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在军校最依赖的人了吧。”澄说了句。“尤希尔,是瑞士的贵族。”
金黄色的双马尾,天蓝的双眼,该说丰满的地方是该丰满。
“你这个笨蛋。”凛勒住澄的脖子,“疼疼疼。。”澄大叫着。
“好了,凛君,澄会很难受的。”
“哦。”自己居然也被她折服了。
“澄君,还是老样子呢。”
“不,我和你离开时不同了,我有好好努力的。”澄像小孩子一样争论着。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戴眼镜的走了进来。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澄好不容易和尤希尔在重聚,居然有人来打扰。
“我是佐藤枢,此次作战司令。”那个人望着澄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切。”澄坐在了位置上。
“按照昨天的会议内容,作战计划就是这样。”那个人确认了一遍。
“请问这种战术,这种为了最后胜利牺牲如此多的舰娘生命值得吗?”澄看了报告,这根本就是在送人头。
“她们是兵器理应做好为我们的和平而捐躯的准备。”
“是吗?我反对。”澄生气的不只是这个,自己的镇守府还好,对于那些镇守府,几乎只是由驱逐和重巡组建的镇守府来说将会是一场令人难过的分别。
“卫兵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我不需要这种不听命令的部下。”
“呵呵,部下,对不起,我不是任何人的部下,我已经是别人的了。”澄站了起来,两个卫兵也进来了,正要拉澄出去,澄用膝盖顶向一人腹部,接着手肘向那人的下巴打去,接着跳起来,一脚踩在另一人的膝盖窝,一个回旋踢解决。
尤希尔睁大了眼睛,这些全部都是曾经她教给他的技巧。
“呼,你们还不够格呢。”这时两个舰娘也陷入了斗争,长门想要抓住澄,扶桑立即挡住。“扶桑,没事,停手。”
“是,提督。”扶桑停手了,下一秒自己的大脑瞬间反应过来,手不能动了。长门这时抓住了澄,手的骨头有些开裂了。澄仍旧忍着。
“不错的表演。”友臣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外面。
“司令,他想反抗我的作战。”
“是吗,我们可不需要不会执行命令的军人。”友臣哥散发出杀气。
“扶桑,埃塞克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用来管我,然后可以的话,我晕了,帮我送军医处。”
在座的所有舰娘都陷入了深渊,眼前这个人,完全就是条上古野兽。在座的提督中,只有尤希尔以及澄知道这是个多么可怕的怪物。
“是吗?我可是很喜欢以下克上的。”
“嘭嘭嘭。”窗户瞬间碎裂,“看样子是特制的。”澄调侃的说着,这种玻璃普通子弹是打不碎的,也就是说这是专门为了与深海抗争而制造的,澄从背后抽出两把小太刀,摆好作战姿势,尤希尔也笑了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和强大的事物对抗。友臣哥单脚蹬地,整个人飞了过来,澄勉强挡住了第一下,不过左手的刀瞬间掉了,毕竟刚才被长门给弄骨折了。第二下又是重击,澄一直处于守势,不过他一直在寻找一瞬间的机会。啊,就是现在,澄左手抵住子弹,子弹从左手划过,血迸溅出来,澄一刀挥下去,友臣哥抽出蝴蝶刀抵住,小腿发力一脚将澄踢在墙壁上,最后听见友臣哥最后的耳畔的轻语:想反抗,就拿出比他更加优秀的作战计划。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白色的病床上,手也无法活动,看样子处理过了。“唔,有口水喝就好了。”澄嘟囔着。
“提督,您要喝水吗?我知道了,我去拿。”在一旁的扶桑削好苹果,听见了澄轻微的声音。
“提督,醒了吗?”埃塞克斯紧张的看着澄,虽说澄没让她们出手,但是提督被怪物打了却是事实。
“嗯,头有点晕罢了。”
“诶,还是和以前回复的一样快啊。”尤希尔走了进来。
“那是,我可是小强啊。”
“有进步了。”尤希尔摸了摸澄的头。
“不是小孩子了,头不能乱摸。”澄想反抗,奈何动不了。“你也是,要是刚才你也出手我们就能反杀了。”
“不是让他双杀吗?”尤希尔提出了疑问。
“好吧,但能重创他。”
“你啊,完全没变,除了体格。”尤希尔看着澄。
“我进来了。”凛和扶桑敲了敲门,就走了进来。
“没事吧,澄。”凛关切地看着自己的伙伴。
“没事,我是谁啊?打不死的。。”
“是是是。。。你就是打不笨的笨蛋。”凛没等他说完,就开启嘲讽。
“唔,对了,扶桑。”澄看向了扶桑。
“先喝水吧,提督。”扶桑把水递给了澄。
“谢谢。”澄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其实我想了解你们作战的方法,比如战术啊,阵型什么的。”
“这个,我的话,没问题的。”扶桑点了点头。
“诶?你。。。”尤希尔睁大眼睛,看着澄。
“既然武不能战胜比利,只好用文了,我要拿出比那个蠢货更优秀的作战计划。”澄握紧拳头。
“那个你父亲,爷爷不都是海军吗?没有遗留下来的书籍吗?”凛看着澄,提出了建议。
“可是,那些是关于以前的海战了,二战的时候,完全不能比啊。”
“这你就错了,”尤希尔查了进来。“我们不还在学习历史吗?还在研究以前的书籍不是吗?说明里面仍有现在也可以用的知识。”
“我知道了,过几天我就回趟家翻一翻。”
“好了,那么看病结束我先回去了。”尤希尔起身。
“那么我也就不打扰了。”凛跟着尤希尔出去了。
这个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三个人。
“埃塞克斯,可以先请你会镇守府吗?”
