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这样的祸害,简直是要祸害众苍生了!
那个女人,生就着一副好皮相,天下男人见了她,总会为了她的美貌而怜惜着她的柔弱,其实,她并不柔弱。在天下男人的眼里,她永远看起来就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方。所以,男人都被她所迷惑了。
“不错,就是她,怎么,你很想念她了吗?”桑雀对着他说道,带着一丝的冷嘲热讽。
魔尊他曾经是那么风度翩翩,威严震慑整个魔界,居然也成了今日如此狼狈的样子,这怎不会不让他这个总是找机会报仇的桑雀高兴?
如今的这状况也正合他意,能亲眼看到仇人这样,确实是十分欣慰的。桑雀怎会不笑?
“你明知道我跟她已经是恩断义绝,你为何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讽刺。”魔尊也毫不客气了,既然他的这位小属下这么不识抬举,那也不要怪他无情了,道,“桑雀,不要怪我无情。”
魔尊说完,便在一瞬间之内,来到他的眼前,紧紧地抓着他的脖子,硬是不给他一丝的松动。
此时,桑雀却在一边大笑,道:
“魔尊殿下,你以为我还是你以前那个小小的属下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又如何成为代替你坐上魔尊的宝座?”
这个他魔尊也知道,当初神魔大战爆发,他的魔界已经局势动荡,本就该要好好整顿,哪知,佛主会突然给他这个任务。他本不必遵循仙界的那套法规,魔界一向来去自如,只是他心中有牵挂。
昨晚他还是魔尊,晚上回去魔界本是处理公务,可是没想到那魔界居然可以在一夜之间成了那桑雀的战利品,让魔尊始料未及。
他始终不相信桑雀的力量会如此强大,他也坚信自己毁灭他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依现在的情形看来,并非如此。
看着自己手中抓着的那棵树,魔尊有点惊讶桑雀的力量了。
“你如何能成为这样?你如何获得那么强大的力量?”魔尊有点好奇,即使是要跟他拼死拼活,也得搞清楚状况才是。
桑雀只是笑着,对着他使用武力,只是强攻他,不回答他的话。他也没想到,终于有一天,他也可以对着他的主人这样趾高气扬。完全不用畏惧他,完全不用顾虑他的威严。他算是觉得自己够强大了。
“还记得那个之前对着你谈情说爱的女人吗?”桑雀问道,。嘴角勾起一弯笑,道,“她居然跑到魔界去找你。可惜找到的却是我,你说我拿她怎么办?”
魔尊此时算是看清楚他的样子了,他魔尊万世英名。也从没有想到他认为最好的兄弟居然会这样背叛自己,他从来没想到。
“你把她怎么了?”魔尊急切地说道,很是关心她的安危。
他魔尊从来没有为谁如此担忧过,就只是为了她。他也从来没有那么鲁莽过,居然拿自己的性命跟佛主做交易,为了她也是一部分原因。
“担心了?你没有发现那个墨小柔跟那个鬼界的公主长得很相似吗?”桑雀笑着。嘴角勾起的那抹邪笑让人捉摸不透。
他这么对着魔尊说这些有什么用?到底是为了什么?
之前她脸上有块伤疤,不太能看得出来,只是最后。伤疤消失的时候,看起来确实很像,有时候,他魔尊都分不清她们两个谁是谁了。
若不是说话和举足之间若有不同,他还真分辨不出来了。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是这样。
“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魔尊边跟他打斗着。边对着他说道。
桑雀却对着他说话,老是给些疑问。就是不让他明白。他就想想看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魔尊,会为了一个女人有什么反应,他最想看到的就是这样。
突然之间,桑雀却消失了,消失在魔尊的面前。魔尊追了上去,追着也追到了魔界之中。
看着那些魔兵们像行尸走肉般,没人会认得魔尊了,他们像是没有主的魂,在魔界到处游荡。他的魔界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他愕然!他心中有点不甘,他管了千年的魔界,居然这样颓废在了他的手里,他怎么会心甘?
来到了很熟悉的魔界的大殿上,那个曾经他坐的位置却坐着桑雀那个叛徒,他本就对着那个位置有一定的信念,如今看着他落入那叛徒之手,又怎能不急?
他千年来的尊严,千年来的成果,就这么没有了吗?他不甘!
