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这么做,会给自已带来杀身之祸,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他一没有受人指使,二没有受人贿赂,就连在坐的连名上奏,他都没有解释,他心装的只是漠北的子民,漠北的王上,一心也只想着为王上分忧,却不顾自已的个人的性命安危,王上,你说他何罪之有?。”
朝堂寂静了,从她身上散发智慧和正义感,让她整个人充满着诱人的魅力。没有人起来反驳,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漠缪的内心惊喜交加,她做到了,她真的说出了他不能说的话,他虽为一国之君,可是却有很多时候,有很多话,他要说而不能说。可她,却说出了他心中想要说的话。而且比他想的更精彩。
“臣沃可有本要奏!。”漠缪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来。单身一抬,让他平身说话。
“启奏吾王,索菲儿姑娘说的的确有理,札尔马不但无罪,反而有功。”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引来堂下一阵议论,晋广更是恨恨的看着他。不是说好的吗?他现在马屁拍的也太快了。可是就见这沃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接着说。“札尔马无罪,可索菲儿姑娘擅自干政却是罪大恶及,从古到今,可以干政的只有圣母神,而索菲儿姑娘只是一介民女,无官无封,她说来做个证人的,可是事实上,却是来理论的。理论就是干政,请王上下旨治罪。”
他的话总算让刚才迷糊的一帮人,醒悟过来。一同跪倒高呼。“请王上下旨治罪,正我漠北国法。”前些日子狩猎场闹事,今日又跑到朝堂议政。他们这口气已经堵到喉咙口了。
“大胆。”天机子不等漠缪回答,便走出来。“她就是我先祖预言会出现的圣母神,为何不能干政?
“天机子,你是巫师,你有预言的能力,可是我们大家没有,我们大家只相信眼见为实,自古能摘得祈福山顶的圣母花,才为圣母。如若索菲儿姑娘真的是圣母,就请索菲儿姑娘上山采回圣母花。”沃可一副决不让步的样子。让天机子恨的牙痒痒的,可他说的话,又找不出任何有纰漏的地方。
天机子和漠缪对视了一眼,他们都知道,圣母花长在祈福山顶,当年漠缪还是亡国太子的时候,曾逃亡在那里,但是圣母花,他们也只是远远望去,因为它长在高纵入云的山峰中,四周陡峭平滑,决对不可能爬上去,花的光芒一到晚上,就散发着七色彩光,在黑暗的夜中特别的漂亮,曾经漠缪想起母后和父王的时候,就常坐在山头,望着圣母花。别说索菲儿是个娇弱的女子,就连漠北的神勇之士,也不可能做的到。漠缪和天机子沉思在回忆中,还没来的及说话,就只听……
“好!如果札尔马无罪释放,而我又因而获罪,为了洗刷我的罪名,我愿意去祈福山摘回圣母花。”反正都是有罪,都要去死,说不定去摘,还能换回她这个小命。她可不想这么早死,虽说以前有想过,可是现在,她有了二个好姐妹,怎么会忍心丢下她们不管。
“索菲儿……。”她的话一出,就引来漠缪还有天机子的一声惊呼。可是也引来了一些有心人士的得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