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之下,季雅更是心无旁骛,一遍遍的运转着体内劲气,巩固着这刚刚提升的内力。
今日拼了老命打架,差点耗尽心力,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的,起码可以加快内功修炼。
不知此次内力提升后,她的穿墙术进步了没有?
想到这里,季雅很是兴奋,立即爬起想去试验一下,但想想小伊不在,又叹息着又躺了回去,闭眼睡觉。
同一时间,冷然回到了他和季雅的婚房,简单梳洗了一下,半躺在宽大奢华的婚床上,燃起了一支烟,却并不抽,俊美的脸庞上卸去了白日里惯用的温和,美丽的双眸微微眯起,兀自盯着明灭的火光发呆。
片刻之后,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几个数字,又犹豫下来,想了想,终究按了下去,“去查一下今天会议后,季雅都去了哪里。”
今晚她回来时的衣服并非在会议室中那一套,像是刚买的新衣,匆忙中也忘了去掉衣领上的商标。
还有,她这人似乎并不爱化妆,每次见到她都是素净着一张脸,就连今日出席股东大会这么重要的场合,她连个淡妆都没化,但今晚却见到她脸上好像涂了粉打了胭脂。
纵然她表现的很平静,但眼底那抹疲惫以及脖颈间的青红淤肿却难逃他锐利的双眼,所以用餐时他特意坐在她的身旁,纵然她将袖口宽松的挡住了她拿筷的手,但行动间他依旧看到了她一向纤细白嫩的手却有些红肿……
这情形,怎么看都像与人打斗过一样,怎令他不起疑心。
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那三个老股东找人报复季雅吗?那季雅又为何要掩饰呢?
还有,那方芳又是什么来路,为何要带着孩子住进季家?
同一时间,黑子派人将严密保护着季宅,然后自己坐在房内静静沉思。
小姐突然间变得如此厉害,他感到很困惑,但想的最多的却是,日后小姐的安全问题。
毕竟小姐也算打了警局的脸面,虽然不知什么原因警局并不追究,但他可不信警局上下所有的人对今日之辱不会放在心上!
所以,凡事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同一时间,省委大院省委书记的小楼灯火通明。
李革命静静的靠在躺椅上,闭着双目,锁着眉头,国字脸绷得很紧,苍劲有力的中指时断时续的轻叩在扶手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李东生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时不时的瞄两眼自家老头,英挺的脸庞上微微带着一线焦灼和担忧,几次动了动嘴皮,却不敢出声。
“想说什么就说,男子汉大丈夫吞吞吐吐像什么?”李革命重重哼了一声。
“爸,这事是儿子的错,但求您看在您孙子的份上,就让她们母子回家住吧……”李东生小心翼翼的看着父亲的脸,斟酌着语气,“您下狠手整顿A市的黑暗势力,那帮丧心病狂的家伙就来抓您孙子,这次有人相助那是万幸,可万一下次没这么好的运气那该怎么办?你总不能为了完成国家任务就真的不管不顾自己的孙子吧?”
“我孙子?我儿子都快不是我儿子了,我哪来的孙子?”李革命冷笑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儿子。
不听他的劝告,执意和那女人在一起,还敢偷偷摸摸生下孩子,居然都不告诉他一声,如今出了事需要他出手捞人时才慌慌张张来找他,呸,这样的儿子他要来有何用?
“爸,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子永远都是您的儿子,您孙子出生这么久,还没起名,就等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你给他起个好名字呢。”
“爸,您都不知道,小家伙精力好得很,可淘了,才三个月就满地爬,方芳给他玩具他不玩,光抓儿子的钢笔和军刀,一玩就是一天不松手,您说这要是长大了,会不会有您一半的本事啊?”李东生低垂着眼,唇角微翘,顿了一顿,话锋一转,“也不知是不是今天那伙人吓住了还是怎的了,听说在警局里,小家伙一直闭着眼睡,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他,儿子担心他是不是病了,您说我们李家这么聪明的一个小天才,若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儿子……”
“闭嘴!”李革命腾地翻身坐起,浓眉上扬,双目怒瞪,低喝道:“你个王八蛋,竟敢咒我们老李家的后代?”
“去,明天把孩子给我接回来!记住,只准接小的!”
“爸……”
“怎么,你有意见?那小的老子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胡闹都成!”
“好的,爸,明日一早我就先把您孙子接回来。”李东生立即应承下来,至于方芳,以后再说吧,先回来一个是一个,“那爸爸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
“慢,明日光接孙子就行了吗?”李革命老眼一瞪,手指狠狠戳到了儿子脑门上,“你这兔崽子,人家为保护你女人和孩子得罪了大半个公安局,你就没点表示吗?”
“大不了多给她点钱,或者以后她有什么需要,儿子尽力满足就是。”
“混账东西,季氏那么大的公司,会稀罕你那点钱?”李革命气得直接踹了儿子一脚,骂了起来,“以后若是公安局放不下这段恩怨,找她算账,你一个区区的小法官能摆平?”
“那爸说怎么办?”
“什么话,人家这么大的情,你一个人能承的下吗?凡事都不用脑子想想,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蠢东西来!”
“要不,爸给儿子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