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魅看到吴弧连话也说不出唇角悄悄上扬,血莲雾的药粉真是好用,难怪于黑她们那么喜欢,眼神一飘朝着擂台上的老者看去,微微叹气一声然后说:“吕邱,想不到你连公正出名的五苓散人都请了出来,而散人,想不到你也是这样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冷冽的话让五苓散人老脸一红,他根本没有想到那预言中的人只是一个女娃,但是他已经来了,这面子可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就下了,声音一沉他开口道:“小丫头,你身为紫瞳是事实,预言所指的就是你,既然你今日自动出来,只要你自刎在这擂台之上我们立刻收兵,绝不攻打帝院半分,你觉得如何?”听他的口气似乎帝院只不过是一个一般的势力,他想攻就能攻的。
五苓散人的一番话让本就吵杂的人群更加吵杂,那些聚拢过来的势力傻子可没几个,这话是听着越来越别扭,若是这紫瞳的人是别人,只要没有紫魅这一身的风华这死不死他们都无所谓,可是这样一个出色的人儿会死到是让他们真的接受不了,当下就有人想要反击,可是,一道清冷的声音却突然开口,“只要死了这件事就了解了么?”
人群炸响了,怎么也不敢相信那女子居然真准备去死,刚刚开口的那个年轻弟子立刻沉不住气的喊道:“姑娘,你死了只会称了他们的心,你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死?”
是啊!魅颜紫瞳灭世的预言只是预言,她还真是什么都没做,人群中一些明白事理的家伙也知道这一点,可是这其中的利益却无法让他们和那已经丢魂少魄的年轻人一样喊出来,但是那身上的煞气却在紫魅刚才出手救治那些伤者时彻底的散去。
“住嘴,这女人是魅颜紫瞳,她虽然现在没做什么,你们能保证她永远不会做什么吗?别忘了,魅颜紫瞳,残害万物,紫炎现世,虚空必毁!”吕邱总算是不哆嗦了,他抬起阴骘的脸庞恶狠狠的吼道。
周围的人被这一声的怒吼震得五脏疼痛,眼底的火气却蹭的冒出,吕邱眼底的恨意只是因为预言那么简单吗?
“只要死了这件事就了解了么?”紫魅没有理会周围的骚动只是看着吕邱再问了一次。
“废话,死了就原谅了你,五苓散人可以作证。”吕邱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他从没和紫魅接触过,只觉得她虽然有点能耐,但是身上的势压波动全无,因此也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这样就好,不但五苓散人,只要听到的人都可作证,你吕邱亲口所言,死就是解决的办法。”紫魅故意不说谁死,只是说了一个死字,但是她脸上的绝然却让隐藏在暗处的众多身影不由得心里一惊,就怕她一个冲动。
吕邱觉得怒火攻心,这紫魅多活一天他的心就多一天的煎熬,想到心儿的下场他就恨的牙痒痒,当下体内的势压不受控制的倾泄而出,在他身后卷起一道惊人的旋风。
紫瞳射出一道寒光,朝着周围那些人扫了一眼,发觉他们眼里居然有着一些的惋惜,而那个刚刚开口帮自己说话的年轻人居然被他同门之人按在地上,瞧他那眼神,难不成是想上来和吕邱对战?
“呵呵!”轻轻笑着,紫魅脚下突然散出一股七彩的势压波动来,其中红蓝绿三色势压最为明显,映在众人眼中看得那些人险些眼睛珠子掉出去,要知道这三色势压就说明拥有着有三种五行力量,这样的天才帝院愿意让她死才怪,这样一想看着吕邱的眼神又变了几分,毕竟到帝国后发生的一切都很是离奇,让不少提前探路的势力都疑狐了起来,他们可不想和那些三流势力一样当别人的踏脚石。
隐藏在人群中几道隐晦的势压也出现了一丝的激动,好些个一流势力的知名长老都暗自点了点头,台上的女子不骄不躁一身冷然,身后的势压气旋虽然没有吕邱那么的张狂,但是其中的灵力浓度却不是吕邱比的上的,这一场要打,胜负难料。
“三色势压?”吕邱直接傻眼了,不是说只有两色势压吗?什么时候成了三色的,为何情报有误,他用质问的眼神朝着吴弧看去却发现他已经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身下一片。
“请吧!我今日出来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不过,若是没有和你对战一番怕是死不安宁,吕邱,你既然说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开始吧。”紫魅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右脚朝前迈出,脚下的七彩势压波浪朝着周围散去,击得擂台最前面的人震飞无数,但不知是不是她手下留情那些人受伤的还真没几个。
“狂妄!我今日就要你死的心服口服,日后做鬼也能畅快一些。”吕邱眼底的阴骘越来越浓郁,他直接猛地跳起手中挥舞着一把锋利的大刀就朝着紫魅冲去。初级七阶神的力量直接将他脚下的擂台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而四周的空间也为这一击微微轻颤。
“呵呵!”清灵的笑声再次飘出,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擂台上的女子就化做一道蓝紫色的光影,左右飘动就是让吕邱怎么也砍不到她,“你好弱啊!得到了变异主宰者的力量也还是这么的弱,真是浪费了你领地的那万条生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周围的众强者心里一惊,吕家领地这几十年失踪的人口是整个虚空大宇之最,上万人的失踪让吕家已经不那么的陌生,现在听紫魅这么一说好些人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哼!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怕死,惹到我吕家你就只有死!那万人为了自己的统治者献上生命是应该的!”双目赤红的吕邱吼出这么一句气得本来就要昏厥的人面狐彻底的昏了过去,而在擂台上的五苓散人早就气得肺疼,此时吕邱张狂的模样还哪里有当初求他时的卑谦,一时他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