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也别逼我,我们两有钱花钱要玩就出去玩,要穿就买穿的,这样不是挺好的,要孩子干嘛?生出来教育不好,还不如不生。”
王奶奶一听,自己在孙子这边下手还是不行,还是得去给张子纤压力。
王英杰起身进了厨房去洗手,张子纤把菜都摆在旁边,还没有腾出来功夫把菜端进去呢,王英杰自己上手抓了一口,张子纤伸出手打了一下。
“洗手去,怎么还偷吃啊,手上有没有细菌。”
王英杰抱着张子纤的腰在后面腻,自己老婆是怎么看怎么好,就是一点,张子纤这几年还是有念想,王英杰之前不是没合计过,自己要不要干脆就一劳永逸,反正自己也不干力气活,做了也没有什么,但是怕张子纤接受不了,一直拖着没做。
张子纤让他从后面抱着自己,在心里叹口气,自己也算得上幸福了,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张子纤觉得自己应该满足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可是心里一直就觉得有个角还是有缺陷的,她是个女人啊。
在拖几年,她年纪大了也真的生不出来了,就是想要也没有机会了。
张子纤推开王英杰叫他别跟自己腻。
“你把菜端进去,别烦我。”
“我要是不烦你,你就要哭了。”
张子纤瞪了他一眼,王英杰洗了手端着菜进去,再次进来的时候张子纤问了一句。
“今天玩的还行啊?”
她是在问输赢,有时候她也会问,不会追着后面一直问,只是偶尔会问一下,也算是了解自己老公了。
“还行,输了两万,小意思。”
张子纤也没往心里去,不过就是两万现在对于他们来说真不算是什么了,就是丢了都不会太心疼。
吃过饭张子纤收拾碗筷,王英杰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王奶奶说话,看着张子纤收拾完了,拿着衣服就要撤了,王英杰先下去开车去了,张子纤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信封,这是今天从银行提出来的,全部都是崭新的。
每个月她和王英杰给奶奶一万块钱的生活费,老太太一个月这些就可劲儿花都花不了。
“奶奶,这是这个月的钱,那我们就先走了。”
把大衣的扣子扣上,之前买了一件貂,可是穿上了王英杰说趁着脸色不好看,就让张子纤换了,开车两个人过去的,又换了一件三万多的,穿上之后王英杰说比那个强多了。
王奶奶知道他们现在的日子过的好。
“我跟你说的话,你好好想想,你自己是女人,你不替自己想,谁还能替你着想?你现在年纪大了,在等十年你还能生出来?他现在自己就想着玩,等大一大,男人没有不喜欢孩子的,到时候你生不出来,你们两个的日子还跟现在似的?”
王奶奶就是在点张子纤,男人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嘛。
张子纤听了之后心里觉得有些不耐烦,她就讨厌王奶奶这人,总是这样,动不动的就说这个,就恨不得王英杰踹了自己才好呢。
“知道了,那奶奶我走了。”
张子纤从楼上下来,王英杰推开车门,张子纤把包放在后面,王英杰拉着她的手。
“去看电影?”
难得今天有时间,回来的也早,两个人回到家里洗吧洗吧就打算睡了也实在没有多少意思,你要说现在跟年轻的时候也有些不同,上床不上床意义不大,就是一个星期没有一次,自己也不会太想,到底是一个人相处的时间太久了。
张子纤说好啊,两个人奔着电影院去,王英杰给张子纤买的可乐爆米花,来看电影的人不是太多,两个人坐在最后偶尔交谈两句。
回到家里,王英杰去洗澡,张子纤把衣服都挂起来,收拾收拾屋子,把钱对对,看着自己老公穿着睡衣就出来了,自己进去洗。
王英杰躺在床上,手里随意的拿着遥控器拨来拨去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那边电话响了,接了起来。
“现在?”
人家找他出去打麻将,王英杰看了外面一眼,张子纤还没有洗完呢。
“都谁啊?”
那边说都谁,王英杰就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这边都要穿好了,张子纤洗澡出来了,看着他已经穿好了,这是几个意思?
“又要出去?”
王英杰点点头,说朋友找自己玩去,叫张子纤自己先睡,说着话那边夹着包人就走了,你说张子纤这个晚上要怎么睡?
满屋子里就自己一个人,结婚了跟没结婚有什么差别,你说自己叫他不要去,说出来吧,他要是真不去,在家里这个时间没有其他的事情做,对于上床的这件事他们已经淡的很了,真没有事情可做,到时候他在找麻烦,两个人唧唧的,犯不上。
张子纤就拿着遥控器拨来拨去的,跟刚才王英杰的动作是一样的,看了两眼就觉得无聊了,闭了电视屋子里又一点声音都没有,给自己爸爸打了一个电话,张强跟张蔡氏都过去张子聪那边了,一年到头也回来不了一次,张子纤这一段没少给张子聪钱,兄妹嘛,能拉一把就拉一把了,再说你说自己也不缺钱。
张强就叹气:“你说你结婚这么长时间没要孩子,你哥根本就没结婚……”
说着说着就说到金鼎鼎的身上了,张强就各种诅咒和谩骂都出来了,现在金鼎鼎在他们家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张蔡氏跟张强提起来金鼎鼎就恨不得把她给扒了皮顿了吃。
张子纤一听又是孩子的事儿,自己就挂了,挂了电话,你说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听着外面有上楼的声音,张子纤就觉得日子难过的很,白天在店里还好,至少人多,说不说的,都有人跟你说话,晚上王英杰基本都不怎么在家,他自己是出去找玩的了,自己呢?
王英杰朋友那边有个小姨子就看上王英杰了,当然那个小姨子也不是什么好饼,自己姐夫在外面有女人知道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啊,那我可不敢说,他上辈子可能是当和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