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杀手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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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小心,银月,”玉钩心惊的叫了起来,银月凉薄的唇一抿,点头,回身全神贯注的对付眼前的男人,他周身的杀气已被撩拨到最高底,银月心知肚明这个男人为什么如此生气,可那又怎么样,人在你身边不好好珍惜,现在在别人的身边便抓狂,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雨停了,剑气带着银色的光芒一圈圈的荡开来,楼夜欢身形一闪加入到场中,刚才玉钩对眼前男子的柔情他也瞧到了,心里嫉恨,此时竟有一种错觉,宁愿玉钩回太子府,也不愿让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把她带走,所以他情愿帮助欧阳离烟对付眼前不知名的男子,银月带来的手下和欧阳离烟的手下也打了起来,再加上楼夜欢的手下,这边明显处于弱势,玉钩正在运力调整气体,心内焦虑不安,银月千万不要有事啊,可是眼前的状况对他们太不利了。

玉钩站起身,准备帮助银月,银月远远的瞄到她的动作,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不准过来,你身体还未好呢?”

玉钩挑眉,心暖暖的,他总是关切着她的一切,一切都是为她着想,可是她怎么能这么自私呢,如果他受伤了,她不会原谅自已的:“银月,我?”

她想说什么,忽然空中陡的冒出几个蒙面的男子来,低沉暗哑的声音想起:“我来。”

说完一纵身加入了打斗,这后出现的人竟然是帮助银月的,这一下子局面立刻扭转过来,玉钩放下心来,坐到地上再次运力调理,场中的打斗愈来愈激烈,不分上下,刀光翻卷,如悬崖边的惊涛骇浪,滚滚而来,剑气挽出千万朵的剑花,一波波的攻击而上。

玉钩调理好气息站起身,正好欧阳离烟和银月双掌相对,发出一声巨响,两个人同时倒退一步,银月身形不稳,玉钩大惊,一纵身飞疾落下,心急的开口。

“怎么样?你没事吧。”

银月怕玉钩心急,摇头:“没事,”其实他的经脉已伤,不能再恋战,两个人说话的空档,那个后来帮助他们的黑衣人扔出一枚烟雾弹,漫天的烟雾,沉声开口。

“走,”一行人眨眼间撤走了,欧阳离烟的经脉也被掌风震伤了,再加上玉钩刚才关心别人的画面,刺激得他胸口一热,哇的一声,竟吐出一口血来,飞云和月津大惊失色。

“太子,你受伤了,我们回去吧。”

欧阳离烟眼眸发出狼一样凶残的光芒,狠厉的开口:“你们立刻跟着这些人的足迹查下去,那个男人我是不会放过的。”

“太子,”飞云叫了一声,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抱拳:“是,太子,属下这就去办。”

欧阳离烟身边的楼夜欢陷入了恍然,困惑的想着,刚才他和后出现的男人的过招,总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他究竟是谁啊?燕京,难道他也没有回去,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助那个蒙面男子,还是他想帮助的是玉钩,眼神幽暗,看来又多了一个人关注着玉钩。

“回府,”欧阳离烟看也不看楼夜欢,他的身份使得他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以后他再也不是他的朋友了,两个人从此形同陌路,如果是朋友,为什么要带着他的女人离开,如果他把玉钩送到太子府,一切就会不一样了,欧阳离烟脸色难看异常,跃身上马,领着一干手下眨眼消失不见了。

楼夜欢呆愣的站在原地,好久才愤怒的想着,他这做的叫什么事啊?不,他不甘心,一定要把玉钩抢回来,冷魅的命令:“回城。”

雨水洗过的城墙,清亮干净,天边耀起一抹霞光,染红了整座大地,血一样的妖娆。

银月和玉钩一拉僵绳停下来,回望着那个黑衣黑巾帮助他们的人:“不知阁下是何人?”

为首的黑衣人一扬手,黑巾落下来,露出一张比女人还美三分的脸,细致完美的肌肤,如诗如画的脸庞,竟然是北燕的皇子燕京,玉钩一看到他,脸色便沉下来,不过想到方才他出手救了他们,才忍下来没发作,不过却什么都没说。

“在下燕京。”

“原来是燕皇子,多谢出手相救,”银月抱拳谢过燕京,低头见马上的人一脸阴冷,便猜测玉钩和燕京有过节,逐笑着道别:“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燕京停在原地,唇角浮起一抹笑意,淡然意味深长,他身后的手下上前一步开口。

“爷,我们回去吗?”

“跟上他们,小心查探他们的下落,别让他们发现,”燕京淡然的挥手,那手下恭敬的点头:“是,爷,”一纵身跟上前面的影子。

银月策马狂奔,一路上玉钩也没有说什么,不由得奇怪的开口:“怎么了?”说完咳嗽了一声,玉钩抬头紧张的询问:“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大碍,你别紧张,我回去调理一下就行,那欧阳离烟的内力混厚,震伤了我的经脉,”

银月一说完,玉钩脸色便有些难看,紧咬着牙,狠狠的想着,欧阳离烟,总有一****会亲手杀了你的,竟然还妄想我会跟你回去,除非日月颠倒,江河倒流。

“那我们快回去,”玉钩催促,抬头望着他刚挺的下巴,几日未见,他竟然瘦了很多,一定是她的事情让他操心了,心里愧疚,喃喃的开口:“银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这些事你大可不必做。”

“傻丫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我最想真心对待的人,”银月说这句话时充满了深挚的感情,浓烈得就像一杯烈酒,使人晕晕然,玉钩心头除了感动还有一抹疑惑,银月他究竟是谁?为什么如此无条件的付出,无条件的对她好呢,她慢慢的感觉对他有一些熟悉,这份熟悉一时让她想不起来,可是自已已不洁了,配不上他了,他这么好,玉钩的手抚上肚子,这里有孩子,还是那个傻子的孩子,如果他知道这个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