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魅漓恕的寝宫,我就向着我私人的地牢走去。
说起这个地牢,也是有一定历史的,这本来是一个囚室,专门囚禁犯了过错的宫妃,并给予他们一定的处罚。
但是这届的女皇,也就是我们的母皇只娶了父后一人,而且疼爱有加,就算是父后犯了错误,母皇也是不会舍得惩罚父后的,所以这个囚室就荒废了,被我发现后成为了我的私人地牢。
“参见皇女!“地牢守卫,两个女人跪在地上向我行礼。
没有理会她们,我出示了代表我身份的令牌——一块刻着殇字的精巧玉牌,而魅漓恕的则是刻着代表她的‘恕’字,这两块令牌是用来区分我与漓恕的身份的,不然,我们相貌相同是很容易弄错的,不过,与我们比较亲近的人则是很少弄错,因为,我与漓恕的气质相差的实在是太远。
漓恕的气质像风,随意而优雅;像水,温柔而多情。
而我的气质则像是火,暴烈而狂傲;像土,执着而坚毅。
我走进地牢,身后跟着的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人,地牢里很明亮并没有真正地牢的那种阴森幽暗,但是,当我们走到地牢的中心,看到四壁上那不同的刑具的时候,就不会再让人怀疑这不是一个真正的刑牢了。
“参见皇女!”又是两个守卫守在那里,见我跪地参拜。
“人呢?”我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回皇女的话,人在黑屋里,奴才这就为您带来。”一个守卫紧张的回着我的话,生怕我找不到人拿她出气,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我手下的奴才没有几个没被我教训过的。
“那还不快去,在这等赏吗?”毫不掩饰的怒气,守卫被我的声音吓的一抖,然后慌张的起身走向一个黑色的铁门。
打开厚重的锁,守卫从里面带出了一个全身被铁链锁住的女人。
正是早上我在大街上绑回来的那个女人,只是,此时她已经狼狈至极,衣衫凌乱不说,眼睛里还带着恐惧的光芒。
而这也就是黑屋的妙用!
黑屋里没有一丝光线,而且具有隔音作用,人在里面感觉不到任何的声音,自然而然就会有一种恐惧的感觉出现。
“你,你快放了我!”不过,显然她呆的时间还不够长,因为我似乎又听到了狗吠的声音。
“哪只狗在叫呢,我怎么听的不是很清楚?”我戏弄的看着她,讥讽的嘲笑着。
“你竟然敢说我是狗,有本事你放了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她一脸受到侮辱的表情,让我开心的想笑。
人只有有表情的时候才是有意思的,无论是哭是笑,是高兴还是气愤,都会让人有不同的感觉,而只有这样,才会让人有继续玩下去的冲动,不然一个人,无论你怎样去对待他,他都一脸无动于衷的看着你,岂不扫兴?!
“阶下囚也敢口出狂言呢?不放过我?哼,我看等我教训过你以后,你还敢不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阴森的笑了笑,伸出手,身边的赤立即呈上了一条银色的长鞭。
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具之一,也是母皇在我五岁的时候送我的生日礼物,由‘深海幻银’所制,长达三米,轻若羽毛,但是打在人的身上却是一种最残忍的刑具,因为它本身所具有的淡淡寒气会侵入人的肺腑,让人所感觉到的痛苦深入心灵!
我试着挥了挥,有些不满意的皱眉,这条鞭子对我来说是有些勉强了,而我不满意的则是自己现在的身高,八岁的我显得过于娇小了些!如果是十年后,我想它一定会带给我不同的感觉的。
鞭子撞击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那个女人瞪大了双眼看着我,而我身后的“黄”则是微不可查的向后退了一步。
还记得我六岁那年,黄因为不小心弄死了一株我最喜欢的菊花,而我赐予她的惩罚就是被我手中的这跟鞭子鞭打五下,记得当时刚刚受过刑的她,面无血色,而且发梢出都有淡淡的结晶,如果不是御医在一旁候着,她的小命是不可能留到现在的!
而我现在就要看看,这个贱民可以挡得住几鞭!
“啊!尖叫声起,女人的全身开始颤抖起来,鲜血在还没有流出的时候就被冻结在了皮肤上!
我邪恶一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可要坚持住啊。”口里说着刺激她的话,我抖了抖鞭子,鞭子上没有沾到任何的血迹,这也是我喜爱它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