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虽然不如他预料那般对他,可是没想到竟然直接!现在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君轻离还在苦恼的想要不要自己承认是装的,他不敢有丝毫放松。
倾城用食指戳了戳君轻离的胸膛,可是戳不动,没有感觉。
君轻离整个脸涨红,倾城的手一直在他身上。
他一个尊贵无双高贵如斯的公子,究竟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这个女人真的是她的克星,克星啊!
原本没有做过的事情,认识她之后全做了。
原本打死别人也不敢做的事情,她对他做了。
“哎!摸不到银针的位置,算了!”倾城小声的嘀咕传进君轻离耳中。
君轻离顿时感觉放松了许多,刚要自己承认没有中麻药,准备起来的时候。
倾城侧眸看他,似是在考虑什么,双手托腮,看着他面具下的眼睛。
君轻离被这打量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又紧张起来。
“我摸,你有感觉了,就告诉我。”倾城云淡风轻的语气,
君轻离听着却是面红耳赤,这句话什么意思。
“不行!”君轻离毫不犹豫的拒绝,脸色开始发热,他今天真的是造孽啊。
果然,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要摸他,还要他叫,这究竟是怎样一副场景。
君轻离直接起身,也不再装下去了,努力平复心情,系好原本大敞的衣衫。
整个工作在一瞬间完成,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滞。
“你是一个女人,虽然我说过要对你负责,可是你也不用这样。。”君轻离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耳根都泛红了。
从他起身到现在,倾城就一直看着他,唇角挂着一抹讥讽。
“我是说,摸到银针的位置,你就说一声,放心,我对你无心无情无意,我对自己自知自明自尊。”带着嘲讽的语气回旋在耳边,君轻离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原来她是在帮他找银针。
她的语气实在太过讽刺,带着寒彻入骨的冰凝。
“你骗我!骗我很有成就感是吗?滚!以后不要再出现我面前!”这句话瞬间冻结了整个房间,冷冽,冰寒,盛怒,席卷了君轻离的心肺。
君轻离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怔住,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
倾城此生最恨欺骗,背叛,隐瞒,无论是谁,只要犯了这三条,说多无用,只愿永不再见。
“倾城,你先冷静一下。”君轻离皱眉站在原地,看着倾城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话。
倾城面色阴寒,气势迫人。
缓缓吐出一个字,恍若用了一个世纪。
“滚!”
君轻离看见她这个样子,气压也忍不住上升,压迫性渐强。
他此生没有对任何人低三下气,赔礼道歉过,可是面前这个女人却一再忍让,一再退缩,变得他都失去了原本的样子。
可是她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听过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滚。
这是世界唯一一个对他说滚的人,而且还一直乐此不疲,她从来不会说自己为什么生气,解释也不听,一言不合就要他滚。
难道他真的是受虐狂,才能这么一直忍受她这个狠心的女人。
“沐倾城,你就那么讨厌我?既然这样,如你所愿,我滚!”君轻离停顿半晌,终于说出这一句话。
自嘲,灰心,失望,还有决绝。
如她所愿?以后不再出现?
倾城本应该高兴的,高兴自己终于甩了这个神秘人,自己对他,除了名字叫君轻离,其它一无所知。
对于未知的东西,她会害怕,怕他是带着什么目的来接近自己,怕他的身份揭晓时,又会惹出什么风浪,怕他的一切,却只能把自己冰封,不在乎就不会受伤。
倾城缓缓转过身,屋里空荡荡的,大雨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停了,可是她还是感觉冷,一如他未来到这里之前,那么的寒冷。
罢了,倾城坐到床上,手搭在床上,奇怪的是床单竟然是干的,没有一点水迹和湿痕,怎么回事?
难道刚才那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君轻离也没有来过这里,可是她明明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床上还有君轻离身上的那种淡淡的异香。
倾城烦躁的直接把床单被褥都放在一边,自己从雕刻着白玉花的柜子里搬出新的床褥。
倾城干净利落的铺好床,洗漱完毕之后躺在床上渐渐睡着。
翌日。
上午十一点左右,煜王府浩浩荡荡大队人马开始出来,甚至还有煜王以前上阵杀敌时用的铁骑。
大队人马一直从王府出发,一路沿着繁华街道,目标直指留香苑。
上阵杀敌的骑军此时抬着七彩鎏金的箱子,里面装着金银珠宝。
更是有喜庆吉利的绣着龙凤的锦绣,披在箱子柜子上面,蜿蜒数里,就像一条红色的闪着金光的巨龙。
大街上煜王骑着红鬃烈马,一身紫袍绣着巨蟒,神情冷峻阴沉,后面一队队整齐的将士面无表情的跟着。
整个街道中央都被他们占据,百姓都被挤在一边。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十里红妆,锦绣前程。
这么大的阵仗,上次与这次相比堪称天壤之别,公主出嫁尚且不如这个。
这是下了多大的血本,才能做出这样的隆重气派。
地上还有许多积水,马蹄踏过,一阵泥水溅到一边的行人身上。
看着衣摆上的泥水,却无人敢说话,任凭他们威严又华丽的走过。
倾城昨天这一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多。
倾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明亮的光线。
慢吞吞打理好自己,已经到了一点左右。
倾城走出房间,看见桃花林前面一阵人在那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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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回王府咯!君轻离也听话的滚了。再次见面,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