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学会宽容、懂得珍惜(学会做人学会生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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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追求超越的智慧境界(5)

“佛陀!到了这种地步,我怎敢不听你的话呢?随你说什么?我全都听你的。”

“好吧!那么请你把攀住树枝的手放下!”

此人一听,心想,把手一放,势必掉到万丈深坑,跌得粉身碎骨,那里还保得住生命?因此更加抓紧树枝不放,佛陀看到此人执迷不悟,只好离去。

规则的美丽

那是一个傍晚,中国去的客人们乘着一辆车,从澳大利亚的墨尔本出发,往南端的菲律普岛赶。

菲律普岛是澳洲著名的企鹅岛,他们去那儿看企鹅归巢的美景。从车子上的收音机里,他们知道,这个岛上正在举办一场大规模的摩托车赛。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显得忧心忡忡。因为根据估计,在他们到达企鹅岛之前约一个小时,这场大规模的摩托车赛就要结束。根据他们的经验,到时候,观众散场,会有成千上万辆的汽车往墨尔本方向开。因为这条路只有两车道,他们都担心会塞车,而真正可以看到企鹅归巢的时间只不过短短半小时,如果因塞车而耽误了时间,他们就会留下永久的遗憾了。

司机加快了车速,虽然时值傍晚,夕阳如血,南半球高纬度地区宽阔的海天之间,云彩无比迷人,可是他们都没有心情欣赏或下车拍照。只是担心着一个问题:会不会塞车?会不会因此与美丽的企鹅失之交臂?担心的时刻终于来了。

离企鹅岛还有60多公里时,对面蜂拥而来大批的车流。其中有汽车,还有无数的摩托车。那可是一些特别爱炫耀自己车技的摩托车迷啊!他们戴着钢盔,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此时此际,目力所及,从北往南开的车只有他们一辆,可是由南向北的却何止千辆!他们都紧张地盯着所有从对面来的车辆。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他们双方的车子却依然行驶得非常顺畅。他们终于开始注意到,对面驶来的所有车辆,没有一辆越过中线!

这是一个左右极不“平衡”“对称”的情景,一边是光光的道路,一边是密密麻麻的车子。然而没有一个“聪明人”试图去破坏这样的秩序,要知道这里是荒凉的澳洲最南端,没有警察,也没有监视器。有的只是车道中间的一道白线,看起来毫无任何约束力的白线。这种“失衡”的图景在视觉上似乎丝毫没有美感可言,可是他却渐渐地受到了一种感动。

夜幕降临了,所有的车都打开了车灯,看着那来自对面一侧的流动的灯光,中国的客人们感觉到了一种无言的美。

大家都说,那是平生所见过的最美丽的景观之一,它给人们留下的印象,甚至要比后来他们如愿看到的场景——暮色之中,可爱的、憨态可掬的小企鹅从海浪里浮现出来,然后摇摇摆摆地踏上沙滩,一路追逐着回到沙丘巢穴——还要深刻。

因为,人们从那条流淌的车灯之河中看到了人性最美的体现。

禅的妙用

仙崖禅师外出弘法,路上,遇到一对夫妇吵架。

妻子:“你算什么丈夫,一点都不像男人!”

丈夫:“你骂,你如再骂,我就打你!”

妻子:“我就骂你,你不像男人!”

这时,仙崖禅师听后就对过路行人大声叫道:“你们来看啊,看斗牛,要买门票;看斗蟋蟀、斗鸡都要买门票;现在斗人,不要门票,你们来看啊!”

夫妻仍然继续吵架。

丈夫:“你再说一句我不像男人,我就杀人!”

妻子:“你杀!你杀!我就说你不像男人!”

仙崖:“精彩极了,现在要杀人了,快来看啊!”

路人:“和尚!大声乱叫什么?夫妻吵架,关你何事?”

仙崖:“怎不关我事?你没听到他们要杀人吗?杀死人就要请和尚念经,念经时,我不就有红包拿了吗?”

路人:“真岂有此理,为了红包就希望杀死人!”

