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处理完这一切,漠缪只想快一点回到索菲儿身边。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然后就在桌上看到索菲儿留下地纸条。
“该死的,她竟然不等仆桑回来就去。”漠缪低吼一声,立刻对着门外吼道:“来人,备马。”
他要去把他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抓回来,好好打一顿屁屁不成。小太监还没来的及应上一句,门外就匆忙跑进来一个侍卫。进门跪地就说。“启奏王上,海东国王亲率精兵十五万,攻打我国,现在就驻守在离俊州三十里处的边界。”
“来者竟是海东精兵?”漠缪喃喃说道,看来他是小视了沙西的离间之计,不知道这次海东国王亲自带兵,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
“王上……”这时又有一名侍卫走进来说道:“启奏王上……,札尔马,仆桑求见!”“哦?就回来了,来的正好,快传他们进来,你们到门口候着,有什么事,朕会在叫你们的。”
“是!”很快地,他们全都退了下去,这时札尔马和仆桑一同进来。
“见过王上。”两人同时跪地,行君臣大礼,漠缪伸手虚扶了一把。“两位爱卿请起,朕正有要事给你们商量。”
札尔马仆桑立刻并列两边,他们看到漠缪凝重的表情,心知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
漠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刚接到密报,海萨尔带了精兵十五万准备攻打我漠北,现在漠北内乱刚平,外患又起,可见沙西地阴谋不容小视。”
札尔马立刻上前一步说道:“臣愿意带兵十万去平海东精兵,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漠缪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背着手身对着窗外。“两兵交站,必是两败俱伤,就算勉强能赢,这连年战火,也让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兵刃相见,实在不是我所愿,在说,我与那海萨尔还有一段交情。”
“交情?为何从来没有听王上提过?”札尔马不解,一直以来漠北与海东都是敌国,何来交情?“此事说来话长,还在朕为太子的时候,曾经与海萨尔也算地是好朋友,当年,父皇被叔叔软禁,宫中政变一触即发,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海萨尔地求助信,说是要登基称王,要我助他一臂之力,当时他还不是太子,可惜我自身难保,不多日,宫中政变,叔叔登其称王,我却逃离皇宫,从此与海萨尔断了联系。”
“照王上这么说,海萨尔应该知道这个情况,不会怪你才是。”
“这个也是朕不解之处,这么多年,改变太多了,在见面时,朕已不是当年的朕,而海萨尔也不是当年地海萨尔了。”漠缪说完,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那这仗?就不打了?”札尔马有些气冲的说道:“就算王上当时与他有些误会,可是男儿大丈夫,怎能如此小气?现在又带兵攻来,如果我们不应战,岂不是让他们笑话。”
“说的是,所以我决定由我亲自带兵迎站海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