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武林大会第二轮的角逐就要开始,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唐国国师的女儿沐怜心失踪了。而且,是在盘龙帮别院失踪的。
唐国皇室这次派来的是唐国的太子糖稀,前面提到,沐怜心在唐国的地位高于公主,加之,沐怜心向来性情温和,不争不抢,又有唐国第一美人之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唐国多少青年才俊倾慕的对象。
再加上沐怜心凰定之人的头衔,又有多少皇子王爷愿意娶其进门,不得不说,沐怜心是这个大陆上最让人想娶进门的女人。
这次沐怜心的突然失踪,唐国一直追着不放,要知道,在很多人眼里,沐怜心意味着天下,若是沐怜心是被绑架的,那么各国都是有嫌疑的。
由于人物身份的贵重,这件事情也由江湖之事上升到五国之间的事,武林大会不得不再一次被耽搁。
楚残萧到别院找怜清,与怜清讲了这件事,怜清只是挑眉,没有说什么,在她心中,或许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一开始看到沐怜心的时候,她会是那样的表情。想来,很多人追捧她,很多人巴结奉承她,她看得多了,便知道有很多是假的,是为了她的美貌,她的才情以及她的凰定之人的头衔。她心里应该是很不快乐的吧。
不过,这想法也就一瞬间,很快便消失了,毕竟,对于怜清来讲,沐怜心还仅仅只是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她没有必要去想这么多,现在,她只要好好的把小札训练出来就行了。
怜清的房里楚残萧坐在怜清的对面,两人闲聊着。
“小清儿,第一次见你时,我就疑惑一件事情,一直想问你,可是老是忘记这件事情。当初,我并未发现你也在跟踪慕容老家主,只是后来看到你的身影时,才知道同样有一个人于我同行。你当时用的是什么方法,你内功并不深厚,为何会躲过慕容老家主的勘察。”
“我用的是龟息大法啊。”怜清耸耸肩。
“龟息大法?”楚残萧似乎是非常的惊讶,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楚残萧第一次脸上浮现出十分诧异的表情。
“是啊,这是我爹爹和娘亲教给我的。”说道爹爹娘亲时,怜清似乎有些思念。
“江映月前辈?”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对这个龟息大法这么感兴趣。”
“因为,这个我也会。”
“你也会?不可能啊,我听爹爹说,这个是他们逍遥派独有的武功,不外传的啊。”
“独有的武功?”楚残萧微微皱了下眉头,问。
“是啊,爹爹当时是那样说的。”
“我的龟息大法是一位老前辈教的。不知道他是不是逍遥派的人。”
“我记得第一次见爹爹娘亲的时候他们就在找人,当时好像找的是继承衣钵的人,可是后来十年,我一直在桃源居学习他们的武功,但是,他们仍然经常下山去找人。我一直都没问爹爹和娘亲他们找的是何人。说不定,这两件事有联系。”
“我也这样想,要不,你趁现在没事的时候去问问江前辈,不过,那位老前辈被关在楚国皇宫的密室内,我也是一次无意中进去的。”
“好,我这就回去一次。”
怜清与楚残萧商量好,楚残萧留在这里处理一些事情,毕竟沐怜心的失踪对于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众多皇室成员来说是个大事,楚残萧得留在这里看形势。
这日,怜清将小札交给晓月,然后将自己的训练计划给了晓月,让晓月代为训练小札,她要出门一趟,估摸着来回要两三个月。
最开始的时候,楚残萧其实是不同意怜清这么在就去的,毕竟这边事情很多,他才与怜清相见不久,现在又要分别,心中,着实不舍。
怜清倒是很看得开,她出来这么久没有见到爹爹和娘亲,倒是很想念,正好这次回去见见爹爹和娘亲,让爹爹娘亲和她一起,反正,上次智空大师说过,心若自在,即使身处炼狱也自在。她要和爹爹娘亲一起呢。
这边的事情打理好之后,怜清便离开这边,独自一人上路去齐国边境的缥缈峰了。
骑着楚残萧特地给她的宝马良驹,怜清日行千里,很快便出了乐阳城。在乐阳城旁边的一个小镇,怜清坐在茶水铺子的边上,看到一群人鬼鬼祟祟的,挑眉之后再静静的喝茶。
那些个人长得甚是猥琐,从马车上下来后,朝着茶水铺子的老板吆喝了一声,要了几杯茶,其中一个八字胡的瘦高男子,眼睛撇到了怜清这方,随后,与旁边几人小声嘀咕了几句。而后,朝怜清这边走了过来。
怜清因着要急于赶去缥缈峰,便不想再此多做停留,见那人朝自己走来,怜清放了定银子在桌上,便转身离开。
岂料,那人却像是缠上了怜清一般,一个箭步冲到了怜清的前方,双手一展,挡住了怜清的去路。怜清没有理会那人,直接绕过那人,从那人的右方向她的白马儿走去。
那人见怜清丝毫不害怕,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就在这时,身后的那一桌子传来一阵笑声,也有些说笑的声音,大致是说这男人没用,连个小姑娘都解决不了,更甚者,有些个人比了个中指。那人见此,脸上一红,再次跨步朝怜清走去。
怜清今日脾气好,不愿与这群地痞流氓一般见识,便再次绕过这人,从他左方继续向前奏。这下,身后那桌上的传过来的笑声更大了。
那人眼睛一眯,转头看了眼那桌上的众人,又看了眼怜清,双手握拳,青筋暴起,这太没面子了。
“该死的贱蹄子,不给大爷面子,就休想大爷给你温柔。”呸呸了两声,摩拳擦掌,那人再一次走向怜清。
怜清耳力不仅不差,还非常好。这句话自然是落到了怜清的耳中。怜清眉眼一挑,叫她贱蹄子,呵,这人也太大胆了。
那人正朝怜清走去,还未近身,便听见啊的一声惨叫,跌倒在地上,后面众人不明所以,笑得甚欢,那人脸色扭曲十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