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那般痛楚直翻扯着她由内到外的疼和羞辱,过往的情景在眼前一一闪现。
禁锢,暴虐,残忍,侮辱,他一直一直,残虐着她的身心!
以前疼的是身,心漠然无所感。
而今冰冷封起的心却丝丝的痛不自已!
咬紧忍痛的牙关合着眸中涌出的恨意直射而出落在严容脸上……
“恨!呵呵……这是你自找的!你要恨就恨吧!”严容唇角勾起,勾勒出冰冷无情的唇线,眸中冷光肆虐,昂头嘲讽,邪妄的大声轻笑,声音回荡在封闭的汽车回响!
而后强忍的欲念如出闸猛兽,带着邪恶,疯狂,冰寒……
黑色的汽车轻微的震动,深沉低哑的声音低缓,“宝贝!”
“别想逃开我,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就永远无法自由!永远属于我!”
低缓的声音蓦的高扬,邪妄而霸道!
久久。
摇动的汽车渐渐平息,恢复,之后扬长而去。
“啊!不!”
一声惊叫声划破寂静。
深暗的黑色,随着叫声,一道光闪亮,点起灯光,云若裸着肩,白玉的肩在光下发着润如玉般的光华,衬着汗滴沾满的苍白小脸,说不出的让人怜惜,可疼!
喘着气,她闭着眼,眉间微蹙着。
刚才的梦境,魔一般纠缠着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晚她都会从梦中醒来,不敢睁眼,满目的黑暗会让她更恐惧!
一只修长的手臂伸来,搭在她肩上,凉意随之传来,捞住她的肩把她压下困入被子里祼露的男子胸膛内,让她贴紧,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扼自平伏着心头情绪,头淡淡的移向一旁,似要逃离男体带来的温热。
看到窝在被里自己怀中的女人,那微小的逃离姿态,严容心绪复杂难明,胸中一堵,深黑的眸子深沉晦涩,她仍然逃着,方才又做恶梦了!
从她找他,经他暴怒嫉妒的暴力占有后,他又如三年前一样把她禁個,不许她离开,逃跑。
她是他的!他要她时刻呆在他身边!
而她竟想离开他,和别的男人结婚,简直是妄想,要结婚也该是跟他!
感受到灼热的注视,云若依然闭着眼,保持着疏离,几天来她都是如此,彻底的漠视他!
“怎么,睡不着?”眸光黑不见底,其间星星的火焰闪动,严容低触着她光洁丝滑的发丝,磨蹭着,含着宠爱的意味!双手扣住被里裸着滑腻的美好肌肤,缓缓滑动着,若有若无的挑动着。
似要点起什么……
眼前细密的睫毛盖住那双清冷漠然的眸,顺着他的话轻小的颤动着,很是可爱,惹得黑眸中冰光全消火焰更炽,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睡不着,那……我们来玩其它的,保证你等下很快乐!”
说完直直凝视着那张爱恨不得的小脸,嘴角魅然斜扬。
故意拉长的魅惑淫塺声传入云若耳中,激起她心中一慌!再收到别意的眸光,眼神一闪。
她知道他将要干什么,日日来他都是如此。
挣扎无力,淡然漠视亦无用!
果然。
下一秒,高大强壮的男人身体翻转,强势的把她压在身下,双手开动,印下一个个红色的印痕,染上情绪的味道。
“你总是让我欲罢不能,宝贝!”
话落。
男人低喘着,身体猛然朝前,冷俊的脸上满出粗哑的呤声。
一时间,房内男人粗喘,女人娇声声声相合着伴着撞击声弥散!
让略显昏黄的灯光更添暧昧!
“将军,东倭少佐要见你!”
书房内。
严容紧抱着云若坐在桌后的椅子上,手指玩着她垂落而下的细软发丝,缠绕着,像顽皮的小男孩找到喜欢的玩具一样,玩得不亦乐乎,不舍的缠了又放,放了又缠!
而云若一脸淡然,乖顺的靠在背后温温的脗膛内,好似她已认命或服从了自己的心意!
只有她心里明白,两者都有,她恨他的强占,他对姐姐的无情,却又不得不承认有时无情也是一种有情!
他对她的特别她三年前就懂,只是不愿意承认,因为自那个孩子没了以后,她最后一丝情便消散!
她永远忘不了喝下那一碗药时,心中翻搅的恨和痛!
那是她唯一孩子……
会答应裴风的求婚,除了是想斩断刚生的情,孩子,姐姐,家人,内心的纠结也是原因。
仅这些,她果断决绝,她要平凡的生活,要姐姐得到深爱。
然后各自走远,互相忘却!
万万没想到他会先一步向姐姐解除婚约,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更没想到的是他强占她,跟三年前一样,为她的心蒙上阴影,又霸道的禁锢她。
她再一次成了他的禁物!宠物?
落在他手中,她默默的,淡然处之,至于逃跑……想着,她不由嘲讽勾唇,因那些都是臆想,比被纪璿软禁时更难,她曾试过,最后放弃了多少才做到!不愿再回想……
乱世中的女人,小姐也好,妓娼也罢,没有自主选择权,一个手握权势的男人一句话一个眼神就决定了一生!
无人敢反抗,甚至多得是女人为了生自动寻找庇护!
闻言,严容没有说话,只抬起注视云若的眸光转向站在下首低着头开口说话的士兵,黑深的眸光忽的冰寒彻骨,直刺着,刺得人无法睁眼。
别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