“你觉得你的法力能维持多久?”桑雀一把揽过那旁边的女子。
那女子嘴巴里被塞着一块布,手脚被绑着,此时正被桑雀一把揽过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魔尊本来是一个自傲的人,自傲中带着一点自负,他本可以对着眼前的女子不管不顾,因为他从来都不为任何一个女人而做什么,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于他的意义非同小可。
当魔尊看着那个女子脚上的那个脚饰时,顿时明白过来,他算是明白了。
“看着,这个女人多么地漂亮,摸着她的感觉都是那么好。”桑雀还真是不知廉耻地摸着那个女人的脸了。
看着魔尊站在他的宝座之下无动于衷,桑雀自己倒急了,为了让他有点反应,桑雀还特意帮着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脱了上面的外套。
魔尊只是保持着一般的姿态,也不做出什么表态,表情倒是淡定得很。
桑雀还真是把她的衣服全都脱光了,只剩下个内衣和亵裤。他怀抱里的女人终于有点反应了,硬是要离开他的大腿。
“你们两个,既然是想要这样引我来,又何必做这样的戏码,本尊还真是看不惯。”魔尊终于说了句话,道。
桑雀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都感觉很奇怪,他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不稀罕她?”桑雀问了句。
“你腿上坐着的,明明不是她,为何还要冒充她呢?”魔尊冷笑了一下,道,“既是引我来,也不该用那么笨的方法。有谁不知道,鬼界公主本来就****无比,还用得着在乎自己的名节吗?这样配合演戏,本尊还真是免费看了一场春宫戏。”
桑雀和那个女人终于坐不住了,只见那个女人只是一个转身,一瞬间的事情,就把地上的衣服一下子拾起穿戴整齐。顿时出现了一个女王的气势,那种震慑的威严在她身上还是很强烈的,不愧是想要征服六界的女人。
天凌霜还是那一副诱惑天下男人的模样,连说话都如此地魅惑人心,对着魔尊说道:
“魔尊殿下,好久不见。”
“你串通着我的桑雀密使来一起背叛本尊,到底是有何居心?”魔尊对着她不冷不热,眸光扫了一下她的容颜。
真是不明白,明明是一个看似很值得男人拥护和保护的女人,心之所向却如此心狠手辣,如此快刀斩乱麻,心性如此像女人。
“啊!”只见那桑雀一下子被天凌霜给定住了,还收回了他身上的法力。
只见那天凌霜瞬间转移到魔尊的身旁,那修长诱惑人的手指抚着魔尊殿下宽阔的胸膛,想要再来一次诱惑,却被魔尊一把推到了一边,倒在了地上。
“殿下,我只是很想念你了,才叫你的密使去引你回来的。”天凌霜还不知死活,倒在了那地上还做着一些诱惑男人的煽情动作,连说话的语气都如此地诱惑着男人的心性。
魔尊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走上了桑雀的位置,对着桑雀点了点,桑雀这会儿却像是睡着了一般。
“你,对本尊的魔兵做了些什么?”魔尊这才发问道。
“哎哟,殿下,人家坐在那么冷的地上,感觉很冷,能拉我一把吗?好歹我们也是有一个孩子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孩子的娘呢?”天凌霜话里有话,坐在地上仍然撒娇,道,“人家可是在很好地照顾着君昊,你就不能拉我一把吗?”
魔尊眸光再次看向了她,真是不该小觑这个女人的能力。这个女人不但强势,而且还很心狠手辣,旁人不该误惹她。误惹了她的,定是没有好下场的,就像桑雀一样。
魔尊知道她有自己的把柄,也只好很不情愿地伸出了一只手,很勉强地拉她起来,这会儿,天凌霜一下子冲进了魔尊的怀里面。
此时,那魔殿门口的人儿想要进来,却望见魔尊跟天凌霜抱在了一起,便忍着眼泪跑出魔界去了。
一路上,边挥洒着泪水边跑着,某个女人的泪水都可以在魔界通往人间之间铺一条路了。
“这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如此快就变心了!”墨小柔对着自己的心说道。
她当然痛心,她为了他,经历了多少苦痛,她之前都不觉得自己有多辛苦,她只是觉得能够为他付出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哪里知道,他心中装着的,并不是她,怪不得就算是他变成了老爷爷,他也要驱赶着她!
今日之事,就是个例子。他都变成了老公公,可是她很热情地走上前去要跟他相认,可是他呢?居然总是想着法子驱赶着她。害她还在一棵树的后面,等着他下班。
她一直等着他,跟着他,看到了他和他的属下的打斗,她没有出声,跟他一起回到了魔界,看着形势的发展,刚刚追赶到了魔界,就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怎能不让她痛心?
她为了他能够复活,特地下到凡间来历劫重新登上天界公主之位,只是为了救他一命。谁知,他根本不需要她救,他活得好好的。他根本就不需要她救,她真是自作多情了!
紫玄老头说他魂魄被保存着,没想到他根本就可以自己活,她的努力都是没用的!没有她墨小柔,他活得好好的,还美人在怀,她自作多情了!
墨小柔抹着眼泪,一路上,泪水掉了一地,她没有回头,是被气到了。
不知不觉之中,居然来到了百花山。她的飞行术算是进展得很快,此时飞得如此快速,超常发挥了。
“公子,公子!”阿紫跟在百花公子花白玉的后面,一直叫着。
因为上一次自己犯的错误,百花公子一直都对她保持着沉默,也就是不怎么理会她。
百花公子花白玉突然之间,一跃而上,飞出了他宫殿的花园。阿紫也跟着出去了。
墨小柔正流着泪,花白玉却突然间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墨小柔此时才抬起头来,看见了这张熟悉的脸庞,才放声哭了起来,还是借着人家的胸膛,这样哭了起来。
花白玉也一时难以招架这样的姿势,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即使他暗恋师傅,他也不知道师傅为了什么居然如此伤心。
花白玉被她这突然的动作给惊呆了那么一会儿,还是一把抱着她,让她在他的怀里哭个够。
“师傅。”花白玉轻轻地唤了墨小柔一下,那声音温柔而又有磁性。
墨小柔此时在他的怀里沉默了一下,终于没哭了。她终于抬起了头,眼睛都哭红肿了。
墨小柔用手擦了擦眼泪,对着眼前的花白玉说道:
“我没事,只是太伤心了。”
“师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花白玉想问清楚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怎会如此伤心,便关切地问道。
墨小柔定了定自己的情绪,抽噎着有点说不出话来。他花白玉还真是没见过如此脆弱的师傅,在他的眼里,他的师傅永远是个很值得男人爱的女人。她怎会如此伤心?
阿紫在一旁看着,醋意又开始生了,可是她也知道百花公子在生她的气不理她。她也只好收敛点了。
“没事,我先回去,我需要去找一个人。你能帮我吗,灰太狼?”墨小柔不说她的伤心事,这根本就与她的劣徒灰太狼无关。所以她不想把他也牵扯进来,便一语带过,问道。
“师傅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定会帮助师傅。师傅的事便是我的事。”花白玉对着她,柔声说道。“不管师傅遇到什么困难,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