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晓看着卢小梨从里面跑出来,跟了出去,追在后面。
“怎么了?”
“我真是受不了他了,闵晓你知道吗,他就是一个神经病,我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我想分手。”
闵晓笑了笑,揽着卢小梨的肩膀,她知道卢小梨觉得身上有压力,毕竟哥哥那头离婚还没有办下来,她哄着卢小梨,试着帮她一起在分析。
“你也知道他们两个谈了很多年的恋爱,抛出去爱情里面还有一半的事业,金鼎鼎又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女人,你觉得我哥跟她离婚,要办手续会真的那么容易吗?特别是在她看见你们出双入对的情况下,你相信我,我哥是喜欢你的,只要你努力,等他们离婚了,你们结婚组建家庭在为我哥生一个孩子,你觉得你们还会有问题吗?我妈妈奶奶爷爷甚至就是爸爸对你的印象都是那么好……”
卢小梨一听,自己被气的笑了出来,是的,自己光顾着发脾气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最近就跟吃了炸药似的。
其实卢小梨知道她跟大宇之间有问题,看着就不像是一般恋爱的人在进行的,他不会牵自己的手,不会亲自己,更加没有那些在恋爱里应该会出现的一幕,卢小梨是个女孩子,自己也觉得想放弃过,可是想想觉得还是要努力在看看,如果真的不行,自己在放手好了。
“我大概三天以后会回去一趟,离婚协议我已经让秘书发给你了,你大致看一眼,我想问题应该不大。”
鼎鼎夹着电话,这边手上在继续忙着工作,她现在真是恨不得一个人当成十个人在用。
大宇皱眉。
“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你有问过我吗?”他在大声的质问电话里的那个人。
真是,要不是他接起来电话,到现在这个BOBO他都不知道是他的太太,什么时候竟然生疏到了这种地步?
她又什么时候给他的秘书打过电话?难道自己的号码她没有吗?这个时候来避嫌,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宇走进了一个漩涡里,自己怎么都挣扎不出来的漩涡里,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离婚或者继续,他不知道也选择不出来。
鼎鼎受不了这种低气压,他在搞什么飞机?
自己现在为了方便他,难道也错了?
“我不想跟你吵,我们两个走到今天,我承认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了,对不起。”
“狗屁。”
大宇就说了这么一句就把电话给砸了,剩下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谈,金鼎鼎试着要谈,可是他不,那这样拖下去对大家都不好,他身边有人,何必呢?
金鼎鼎以为应该着急的那个人是他才对,毕竟……想起来自己苦笑着。
回来还是需要回来的,仍旧是工作,先去看了奶奶,关于奶奶回老家的事情鼎鼎坚决反对,她不能让奶奶一个人走到自己不能过去的角落里,在这里住着,至少自己回来的时候,还有柳岩岩都挺方便的。
“你们的离婚手续要赶紧办,不要在拖了。”
就像是闵妈妈想找鼎鼎谈,两家的人已经彻底都是一个态度,认为两个孩子在站在一起就是不合适,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早早分开,疼那早晚都会疼的。
“我知道了奶奶……”金鼎鼎拿着叉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把草莓送进自己的嘴巴里,本来胃口挺好的,在厨房偷偷尝了一个,才让奶奶洗了一盘子的,觉得自己都能吃了,结果现在吃下去一个就觉得胃饱了。
鼎鼎给闵妈妈打的电话,两个人在茶馆见的,金鼎鼎约的地方,闵妈妈早鼎鼎来的,本来鼎鼎也是遵守时间进来的,结果一进门不知道老天爷是要耍她还是怎么回事儿。
“BOBO……?”
鼎鼎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掉头赶紧走人,她怎么会那么倒霉呢?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阿BEN会出现在这里?
说起来跟BEN的缘分还真有孽缘的感觉,玩车认识的,结果就被盯上了,这位别看着年纪不大,她学长的老板,也就是Pauline嘴上说鼎鼎需要真正感谢的那位。
鼎鼎还真不知道,他在这里还有不少的朋友。
“大姐,我是华裔啊,我的根在这里。”
鼎鼎无可奈何的笑笑,看了一眼手表,说自己约了人,阿BEN就根本不是一个会看人眼色的人,有时候鼎鼎就觉得他是在装傻,一定要跟鼎鼎约个时间。
“OK,我给你打电话。”
鼎鼎进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三分钟,闵妈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挺客气的叫鼎鼎坐。
挺悲哀的,你说以前的婆媳弄到现在,两个人就跟客人似的,气氛有些尴尬外加拘束。
“我今天是想跟你说说……”
外面服务员送茶进来,微微挂着微笑:“金小姐这是老板请您和您朋友的。”
服务员才说完,那边电话就响了起来,没意外的是阿BEN的声音,金鼎鼎觉得这位大哥一定就是为了跟自己开玩笑的,她都成了老姑娘了,他大少爷正值青春年少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难道就喜欢她的老?
不是吧,这么重口味,勉强应付了两句,据说那个老板是他的朋友,天知道又是什么朋友。
“朋友的电话?”闵妈妈笑眯眯的端起来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
其实有这样的儿媳妇自己也挺觉得有压力的,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看来,鼎鼎的好人缘在任何一个婆婆的眼里都是不能被包容的吧,到底是一个女人,朋友以男性居多,是她自己不在意呢,还是拿着别人当傻子在看呢?
离婚到底是谁成全了谁?
亦或者她觉得在自己的面前落了下风,要在这上面找回来?
闵妈妈是想的有些多了,可能一旦不喜欢了,就连过去觉得对的都变成错的了。
金鼎鼎跟阿BEN遇上就是意外,她躲那个人都躲的来不及呢。
“嗯,一个小孩儿。”
金鼎鼎也懒得解释的太多现在这个场面说这些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