不得坏了王爷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