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气愤,这个女人,怎么总在考验他的耐心!
不知道,从来都是别人等他,他堂堂的一国太子,没有等别人的习惯吗!
女人!
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要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晕!
他本来是要置问萧香香,你和李珏霖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结果,他开门的那一刹那,当那浓郁芬芳的草莓味道,飘进他鼻中时,他的脑海里,全是萧香香曼妙的身姿,动听的声音,甜美的笑容!
什么李珏霖!
说他干什么?
这个第三者!
本太子不说他!
直接将她抓进来,心里叫着:你休想跑出孤的手掌心!
再见她大眼睛一片迷茫之色,犹如受惊吓的小鹿,那么的娇美。
不管了!
吻上再说!
吻了那柔软的樱桃小嘴,还不够,要将刚才积累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让她知道,她是什么低贱的身份,她眼前的人又是什么尊贵的身份!
萧香香早料到肯定会被他脱衣服,但没想到这么快。
快的让她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睛还没有环视这包间是个什么样子时,不但她身上一丝不挂,龙滨也是!
天啊!
你才十五岁啊!
我比你大十三岁呢!
可以当你阿姨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色情!
还有,你的调情手法怎么总是这么熟练?
萧香香心里胡乱想着,目光所及:这包间大概八平方米,暗红色朦胧的烛光,除了有四张软椅外,还有一张宽一米二的床。
包间的空气中含有淡淡的花香,还有龙滨身上能催发****的龙诞香。
有床,有花,还有暖色调的烛光!
这包间仿佛就是专门给偷情的男女设计的!
此时,萧香香就被龙滨压着,就是那偷情的男女?
可是,萧香香不愿意的!
她想起的是那双桃花眼,那个给她洗过澡的温柔似水,体贴入微的男子—李珏霖。
她心里有负罪感。
但又有什么用呢?她身上的龙滨是一国太子。这里是封建社会。他就是王法!
楼下的话剧第一幕结束,第二幕进入了高潮,双公主主演的万花女神马上要与敌国的太后对持。
锣鼓喧天,各路人马上场,烘托紧张的气氛!
观众们屏气凝神,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舞台。
那时,龙滨结束欢好,搂着萧香香,凤眸中闪出愉悦的光芒,手指仍在她身上轻轻游走,声音温柔,在她耳边细语说:“这次应该可以怀上孤的子嗣?要是儿子,希望身上带着龙诞香,若是女儿,要有你的草莓体味。如何?”
萧香香翻个白眼,心说:跟你生个屁孩子!你才多大?十五岁就当爸爸吗?
龙滨亲吻她的眼睛,笑说:“小草莓,想要什么,黄金、珠宝、古董、田产、房产?孤都满足你。”见萧香香闭目,以为她在思考需要什么东西,心中暗笑:再美,再媚,再香,也是个女子,总是喜爱财宝和权力。
他目光瞟到刚才丢掷床头的衣服,在那一堆衣物中,看到了一个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粉色锦囊。
他伸脚趾将那锦囊夹来,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把雕刻着两只喜鹊的桃木小梳子外,还有一块玉佩和一枚令牌。
那面玉佩,年代久远,呈碧绿色,透明晶透,三寸长,两寸宽,正面镂雕着一头威风凛凛的雌麟(麒麟,麒为雄,麟为雌。地位仅次于龙凤。民间意为“送子”,吉祥如意。)。
令牌是玄铁金属特制的,上面一个“峻”字。
龙滨先是面色大变,后将锦囊、玉佩、令牌三样东西攥在手掌心,凤眸微眯,盯着萧香香,咬牙问:“这都是他送给你的?”点开她穴道。
锦囊是李珏霖给的,玉佩和令牌是你亲叔叔龙楚峻给的!
“管你什么事!”萧香香伸手去抢。
“你怎么认识他的?”龙滨抓住她手腕,凤眸圆瞪,剑眉紧蹙,脸逼上前,气势汹汹,威严霸道,如同出鞘的利剑!
萧香香反问:“你对珏霖做了什么?”
龙滨大腿摁住她挣扎的身体,强硬的口气说:“先回答孤的问题!”
萧香香猛抬头,要去咬他脸蛋,被他闪过,不怒反笑说:“小狗狗咬人!”
什么小狗狗,小草莓!
萧香香气的直骂,“不要脸!放开我!你不是说,不再找我吗?死流氓!拿菜刀砍死你!”
龙滨命令说:“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孤带你去见母后!”
萧香香心里一紧,这个疯少年要做什么?
母后?是这个国家的皇后吧!
动作稍微慢点,龙滨立刻怒说:“快些!没见过哪个女人像你这般,要见母仪天下的皇后,还如此磨蹭!你不想当孤的侧妃吗?你的目的达到了。孤让你如愿以偿。”
萧香香一把推开他,跳下床去,回头说:“今天,你已如愿!快给我解药!没有人想当你的什么狗屁侧妃!你以后别再来找我,要再来,就是乌龟王八蛋!”
龙滨一怔,从背后将她抱到在床上,骑在她腰上,一手掐着她脖子,一手便要去扇她脸,终究没有舍得,气的直骂:“贱人!太子侧妃都满足不了你!就那么想当峻王妃吗?”
“什么峻王妃?你胡说八道什么!”萧香香怒视他,心里真是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