仙崖:“希望不死也可以,那我就要说法了。”

这时,连吵架的夫妇都停止了吵架,双方不约而同的围上来听听仙崖禅师和人争吵什么。

仙崖禅师对吵架的夫妇说教道:“再厚的寒冰,太阳出来时都会溶化;再冷的饭菜,柴火点燃时都会煮熟;夫妻,有缘生活在一起,要做太阳,温暖别人;做柴火,成熟别人。希望贤夫妇要互相敬爱!”

身心自在名真享受

人生在世,生活快乐、无忧无虑、无牵无挂,是最幸福、最快乐的!我受戒时,得戒和尚是道源老法师,他在戒坛上,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道源老法师的家乡在苏北泰州一带,他说他作小和尚时,地方上有一个乞丐,后来儿子发了大财,但是父亲仍在外头讨饭,亲戚朋友对他都不原谅。他觉得没有面子,就派人去把父亲找回来。找回来之后,想好好的供养父亲,哪里晓得这个老人不习惯,过了几天又偷偷跑去要饭。有人问他,这是为什么?他说这样快乐、自在,无忧无虑,到哪里都有得吃,有得住,一天到晚游山玩水。这个人了不起,他有他的福报,他有他的享受,天天游山玩水,身上一文钱都不需要带,走到哪里吃到哪里,晚上随便找一个破庙住一下就行了。这个人懂得享受,懂得享福。

真诚能感通

《影尘回忆录》是倓虚法师的自传,讲他一生修学的经过,由他的学生大光法师记录。其中有一篇,记载着当年在浙江,道场里的一位香灯师(就是专门管大殿烧香、点蜡烛、添油灯)。香灯师父忠厚老实,有些人看他老实,就捉弄他,跟他讲:“香灯师,你那些蜡烛放在那里放久了,都长霉了。”他说:“那怎么办?”他们说:“拿出去晒!”他就把蜡烛搬到外面去晒,一晒都融化了。晚上上殿时,没有蜡烛点灯(当时没有电灯),只有把晒过的蜡烛芯点了。

住持老和尚一看这种情形,就摇头:“香灯师,明天你不要做香灯了。”老和尚很了不起,有眼光,知道老实人能成功。看到他这么老实,就叫他到阿育王寺去,寺里供养着释迦牟尼佛的舍利,就教他去拜舍利,一天拜三千拜。他就是老实,师父教他一天拜三千拜,他就规规矩矩每天拜三千拜;拜了三年,他开悟了。他本来不认识字,经也看不懂;悟了以后,能作诗、作偈,以后能讲经。这就证明一桩事情,真诚到极处,就得定,就开智慧,必定得三宝加持。可见得,佛法的修学跟世法确实不一样,真诚能够感应通达。

只念陛下不念观音

法琳是初唐朝时候长安济法寺名僧,他曾在唐朝高祖李渊执政后期召集佛教徒拥护太子李建成,不料后来玄武门之变骤起,秦王李世民争夺嗣位成功。

李世民的宗教支持者却是以王远知为首的道士。李世民即位后。便颁布了《道士女冠在僧尼之上诏》,为了名正言顺,他欣然认可了晋州人吉善行到处宣传的,道教教祖李老君(李耳)为唐朝室李氏族祖的说法。佛教徒大为不满,他们在法琳带领下,纷纷进宫上表。唐太宗不悦,派人宣旨说,法令久已施行,不服者当受杖责。一个壮年僧徒则声言不服此理,结果挨了一顿棒,后来就病死了。

唐朝皇室外要尊祖,先道后佛,但是法琳却不原意放弃,他面见唐太宗,劝谏他要承认自己原是阴山贵种的子孙,不要去认老聃(即李耳)的李姓,因老聃是牧母所生。唐太宗大怒,招法琳当庭辩对。唐太宗对法琳说,你写的《辩王论》、《信毁交报篇》里说,有念观音者,刀不能伤。现在给你七天去念观音,到期试刀,看是否不伤?这一下便难倒了法琳。他在狱中迫切哀求佛祖显灵保佑,当然哀求不出什么来。七日期满,法琳苦思救命之计,忽然眼前一亮。当敕使来问:刑期已到,你念观音有灵否?法琳答:七日以来,我不念观音,只念陛下。唐太宗好生奇怪,问:诏书令你念观音,为什么不念,却说只念陛下?法琳答:陛下功德巍巍,照经典说,陛下就是观音,所以只记陛下。法琳说了一大通谄谀奉迎的话,先前的趾高气扬已全然消失。唐太宗忍俊不禁,这才免法琳死罪,将他改判流徙。只是法琳寿数已尽——他自觉气闷,加之已年近80,终病死于流徙途中。

