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暖妖瞟了轩辕陇川一眼,低头动手扯开袖袍。
只见手臂上被划开一道一寸多长的伤口,虽然伤口不大,但是毒素很强。翻开的皮肉都已呈黑色,而不断汩汩流出的血液也是暗黑色的。
凤暖妖摇了摇头,叹道:真是阴毒!
伸手扯下几条自己衣袍上的丝帛,将轩辕陇川的手臂分别在肘部和腕部系牢,擦拭了一下伤口周边的血液,然后低首将唇覆在了伤口上。
温热娇软的唇瓣覆在皮肤上,轩辕陇川有一瞬间失神,但随即扯开手臂,冷声的说道:“这是剧毒你不知道吗?你会中毒的。”
用手指拭去唇边的血液,凤暖妖仰头说道:“我还不知道那是剧毒?放心吧,既然我敢这样做,就肯定有避免中毒的办法。来吧!”
伸手将轩辕陇川的手臂再次拉到面前,凤暖妖低首附着其上,吮吸着暗黑的血液。
轩辕陇川低首注视着凤暖妖为他认真吸血的摸样,冰冷的眼眸柔和起来。虽然手臂已经有些麻木了,但是凤暖妖娇嫩的唇瓣和滑软的舌头****摩擦自己皮肤的感觉还是清晰的传入脑海,麻麻的痒痒的,致使他的心脏也加快了跳动。
一口一口吐着暗黑的血液,凤暖妖的唇都有些木了。再次反复吸吐了几口之后,血液的颜色已经变成暗红色。凤暖妖松了口气,拭去唇角的血渍,笑着说道:“好了,不能再吸了,要不你就血尽人亡了!”
轩辕陇川脸色苍白,显然已经是失血过多。眼前有些花,但是凤暖妖惑人的笑容却是看得一清二楚,随即那张笑脸越拉越大,然后眼前一黑。
凤暖妖赶忙接住轩辕陇川倒下的身体,无奈某人过重,两人同时倒在地上。
凤暖妖直起上身,搓了搓硌在地上有些疼的手臂,转头看着紧闭双眼伏在自己身上的轩辕陇川,伸手使劲的在他苍白的脸上拧了几下。
瞪视着他,不住的咒骂着:“真是的,倒霉鬼,和你在一起就没好事。救了你你还晕了,尽能给我添麻烦。衰人!”
转头看了看四周,天色也渐渐的晚了,不远处还有一堆尸体在那儿,真是的,总不能让她陪着一堆尸体过一晚吧!
使劲的在轩辕陇川的脸上拍着,便喊道:“喂,快醒醒,你要是再不醒我可自己走了。喂,听没听到,我真的走了,喂。”
嚷叫了半晌,轩辕陇川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凤暖妖深呼了几口气,一把推开像个尸体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轩辕陇川,起身拍拍衣袍,抬步便走。
走了两步,凤暖妖猛的回身看向轩辕陇川,但是他依旧像个尸体一样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凤暖妖皱了皱眉,长叹一口气,“谁叫我最善良,算你丫今天好运,真是衰,碰到你就没好事,还得连累我今天和你一起睡在荒郊野外,衰啊!从此以后可得离你远点,十丈之内,你听到没有?”泄愤似地又在轩辕陇川苍白的脸上狠拧了几下。
看了看四周,凤暖妖弯腰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总算把轩辕陇川架了起来,拖着他走了二十米开外的地方,终于体力不支,一把将他扔在地上,坐在地上深深的喘息着。
“麻烦死了,呼,怎么那么沉?呼,像猪一样,呼呼……”凤暖妖向后一仰,靠在一棵树干上,大口的呼着气。
而此时仰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的轩辕陇川皱了皱眉头,但随即恢复如初。
歇息够了,天色也暗了下来。凤暖妖起身看了看依旧昏睡的优哉游哉的轩辕陇川,不满的嘟囔着:“衰人,现在我都成了你老妈子了。真是的,衰!”
转身走向树林深处,准备拾些干燥的树枝什么的生火,要不两个人今晚不被冻死就得被野兽吃了。
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侧过头看着凤暖妖消失的背影,轩辕陇川无声的低笑着。
抱着一堆的干柴慢悠悠的走回原地,看着依旧躺着一动不动的轩辕陇川,无力的叹口气,“看来我今天这个老妈子兼小厮兼保镖是当定了!”
将干柴架好,凤暖妖突然想到没有打火机火柴一类的点火工具啊!
钻木取火?咳,那个估计得用好长时间,还挺费力气。可是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能点火的东西啊?
慢慢的侧头看向地上的轩辕陇川,拍了自己一下,说道:“笨死了,这个衰人肯定带了。”
立马蹲在地上,顺着轩辕陇川的腰间摸索着。
分别从他的腰间拿出玉佩一枚,银子若干,一个长方形的铁板板一个,就是没摸到那个火折子。
瞟了那堆无用的东西一眼,凤暖妖狠狠地在轩辕陇川的腰间拧了一把,一个硬硬的东西划过凤暖妖的手。
诶,不会是这个吧?凤暖妖再次摸了摸,心头一喜,马上解开轩辕陇川的腰带,伸手摸了进去。
因为轩辕陇川的衣袍被凤暖妖一阵的蹂躏,所以中衣已经散开了,再所以当凤暖妖摸进去的时候,自然摸到了不该摸到的地方。
滑不溜手,凤暖妖不由得再次摸了一把,真是滑,不禁又有点不忿,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嫩,还叫不叫女人活了。不过想来也可怜,这么个嫩滑的人居然是个同志,凤暖妖不由的摇头惋惜。
摸到了火折子,将手拿出来的时候,不忘再次拧了一把滑溜溜的肉,凤暖妖心满意足的走到干柴旁,点起了火。
就在凤暖妖转身之时,轩辕陇川的眉毛陡然蹙起,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