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逸赫轻叹一声,“好,我们回去。”
凤暖妖闻言即刻转过头,问道:“你也在那住?”
楼逸赫点点头,“是啊,没想到吧,我和我的花花居然就住在一个府里。”
凤暖妖立时皱紧眉头,“轩辕陇川也在那儿?”
楼逸赫眸子一暗,说道:“轩辕陇爵也在那儿。”
凤暖妖立时感觉脊背发凉,这家伙眼神好危险,“那,那我们偷偷回去吧!你也不要告诉他们我在段府,要不,我估计我又没好日子过了。”
楼逸赫闻言神色一松,唇角弯弯,一把揽住凤暖妖的身体,说道:“花花,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我也正要说我们不要告诉他们我们相遇的事情,等到这边的事情解决之后我们就偷偷的远走高飞,让他们永远也找不到。呵呵,没想到你就先说出来了,唉,我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凤暖妖嘿嘿一笑,“是哦,我会通灵,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
楼逸赫点了点凤暖妖的额头,随后说道:“那我们回去吧!以后就偷偷的,晚上逮着机会我就去找你,呵呵,花花,我们好像在偷情啊!”
凤暖妖跟着憨笑,心里却在打鼓,他要是没事就去找她的话,会不会和段雁溪撞上啊?天啊,那要是撞上了估计她就惨了。
楼逸赫翻身下床,将衣袍拾起来,随后一件一件的给凤暖妖套上,动作间满是温柔,不过,凤暖妖却愈发的如坐针毡,要真是撞车了,她就得赶紧逃跑,不行,这几天得先踩好点,免得到时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
楼逸赫一路揽着凤暖妖飞檐走壁,总算将凤暖妖送回了暖溪居中,在出门之时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那个庭院的门匾,脸色顿时僵住,暖溪居?凤暖妖,段雁溪。
灼灼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利芒,这个师兄不简单呐!
而屋子内,凤暖妖摊在床上总算松了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烦心事顿时吵得凤暖妖头疼不已,那好些时候没有在脑子里嚎叫飞速转动的一张张看不清的脸庞又转来转去,大声的控诉着她的‘恶性’,哭诉哀怨的脸愈发的要清晰起来,可是凤暖妖却越来越头疼,像是要炸开一样。
抱着头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痛苦的嘤咛声从口中溢出,半晌渐渐消弱,而那个抱头翻滚的人也缓缓停止了动作,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已是半夜中天,凤暖妖皱皱眉头,那时的疼痛全然消失,此时完全没有一点不适,好像刚刚的那些都是在做梦。
黑暗中蓦地伸过来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抚上凤暖妖的额头,吓了凤暖妖一跳,但随即飘过来的薄荷味使得凤暖妖松了口气,“你要吓死人啊,不能先出声么?”
段雁溪凑过身体揽住凤暖妖的腰身,低声的说道:“你若是再睡下去我就叫大夫了,怎么叫你你都没有反应,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听着声音似乎有丝紧张。
凤暖妖摇摇头,无谓的笑笑,“没事,困了就想睡觉呗!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嗯?”
段雁溪看着凤暖妖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眼睛叹口气,“凤暖妖,这句话我只和你说一遍,这辈子无论你怎样,我都不会和你分开,就算死,我们也要在一起!”
一段话轻飘飘的,凤暖妖却心头一颤,死也在一起啊!唉,这段时间她不敢想任何一个人,只要想了,头就巨疼。可是在她的心里还是对欧阳宇幻和今天碰到的楼逸赫心有内疚,刚刚在梦里还在思量着该去欧阳宇幻那里去请罪呢!可是这时段雁溪又说出这样的话,更令她感觉又对不起他了,人家死都要和她在一起,她还在心里觉得对不起别的男人,她现在真的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好不是人啊!
段雁溪看着凤暖妖静默不语,栗眸闪烁,捧着凤暖妖的脸颊,有丝紧张的问道:“你,不愿意么?”
凤暖妖嘿嘿,一笑,“那我可得告诉你哦,你今天说了这话我可是一辈子都会记得,临到死的时候我可是会拉着你的,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拉着你的哦!”那可怜兮兮的娃娃脸,受伤的小鹿一样的眼睛,她若是说不愿意和他死在一起,伤害了他,她会更加内疚。
段雁溪轻扯唇角,搂住凤暖妖,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凤暖妖,那我们永远在一起。”
凤暖妖一笑,唇角有丝僵硬,似乎她答应了好几个人要和他们永远在一起了!
漫漫长夜眨眼而过,一早段雁溪便出去了,估计是又是和那个神出鬼没的管家谈什么事情,不过,他这个家主倒是当得很奇怪,每天偷偷摸摸的,现在段府里居住了这么多客人,愣是没看见段雁溪和哪个谈天说地,都是那几个管家在应承,这个家主还真是清闲。
凤暖妖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床顶,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尽管脑子轰鸣作响,但是她还是止不住的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劈了数条腿了,居然还没有后悔的意思,就是觉得有点内疚,靠,难道自己真的是个花中高手?万花丛中过,朵朵都沾身?
想着想着,便觉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凤暖妖腾地翻身下床,决定出去逛逛,可是脚刚踏出门口,却倏地收回来。轩辕陇川和轩辕陇爵那两个家伙都在段府暂住,若是碰到了岂不是自找苦吃?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关在屋子里,只要静下来,脑子里就是嗡嗡的声音,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