神僧高人安世高

安世高为东汉末安息僧人,原为安息国太子,主要传布小乘佛教说一切有部的毗昙学和禅定理论。《高僧传》称他对七曜五行、医方异术以至鸟鲁之声,无不综达,故俊异之声早被。《佛门奇僧》引《高僧传》介绍安世高曾自夸他前世就已出家;当时与他一起修行的同学好发脾气,犯了嗔戒,安世高的前身经常规劝他,但这位同学始终不改。这样地过了20余年。他向同学告别。说道:“我要到广州去,今世可能不回来了。你读经很用功,并不落在我的后面。但是你经常发怒,死后恐怕会变恶形。我如果得道。一定来度你。”他遂去广州。路上遇见一位少年,唾手拔刀说:“今天我算是找到你了。”安世高的前身笑着说:“我前世欠你一条命。今世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偿命。你的发怒,是前世命中注定的呀!”他伸出脖子,从容挨刀,毫无惧色,就这样地给杀死了。但他灵智不灭,转世而成为安息国王的太子,也就是安世高的今生。

安世高于汉桓帝建和二年(148年)来洛阳,在中国译经20余年,一直到汉灵帝建宁四年(171年)方告结束。随后,他到江南经历,说要到庐山去超度旧同学。一天,他到达庐山脚下的共阝亭湖庙,这个庙供奉的湖神十分灵验,来往商旅到庙中祈祷后,湖中行驶顺风顺水,十分平稳。有人擅自砍取庙后山中的神竹,结果船沉湖中,竹还原处,遂向湖神捐贡财物建造东寺。当安世高离开湖庙后,共阝亭湖神当即就死掉了。这天傍晚有一少年上到安世高的船上。跪在安世高面前,虔心接受他念的咒愿:过后即突然消失。安世高对船上的人说:“这位少年就是共阝亭湖神呀!他现在已经得离恶形了。”从此湖神就再也不显验了。后来人们在庐山西边的大泽中发现一条死蟒,头尾有几里路长。该地就是浔阳郡的蛇村。安世高后来又到达广州,寻前世杀害自己的少年。那位广州客仍还健在人间。安世高找到他,叙述世宿缘,说:“我还欠了笔债,将到会稽偿还。”广州客追悔前世造下的罪孽,决心出家,追随安世高到会稽。刚刚踏进会稽郡的市集,遇到有人打架,误中安世高的头颅。当即死去。广州客从此精勤佛法,并逢人叙说此事,远近闻之。莫不嗟叹。

玄奘“不依国主,则法事不立”

最懂得利用国主而弘法的是唐玄奘。唐太宗和唐高宗这两位对佛教本身兴趣并不甚大的皇帝,在玄奘的鼎力鼓动下,使佛教在初唐道教高涨的氛围里继续生存并发达起来。

起初,唐太宗支持玄奘大设译场,翻译佛经和写《大唐西域记》,主要目的是为了向玄奘了解西域的政治、经济、地理、人文情况,以最后消除西域突厥骚扰中华之苦。

当然,玄奘是深深知道此点的。所以,他在历经19年的西天取经,于贞观十九年(645年)回到长安后,仅用了一年的时间,便赶写完《大唐西域记》,以解太宗巴望之渴。唐太宗高兴之余,便转而支持玄奘的译经事业了。此后,玄奘潜心译经,“专精风夜,不堕寸阴。”但是,为了译经与弘法事业的最终建树,他始终关注太宗的脸色,他每译完一部梵经,总要请太宗赐序。一次碰壁,则再次恳请,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当然,他同时也寻找一切机会(比如闻赤雀飞上御账等)向皇帝上表祝贺,说什么“四海黎庶,依陛下而生”一类的话来“颂圣”。这样,太宗也就乐得让他在弘福寺大摆译场,让他继续译完他从西天带回的“凡五百二十夹,六百五十七部”印度佛经;也终于应他之邀,为新译出的佛经亲笔作序。

