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事实,他小允和爸说的怎么是一样的,姐,你不要一错再错。”凌云蹙着眉,心痛地看着凌雪,“如果你承认我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你再这样执迷不悟,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你这是过失杀人,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你以为你还能置身事外?”
凌雪根本不为所动,轻轻一笑:“要我承认什么?等爸醒了,我们听他怎么说,除非爸亲自指认我否则谁说我都不服!”
“小雪,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做过害你爸的事,如果真像小云说的这样,我第一个不会原谅你。那是你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要他的命?”石琳目光闪烁,也有些不敢相信地质疑着凌雪。
当时怎么她一进去就出事了?
“妈,你要相信我,你都不相信我,我还怎么活?为什么我的亲人全都不相信我?”凌雪也有些激动,目光里隐隐有着泪水湿润了眼眶,像是受到了很大的侮辱,“我要等爸醒来还我清白。”
“好,我们等。”凌云也没有多说。
萧南和岳然也没有开口,也许只有等凌志文醒来才能让她心服口服。
三天的时间里凌云每天守在这里,岳然偶尔来看看,萧南则上班去了,石琳身体也虚弱了,回到凌家休息着,凌雪也就回家去照顾了石琳。
第三天晚上,凌云接到了政府单位的电话:“好,我马上赶过去。”
“什么事情?”岳然见他眉头纠结在了一起。
“我请假回来的,那边的事情我还没有处理完,今天必需赶过去,岳然,今天只有让你让守夜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或者你让萧南一起陪你。”凌云担忧地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凌志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如果爸还不醒来……”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岳然蛾眉微蹙,也是担忧不已,今天是最重要的一天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他醒来了我给你打电话。”
凌云就才点点头,不舍地看了一眼父亲,举步离开。
中途有个医生来了叫岳然去办点手续,她走后,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小姐推着推着走进了病房。
她来到病床前,看着沉睡的凌志文,目光复杂难辨,有挣扎,也有难过,更多的是阴狠。
她缓缓摘下口罩,露出了美丽的脸蛋,竟然是凌雪装扮的:“爸,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选择了岳然,牺牲了我,逼我和萧飒离婚,逼我离开萧家离开萧南,既然你不把我当做女儿,那么我也不你当作父亲了。如果医生一开始就判定你是植物人了,那么我也不会对你再次下毒手,我不能让你醒来告诉站云和你妈是我让你摔下楼的,我不能让他知道,我更不能让岳然进凌家然后嫁给萧南。你若是走了,我下一个会让岳然来陪你,只有她不在了,萧南才不会心里只有她,而看不到我对他的爱。爸,对不起。”
她戴上了口罩,拿起了针管插入了液体瓶里,突然就有人闯了进来:“住手!”
凌雪回头,就看到了凌云、岳然、萧南,有石琳。
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所有的人都等着她往下跳。
凌雪僵硬在原地,石琳稳着步子上前,站在凌雪的面前:“小雪,你竟然这样狠心?”
她愤怒地扬起了手给了凌雪一个耳光,她没有躲开,那一掌的力道大得将她的唇角打破,口腔里弥漫起腥甜的味道,带着苦涩的味道疯狂地在唇齿间漫延。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这样的毒手,你还是人吗?”石琳已经气得快站立不稳。
“妈,当年你可以为了自己的爱情算计爸,现在我为了我心爱的人不择手段又有什么错?”凌雪没的慌乱,她冷静极了,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萧南的脸上,有不舍与留恋,也有痛苦与难过,“如果我当初没有遇见你该多好,萧南,可是我不后悔爱上你,因为是你让我知道什么才是温暖与爱情,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将我的手指含在口中对我说小心。萧南,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哪怕是一点点也好,我想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她笑了,笑得凄然,内心已经痛苦纠结成了一片,有泪滑落白皙而美丽的脸庞。
萧南的脸色那样冷漠,眸内也纠结起黑色漩涡,声音如坚冰:“凌雪,当初我欺骗你是我不对,可是我对你说明真相后你就应该明白这一生我都不可能爱上你,不仅因为你是我父亲的妻子,也因为我从来就对你没有感觉。造成现在的局面是我不对,可是请你不要再这样害你身边的亲人,毕竟他们才是最爱你的人,不要为了我这样不想干的人再做错事了。”
“萧南……”凌雪的声音哀哑难受,泣不成声。
“姐,回头是岸不会太迟。”凌云劝她,“只是你这样残害爸,我已经无法接受你。你还是离开凌家吧,我会给你找一个住处,每个月给你的卡里打些基本的生活费,其实的你自己去挣取。现在请你离开这里。”
凌雪苦苦一笑,心竟然空了。
第二天,萧飒和她谈离婚的事情,她虽然一拖再拖,但是萧飒有的是手段把事情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好。
“凌雪,萧允并不是我的孩子是不是?”萧飒勾着唇,看着凌雪,“我验过了,他的DNA和我并不配对,和你也不配对,他到底是谁?”
凌雪也不再做挣扎了,点头承认了:“他是我我买通了医生替我买的孩子,因为在我预产期前孩子就已经死在腹中了。为了能有更多留在萧家的筹码,能得到更多的地位,我只能这样做,否则我又怎么能在萧家待这么久?阿飒,我并不想骗你,只是事不由人,我不得不做么做。”
凌雪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字时,感觉心都凉了,她所的有计划,她所安排好的的一切就这样化做流水付之东流,就像掌心里的沙从指缝里流走,想要拼命握住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