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房间里说着话儿,王府外面好像响起了说话声,深更半夜何人来榕王府,玉钩略一思索,当下脸色难看起来:“不好,只怕那太子爷怀疑到我了,快点,你钻到我们的床底下,千万别有响声,”玉钩催促海棠,两个女人脱掉夜行服,统统的塞到床下面,那说话声越来越近,玉钩当下扯掉自已上半身的衣服,一跃上床,那离轩已经醒过来,睁大眼睛看着玉钩,眼神浮起旋旎的情意,玉钩也顾不得其他人,动手扒掉离轩的衣服,那唇急急的吻了下去,耳畔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已到门边,赶紧埋下头,也不理门外的人,一跃而上,恨恨的缠绵到一起去,那房门确在此时被碰的一声踢了开来,离轩和玉钩一脸潮红的抬起头望着那走进房里来的人。
只见一身白色家常服的欧阳离烟双眸暗黑狠戾,却在对上房间的旋旎画面时,陡的愣住了,随后心中像一团化不开的郁气,心一点点的沦陷,他一直以为这玉钩无论如何也不会看上离轩的,或者说不会和他上床,她之所以选择他,只是为了报复他当时的伤害,她早晚有一天还会属于他的,可是现在眼前所见的是两个人缠绵不已,就快进入主题了,这让他如何承受,身形一晃,强自镇定。
离轩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嘟起唇不依的大叫起来。
“皇兄你竟然半夜跑来偷看我和娘子亲亲,明天我一定要告诉父皇,我一定要告诉父皇,”玉钩也脸色潮红的喘息着,淡然的开口:“好了,看也看了,快出去吧,这画面你也看了不是一次了,太子殿下。”
她的话提醒着欧阳离烟当日所做的事,也许就是那一次使得她如此的恨他,可是他的心为何会如此难受呢,一直以为自已是得不到的也不想别人得到,可是此时心中像炸开了一样难过的情绪是什么,难道他喜欢上眼前的这个女人了,想到以后她经常承欢在一个傻子的身下,他就恨不得一剑杀了傻子,可是上次在渭河上竟然没杀了他,那南夏国的皇帝竟然派人暗中保护着他们,欧阳离烟的眼神残恨得就像林中嗜血的野兽,一言不发的回身就走,离轩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这个女人是我的。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那离轩的眼神陡的幽暗,再次伏下身子吻住玉钩的唇,这种时候不是常常有的,可惜身下的人眼神陡冷,抬起一脚把他给踢到床榻里面去,离轩委屈的叫了一声。
“娘子。”
“安稳的睡觉,再多说一句,当心我把你踢下床去,”玉钩冷冷的命令,离轩无力的叹气,真不知道自已会不会得内伤,明明是心爱的女人睡在身边,可偏就能看不能碰,早晚得内伤,郁闷的调头朝里面睡去,那欧阳离烟就不会迟一点出现吗?最好等他们办完了再进来也好啊。
玉钩跃下床,走到门前去听屋子外面的动静,等到脚步声远去了,才缓缓的开口。
“海棠你出来吧。”
“是,公主,”海棠从床底钻出来,想到刚才傻王爷说的,再看公主的衣服滑落了一半,也见怪不怪的,虽然她没有出阁,可呆在青楼里这种画面是经常看到的,她就有本事看着人家办事,脸不红心不跳的,这都是小儿科了。
“你就在这里睡一夜,明儿个一大早出去,我想肯定有人伏在门外监视着,榕王府的那个王管家摆明了有问题,按理那太子过来,他最应该做的事是过来禀报我们,而不是立刻打开门把太子放进来。”
海棠点头,就在屋子里随便的找个地方睡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偷偷的溜出去,果然没人在意房内的情况。
玉钩起床后用了早膳,便吩咐海棠和雁儿陪她去街上逛逛,其实她真实的目的是想打探太子府的情况,本来想甩掉离轩的,可是那家伙却一直跟着她,最后没办法只好带上他。
一行人坐了王府的辇车到街了去转悠,逛了半天,玉钩对那些东西也不感兴趣,倒是离轩给玉钩买了一个上等的玉镯,硬给她带在手上,那玉镯确实也是好东西,上等的和田玉,通透晶莹,三千两的银子,玉钩望着手上的镯不由笑起来,这小傻子倒会疼人,还知道给娘子买东西,昨儿个晚上自已利用了他,把他踢到床里面去,也安安份份的呆在,玉钩发现自已现在很轻易的便会心疼他,如果没有那些事,说不定她还真的愿意和离轩过一辈子的。
离轩见玉钩不时看着手上的玉镯,一脸的愉悦,不由得开心的凑过身子。
“娘子戴这个是最好看的了。”
“谢谢离轩了,”其实玉钩不喜欢戴这些东西,但从来没有一个人真心实意的送过东西给她,这是一份可贵的心意,所以她便戴在手上了,看到离轩竟然很开心,她便觉得做这些还有些意义。
“离轩是不是饿了,我们去茶楼坐坐吧,”她是想去听听那太子府的情况,离轩点了一下头:“好,去吧,我们一起去吃甜心。”
玉钩朝外面驾车的侍卫吩咐:“找一家茶楼,我们要坐一会儿。”
“是,王妃,”那侍卫应着,很快找了一家茶楼,京城上好的茶楼数不胜数,离轩从辇车上跃下来,伸出手把玉钩接下来,海棠和雁儿从后面的车上下来,一行人往茶楼门前一站,那店小二便热情的迎了上来,恭敬的开口。
“客官是要喝茶还是吃饭。”
“喝茶,”玉钩简洁的开口,小二满脸笑容的把人往楼里领,玉钩抬头望向门上的招牌,客常来,这名字倒取得巧,而且环境也不错,里面的客人不少,迈步进去,掌柜的抬头看着容光焕发的一帮人,立刻恭敬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