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然胡说,公主平常连一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害笑星小姐,是别人陷害公主的,人人都说逍遥城的城主和夫人英明一世,看来也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彩儿的话音一落,离轩脸色难看至极,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脸色不由得难看至极,冷气在寝室内流窜,狠狠的命令青冥。
“立刻把夏飞絮关到牢里去,如果笑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要她偿命。”
“是,”夏飞絮被带了下去,她的小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扫了屋子内的人一眼,什么也不说,自已留下来真是自取其辱,她不害怕死,只是心疼笑星,她那么可爱,此刻却死气沉沉的睡在那里,自已死了不足惜,只怕南夏国和逍遥城将势不两立,而那个真正下毒的人却逍遥法外,其实她相信,是白凝下的毒,至于她为什么忍心向笑星下毒,她就不知道了。
寝室内,玉钩幽幽的望着离轩。
“夏飞絮那么伤心,真的是她下的毒吗?”虽然有点怀疑,可看到床榻上笑星所受的苦,玉钩的心好痛,伸出手紧紧的握着笑星的小手:“笑星,你一定要坚强,娘亲和爹爹还有哥哥们在这里陪你。”
离轩紧搂着玉钩的肩,两个人相视望着笑星,笑星是欧阳府的开心果,想到她此刻所受的苦,做为父母的却不能分担,离轩只觉得心里很苦,俊魅毓秀的容颜上,黑瞳幽暗难明,带着深深的愤怒,对夏飞絮的,对夏紫陌的,这一切都是夏紫陌搞出来的吧。
一家人心痛的围在笑星的床榻边,白凝站到玉萧的身边,望着笑星,眸光带着浅浅的柔和还有一抹心疼。
“笑星受苦了?”
玉钩点头,轻轻啜泣起来,因为她的啜泣,整个房间里很压抑,这时候床榻上传来细细的低吟,玉钩一听到笑星的声音,飞快的到女儿的床边。
“笑星,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娘亲?”
笑星醒过来,看着身边围了一大群的人,小脸蛋上满是惊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娘亲如此伤心,竟然哭了,笑星伸出小小的手轻拭娘亲脸上的泪珠。
“娘亲,怎么了?”
“笑星有没有觉得很难过?”玉钩小心翼翼的问笑星,怕她难受,可是她却茫然不知的样子,玉钩掉头望向身边的老大夫:“快给她看看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感觉呢?”
老大夫一听赶紧上前把脉,过了一会儿才摸着胡须,轻声的开口:“没想到那人下的银珠粉并不多,所以她发作的周期会长一些,而且这样戒起来比较容易得多。”
离轩和玉钩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下毒的人竟还有些良心,知道愧疚,只下了一点。
可就是这一点,只怕笑星也有苦头吃了,握着笑星的手:“笑星,你一定要坚强,娘亲和爹爹会陪在你身边的。”
笑星笑起来,点头:“娘亲,我生病了吗?你放心吧,笑星会很乖很乖的,娘亲不要伤心了。”
玉钩听着女儿的话,虽然心里更痛,可是却强忍住流下的泪水,陪着女儿说话儿,其她人陆续的退了出去,寝室中,只有离轩和玉钩陪着女儿,老大夫被小丫头送了出去。
是夜,笑星的毒瘾发作,在床榻上直滚,一边揪着衣襟一边还不忘安慰娘亲:“娘亲,笑星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离轩和玉钩看着眼前的女儿,连死的心都有了,玉钩毫不犹豫的喂血给女儿,总算止住了她的痛楚,离轩看着眼前的母女二人,心疼不已,紧搂着她们一整夜。
地牢里,暗淡无光。
牢门被轻轻的打开,一道娇健的身影闪身进了牢房,地牢里没有什么犯人,很轻易的便找到唯一关押着人的牢房,夏飞絮一脸伤心的坐在牢房中,她伤心的不是自已受的苦,而是没有一个人相信她,还有笑星所受的苦,一旁的彩儿和燕儿一直落泪,轻轻的念叼着。
“公主,他们如果真的敢伤害你的话,皇上不会饶过他们的?”
彩儿的话落,一旁的燕儿点头,公主可是万金之躯,想不到他们竟然如此对待公主,两个小丫头越想越伤心,现在公主成了阶下囚,奴婢相信,那些侍卫一定把这个消息送到南夏去了,皇上很快便会派兵过来救我们了。
“是啊,皇上很快便会来救我们了,说不定还会攻打逍遥城。”
牢房内的人正说着话儿,忽然一阵风吹过,夏飞絮冷然的开口。
“出来,我知道你会来,说吧,还想做什么?”
一身黑色劲装的白凝从牢房外面走进来,淡然的望着夏飞絮,其实这丫头脑袋瓜挺精明的,能猜出是她所为,可惜那些人不相信她,白凝的唇角浮起笑意。
“我来救你出去。”
“真的,”彩儿和燕儿一听白凝的话,早高兴的跳起来,可惜夏飞絮没有动,冷凝着眉,细细的打量着白凝,最后肯定的开口。
“白凝,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不会走的,你是不是想我离开这里,回到南夏国去,然后让我父皇出兵攻打逍遥城,这样就会两败俱伤了,是吗?”
白凝笑,夏飞絮果然聪明。
“就算你不走,你父皇也会出兵的,这走与不走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怕他们杀了你罢了,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等死吧。”
白凝慢条斯理的说着,身子一转,准备离开,那彩儿和燕儿早叫了起来:“白姑娘,带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