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避开而伤到了楼影诀,那么留下的血渍绝对不止这么一点点。
从另外一个角度分析,若楼影诀的武功可以与那些追杀他的人相抗衡,并且他用剑上了那些人,那留下的血渍也绝对不是只有那么一点。
“不干净!”白钰手触碰到了地上那早已干涸的血渍,淡淡的说了三个字出来。
乍听之下,白钰的话是无厘头的话,但是其中所包涵的内容却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这些血不干净,只有精通医术的白钰能够一眼看出这些血液的问题,虽然很像普通人的血,也似是经过了处理,但是那些血的颜色以及另外一种特殊的味道,都昭示着血液里面的不干净。
血里面,有毒!
过了好一会儿,晚晴阁的那些护卫才匆匆赶来。
“阁主!”
楼影寒心中难以平复,但是却知道现在如果冷静不下来就没有办法查找出真相。
“十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楼影寒双手负在背后,声音有些冷淡。
“回禀阁主,当日大少爷正在书房,二更时分,十几个黑衣人闯入阁楼,目标直接攻击大少爷书房。各堂主闻声赶至,但是那黑衣人只是针对大少爷,杀了很多的护卫以及两名堂主。”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大少爷看出那些人针对于他,所以独自离开,将他们引出,属下等追至无落崖,大少爷被他们所伤,最终坠入悬崖……”
楼影寒的脸色逐渐暗下去,隐忍着,但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冰冷的气息却尤为令人恐惧。
“可否查到那些人的身份?”楼影寒问道,心中一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打破自己的冷静,现在他最为需要的就是冷静!
“属下无能,只捡到了这令牌!”最前面的那个手下将一个金色的令牌递上。
楼影寒当即接过,只有掌心般大小,表面上虽然是镀金了一层,但是却只是外表的一层。
形状只是普通的长型的令牌形状,但是上面的图纹却是前所未见,像是一种兽类,却没有人见过这种动物。
“邪教!”凤如雪冷淡的说出了两个字,当其他人用讶异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做出了补充,“这块令牌,是邪教的标志。”
“邪教!”凤如雪冷淡的说出了两个字,当其他人用讶异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做出了补充,“这块令牌,是邪教的标志。”
“这上面是什么动物?”意殇指着那怪异的图,问道。
“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这只是邪教的标志。”凤如雪冷冷的回答,为了区分邪教与其他任何一个门派教别,所以制造出了这样一种怪异的东西。
“邪教的人为何要杀晚晴阁大公子?”上官莫邪虽然是问句,但是他的问句还是一个声调。
“也许……他们是把那位大公子当做晚晴阁的阁主呢?”烟雨寒提出了一个假设,虽然她本人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
楼影寒皱起了眉头,晚晴阁跟邪教之间几乎没有过接触,除了前一次接到了那张灭门的纸条之外就再无瓜葛。并且,那些被灭门的家族,似乎只是烟雨冷做的手脚,而妃真正的邪教。
如果说是在烟雨山庄的那一次,那一次楼影诀也根本不在,为何会找到他?并且要杀了他呢?
“影寒,我们先回去,看看书房有没有什么线索。”凤如雪提出了意见。
在这里,除了打斗的痕迹以及那一摊早已干涸的血渍之外便无其他,而且就算真的有什么线索,也绝对会是被消灭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邪教真的要杀一个人,会让人这么轻易地发现吗?并且,还留下了能够揭穿他们身份的令牌。
经过那护卫身边的时候,意殇问了一句:“那些血是你家大少爷的?”
护卫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是大少爷的……”
意殇没有再问什么,跟着大部队往晚晴阁的方向走去了。
事实的过程究竟如何,那些人为什么将袭击楼影寒是一个迷。但是可想而知,这件事情的背后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譬如说:为什么楼影诀要将那些杀手引到无落崖?
烟雨寒的心底有一种猜测,也许楼影诀是故意把他们引到那里,然后故作被打落悬崖,制作出失踪的假象。
不过,楼影诀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如果不是他故意的,那么那些凌乱的刀痕以及剑痕,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当然,烟雨寒他们也没有将楼影诀会是故意的做法说出来,毕竟楼影诀还是楼影寒的哥哥,无论如何,他们现在也不应该再让楼影寒头疼了。
当一行人回到晚晴阁的时候,除了凌乱还是凌乱,不过也仅限于楼影诀居住的别院。
“阁主,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动过,一直在等您回来。”跟在楼影寒后面的一个管家颤颤的说道。
“嗯,你先下去吧!”楼影寒微微点了点头,沉默着四处查看。
即使门是开着的,空气中也依旧漂浮着刺鼻的味道,不是血腥味,而是未曾散去的mi药的味道。
门窗都是开着的,这mi药竟然能够维持到这么多天而不散去,可见不一般。
紫檀木的桌椅倒在地上,地上打斗的痕迹明显,书架也翻倒,凌乱的书散落一地,墨砚、毛笔也都散落各处。
怎么感觉像是偷盗?
一个念头从烟雨寒的脑海中冒出,这里这么乱,好像就是偷东西的人翻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