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发兵?”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国师,想他一代帝王,光明磊落。国师之举竟陷他与不义,漠缪之前不伤自已,快速收手的举动,而自已却暗箭伤人,让他情何以堪?
“王上……,如此大好机会,你怎么可放过?”国师心急如焚,不灭漠北,他心有不甘。但是如今海萨尔挡在大军面前,他又不能去伤害他,这叫他如何是好。
海萨尔看到自已终于控制了场面,便回过头望着正在给漠缪医毒的索菲儿,但见她用银针札在漠缪的大脚指上,而沿针而下的,是丝丝黑血。银针引毒?他竟不知道索菲儿有如此高明的医术,自已当真了解她吗?
而在国师后面的凡心,眼看到两王俱伤,又怎么让如此好戏快速收场,急忙坐在地上,瞬间飞沙走石,直袭两国大
“凡心,快住手,你这样会伤了王上的。”国师大吼,他不信好友竟会至海萨尔的性命不顾,竟自做主张的召唤风沙袭军。
“国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以他为主,快快动手杀了他,师父知道,定会对你加官封爵,保你永生享用不尽。”凡心手上未停,噬血的大笑被隐匿在面具后面,让听者更为颤栗。
“凡心,你在胡说什么?”
国师心下大惊,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直笼罩心头。果然不出所料只听凡心又说道:“国师,你我师出同门,同是沙西太上王派在海东的间隙,如今一王已身中剧毒,另一王如同毡板上的猪肉,任我们宰割,你还愣着做什么?”
“你……,你……,一派胡言!”国师已经气的浑身发抖,而海萨尔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想到他极力主张要自已亲带大兵攻打漠缪。再想到他与凡心的交情。而刚才又出手暗算漠缪,这一切都在证实,凡心的话。新最快.有一定地可信度。
“王上……,你莫要相信他。他在挑拨离间。”国师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得一脸恐慌的望着海萨尔,而海萨尔却说:“如果要我相信你,你就止了凡心的魔法。”看着这些大军在大风中左右晃动,只是一小会时间。已有多数人受伤。
“我……”国师怎能说,在索菲儿被灵镜打地身受重伤的时候,他亦受到重创,以至完全使用不了魔法了。
“怎么?你不肯?”海萨尔地目光倏的转冷,他的犹豫将会是最好的说明。
“我……”对了,灵镜!他立刻想起还有灵镜在身,马上掏出来,对着海萨尔说到。“臣这就去阻止。”
可是他高兴的太早了,当他掏出灵镜对着凡心时。却换来凡心地哈哈大笑。“我说老弟,你的灵镜怎么失灵了呢?”
国师怔仲的望着没有任何反应的灵镜,脸上有着不敢置信。这时凡心也从身上掏出一面灵镜。对着国师照了照。国师当即觉得头晕目眩,立刻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