太宗驾崩后,玄奘同高宗的关系也相处得很好。玄奘将他对待高宗老子的办法用来对待这位新皇帝,连皇妃怀孕、生儿子这类最俗之事,玄奘也时刻注意不忘上表道贺。所以新皇帝也像他的老子太宗一样待玄奘很好。最终竟让玄奘在20年间(从645年到664年)译出大小乘经论共75部,凡1335卷1300多万字(据元代《至元录》记,这占900年译经全部成果的约四分之一),使他的名字进入中国佛教四大译经家之列。

同时,玄奘通过皇帝的支持,创立出中国佛教的另一个宗派——法相宗,还使他的弟子达数千人之众。这之中,一是得力于中国皇权也需要向宗教寻求支持,二是得力于玄奘这个大德高僧在至高无上的皇权以及儒、道等中国本土文化的合围夹缝中的巧妙周施——虽有时亦不得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玄奘还一再拒绝世俗高官厚禄的诱惑,甚至冒着触犯圣颜的危险而一头埋于译经和佛法的传播,这种执著的敬业精神与一往无前的奋斗精神,在中国佛教史、中国文化史以及中西文化交流史上,是值得大书特书的。而大致也正是这种精神感动了唐太宗和唐高宗父子,从而取得了他们对佛教弘法事业的允许与支持。

正象季羡林先生所说的:“玄奘是探通世故,处心积虑显扬佛法的和尚。他始终相信;‘不依国主,则法事不立’。”

帝王佛法两相旺

武则天崇佛是因为佛教徒曾为她的正式上台称帝掌权铺平了道路。

垂拱四年(688年)六月,有人得瑞石于汜水,上面刻有《广武铭》,称“三六年少唱唐唐,次第还唱武媚娘……化佛从空来,摩顶为授记。光宅四天下,八表一时至”云云,实际是在暗示武媚娘贵当天子;而摩顶授记,则暗指以后即将出现的《大云经疏》谶之事。果然,载初元年(690年)七月,东魏国寺僧法明、薛怀义等10名和尚作《大云经疏》,解释《大云经》(这之前中国僧人们已译出数种)内所言“女主之文”,说这是指的则天皇后,称则天是弥勒下生,“作阎浮提主”。武则天欣然听从佛旨而废睿宗,自称圣神皇帝,改国号周,改元天授,史称武周。其实,这是武则天与佛徒们串演的一场类似于以后赵匡胤陈桥兵变,皇袍加身的政治剧。

做为回报,武则天则封怀义为新平道行军总管,封法朗等9人为县公,均赐紫架缓银龟袋。沙门封爵赐紫便由此开始。天授二年(691年),武则天下诏令释教在道法之上,僧尼在道士女冠之前,命两京诸州各立大云寺一所,“藏《大云经》,使僧升高座讲解”,为她在各处大力张扬发动“武周革命”的理由。武则天称帝后又师事高僧神秀、法藏、义净等,还写经、度僧、建寺、造像,“历年为之,从不厌倦”,因此靡费了大量国帑。《新唐书》说,时“倾四海之财,弹万人之力,穷山木以为塔,极冶之金以为像”。证圣元年(695年)造功德堂,“其中大像高九百尺,鼻如千斛船,中容数十人并坐”。今洛阳龙门石窟奉先寺卢舍那佛,是武则天用自己的两万贯脂粉钱建造的;丰腴雍容,据说是按照她的相貌雕凿。

武则天将自己的帝王之相化作佛祖之相,借用神权来维护皇权,是她向历代君主、特别是李唐君主们学习来的。只是这里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却收了异曲同工之妙。武则天的智慧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这是武则天这位女皇帝所作。武则天自己也是研究金刚经的,有人说,云何梵偈子也是她作的:

云何得长寿金刚不坏身

复以何因缘得大坚固力

云何以此经究竟到彼岸

愿佛开微密广为众生说

关于这个偈子,在佛教文学方面,称得上是一个大手笔。写这种大文章不能够写得轻佻,也不能够写得幽默,要很严谨才行。

“云何得长寿,金刚不坏身。”如何可以得到清净、长寿,永生不死呢?大家都希望活得长,究竟怎么样才能真正活得长?长到什么程度呢?这里是提问题,换句话说,这个经典本身就是告诉我们,怎么样得到生命永恒不灭的那个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