“诶?赶我走?”埃塞克斯不服了。
“好了好了。一是让你见见她俩,二是帮我把这东西带给苍龙。”澄给了埃塞克斯一个小盒子。这个盒子也不是很大,但很精巧,有可能是戒指什么的小物品。澄低下头,“拜托了。”
“真是的,想跟扶桑亲热就直说啊。”埃塞克斯拿着盒子气呼呼的跑了。
“我不是。。”澄还没说完埃塞克斯就没影了。
“唔,提督。”扶桑看着澄。
“好了,一,你是我保镖,你绝对不能离开我。二:我让你教我知识,所以你也不能离开。”
扶桑无话可说。
“唔,扶桑。”
“嗯?有事吗?提督。”
“能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这个有点悲伤可以的话我不想。。”扶桑面露难色过去那些回忆不想去触碰。
“这样吗?没事。那么讲讲我的吧。反正也闲的无聊。只不过也不是很开心的回忆。要听吗?”
“嗯,想听。”扶桑坐在凳子上等待着澄。
“嘛,从哪里说起好呢?这个,以前啊,我也只是个小鬼,很疯,那个时候三个人也就是凛和她妹妹澄空啦。嗯,有一次进森林澄空被蛇咬了,那个时候真的很着急呢,最后听说毒素可以吸出来就毫不犹豫的吸了。”
“诶?吸了哪里?”
“腿,小腿。”
“哦,然后呢?”
“那个时候怕不能在一起玩耍就在她家门口使劲赔罪,都准备负荆请罪了,最后还是博得了原谅,那次之后也就没有进过森林了。”
“是吗?接着呢?”
“接着我和凛因为艺术上的天赋被送进了学校。都是在音乐学校啦,然后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又转到了军校。”
“各种各样的原因?”
“抱歉,可以的话,这部分我不想说。接着遇见了尤希尔,初次见面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天使般的容貌。但是在实战课上被她30秒放倒,之后就跟着她学习了,原本不好的国语啊,数学啊等等课程也被拉了上来。体质也是被她的希特勒式训练带出来的啦。然后高三就离开了我。原来是被拉到这做提督了。嘛,和她在一起的两年总体都很快乐。就是这样。”
“感觉好简略。”扶桑还想知道更多尤其是那个省略的部分。
“扶桑。”
“是。”扶桑急急忙忙地站起来。
“唔,果然还是不行。”
“什么不行啊?”
“要去买件衣服,不然明天这样子去见我妈不就完蛋了吗?”澄看着扶桑巫女的服饰,虽然不反感但是出去的话还是正常的服饰比较好吧。
“啊?”扶桑反应过来就脸红了。
“啊什么啊。走了。”澄起身,看着病服,转向扶桑,“可以的话,咳咳,扶桑小姐,这个我的手臂不能动了,可以的话能否替我更衣。”
“啊?这个,我没问题的。”
“这已经有问题了吧,你的脸,是不是发烧了,扶桑扶桑。”澄看着扶桑越来越熟的脸,是不是今晚可以吃扶桑了。
“哎,我来吧。”那个人走了进来。
“尤希尔,你怎么回来了?”
“嘛,处理了些事,看见H提督调戏自己的舰娘就忍不住想掺和进来。好了,姐姐帮你脱。”尤希尔走近了
“谢谢,不用了,单手也可以换,”有个美少女愿意替自己更衣,居然不接受?别开玩笑了,这个是恶魔,澄又回想起了被尤希尔支配的恐惧。那个时候的事情历历在目。
“嘛,不要担心。”
“便太啊!!!!我要报警了!!”
“你得先有通讯工具才行是不是啊?”尤希尔笑了起来。
“我,我认怂。”澄放弃了抵抗。
尤希尔似乎觉得没有意思了,“我回去了,无聊,以前你可是会一直反抗的,边脱边反抗。”
“那种回忆请不要让我记起来。”澄目送走了尤希尔开始更衣。
“提督,没事,我来。”扶桑站了出来。
“额,这个,不用勉强。”
“没事,请交给我。”扶桑脸红地完全没有说服力,不过本人都这么要求了还是尊重一下吧。
扶桑坐在床边,慢慢解开纽扣,但是越往下手抖的越厉害。“扶桑,没事吧,你没事吧。”
“没。。没事。。。”连声音都在颤抖。扶桑还在继续上衣解开时,把挂在头上的绷带取下,在慢慢褪去外套。接着就是下面了。“咳咳。。”
“扶桑,下面还是我自己来吧。”澄自己也觉得尴尬了,“先出去吧,命令哟,命令。”
扶桑仿佛得到了救赎捂着脸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澄打开门,也是便服,长袖配了件长裤,非常普通。“扶桑,走了。”
“是,提督。”扶桑跟上了澄的脚步。
PS: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才有的更新,期末考试也回到了原来的水准。呼,但是考试考完两周的补课让人难受。以后应该会稳定更新,应该,大概,也许。MAY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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