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烟雨山庄的庄主烟雨烈,竟然任由盗贼在他的面前把剑盗走,此乃天下大稽。
烟雨烈冰冷的视线扫过群下愤愤不平的人群,冷漠的说道:“老夫早已说过,能者居之,花弄月有能力取走双剑,老夫自当不会阻止。”
事实上,烟雨烈的心思和在不远处的上官莫邪以及楼影寒一样,花弄月虽然名声不好,但是对江湖之事并未有多大的野心,剑在他的手上绝对比在不怀好意之人的手上要好的多。
烟雨冷的目的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就明辨是非的人来看,烟雨冷的目的是那般明显,相较之下,剑在花弄月的手上更为安全。
“烟雨庄主,那绝世之剑怎么落到妖孽的手中,到时岂非天下大乱?”一身穿道袍的男人站出来,义正言辞的道。
烟雨烈倒也不介意剑真的丢失了,虽然名贵,但是他们作为铸剑师,最重要的是为自己所铸之剑寻找到一个适合主人,而不是为了权势而据为己有或是战乱天下。
“那敢问罗道长,若是道长得到了剑,又作何用?”烟雨烈从小擂台上下来,问方才质问的道长。
“自然是匡扶正义,为天下除害!”罗道长说的极为耿直,好似正义就是他的化身。
“那老夫再问一句,道长是否想借双剑而登武林至尊之位?”烟雨烈严肃的问道。
一句话堵得罗道长无话可说,在这里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绝无私心。光是从之前烟雨冷将得天下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他们眼中的贪婪俨然已经将他们出卖了。
如果罗道长说没有那个心那么其他的人的口水绝对会将他给淹没了,这种明白的事情已经无需他人多言了。
反观另外一个地方,烟雨寒心情极好的喝着茶水,看着面前一黑一红的两个人。
不错,他们就是凤如雪和白钰两个人,原本凤如雪就是花弄月,也无需刻意的重新装扮,白钰则是扮演了另外一个花弄月,红色和黑色是花弄月这个人在夜间活动时的两种颜色,
今次,凤如雪倒是没有料到烟雨寒竟然要他们用花弄月的身份前去盗剑。
“烟雨寒,你可真是会把我往风浪口推,若是我被天下人追杀,你就是罪魁祸首。”凤如雪变魔术一样又换上了一件白衣,红衣的他是邪恶的恶魔,白衣的他是邪恶的天使。“说说看,你要怎么补偿我?”
虽然就算烟雨寒不这么说他也会有这样的动作,但是他却还是想要逗一逗烟雨寒,即使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容易挑逗的女子。
“补偿?这把剑如何?”烟雨寒微微一笑,随手就将紫色的剑递到了凤如雪的面前。
“不要!”凤如雪挑眉很干脆的拒绝,凤眸紧紧地盯着烟雨寒,他的目的倒是很明显——烟雨寒。为什么在其他女人身上行得通的方式,在烟雨寒这里就完全行不通呢?
“不要就算了!”烟雨寒也不啰嗦,直接把剑给收了回来。
凤如雪微微脸黑,坐到了烟雨寒的身边,抢过她的茶壶给她斟茶。“烟雨寒,做我的女人不好吗?”
“你的女人太多了,我没有兴趣,而且……实在是不安全。”烟雨寒如实的说道,注意力更多的是在紫青剑之上,当时烟雨烈所说的另外两柄剑应该就是这两把了,也许,他是一早就料到了会有今天这种局面的出现。
烟雨寒的回答让凤如雪更加无语,“人不风流枉少年。”
“那你继续风流好了。”烟雨寒无所谓的说道,显然毫不在乎凤如雪的存在。在他即将发飙之前忽然说道:“你们看看这两把剑上的图纹。”
两柄剑收尾交接,剑身处完全合并在一起。普通的剑都是光华无疑,但是这两把剑的剑身却有着图纹,虽然不明显,但是却能够看出来。
白钰和凤如雪的视线都落在了剑身上,因为那紫青色的光而让视线有些模糊,但是却因为模糊的关系看到的图纹仿佛在滚动一样,变幻莫测。
如同拼图一样,图案在迅速的移动着,每一个地方都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位置。
忽然间,白钰和凤如雪两个人同时出手,一左一右将剑收起,烟雨寒不用问也知道是外面有人在靠近了。
一派的悠闲自得,烟雨寒和凤如雪两个人对弈,白钰则是站在一旁守望,仿佛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他们无关。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踢开来了,来人毫无反应的情况下,白钰的剑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是什么人?”被白钰的剑抵着的人无法说话,但是他旁边的人却可以,一脸的杀气上前。
烟雨寒落下一颗棋子,转头,冷声问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才是!”
后面跟上的烟雨山庄的人立刻就看到了烟雨寒,二话不说就将那不顾他们的拦截而擅自乱闯的江湖人士打落一方。
“七公子受惊!”烟雨山庄的人立刻就对烟雨寒道歉。
烟雨寒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转头问道:“出了什么事?”
“启禀七公子,紫青剑被花弄月盗走,二庄主怂恿天下豪士彻查烟雨山庄。”
“哦?”烟雨寒挑眉,起身往外面走去,凤如雪也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跟着她。那些刚刚擅闯的人被烟雨寒身上那高昂的气质给逼退了,“这里是烟雨山庄,谁给你们那个权力?”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声音平稳,但是却带着十足的震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