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还不醒,姑奶奶我要硬上弓了。”说着,扯开楼逸赫的衣服,尽管觉得自己此时和采花大盗没什么区别,但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好不容易来个男人她是不会放过的,更何况这个男人她也用过了不止一次了。
衣衫扯开后就要去扯开裤子,就听到某个人欠扁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说小花花,你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啊?”楼逸赫睁开眼睛,看着旁边满脸通红头发汗湿衣衫不整的在他身上忙活的凤暖妖戏谑的说道。
“丫丫的,你总算醒了,我就说你哪那么容易就被制服。不行了,先不说那个,快,我要不行了,给我解火。”
“花花,这么久不见你可真是热情了不少啊,刚见到我就要这个,啧啧,本相可真是欢喜啊!”虽然看出了凤暖妖有点不对劲,可是楼逸赫仍旧调侃着。
“靠,你丫的,哪儿那么多废话,老子要被逼疯了,你还有闲心说这些,我告诉你,凤月瑶那个坏女人给我下了那个下流的蛊毒,老子现在需要男人,你要是不想就直说,老子找别人去。”掐住楼逸赫的脖颈,凤暖妖龇牙咧嘴的大吼着,这个臭男人,她要被气死了。
楼逸赫面色一整,“蛊毒?****蛊?”看她这个样子估计就是那个凤氏一族特有的几种蛊毒中的一种,以前只是听说过而已,没想到还真的有,而且下到了她的身上。
“老子不知道,别说那些,我现在就是要男人,说,给不给,你要是不给我就强上了。”刚刚凤某人还强调着若是不给就找别人,转眼间就改变了主意。
楼逸赫笑笑,随即看了一眼凤暖妖此时的姿势,悠悠的说道:“不知道你现在的动作该称作什么,难道不是在强上么?”
凤暖妖呲呲牙,赤红的双目理智渐失,“靠,就数你废话多。”
不管是什么战争都有停歇的时候,铁笼内,三人各躺一处,一个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两个粗喘起伏,大汗淋漓。
“花花,你若是每一次都如此拼尽全力,本相甚感欣喜啊!”楼逸赫侧头看着凤暖妖那不同寻常的通红的脸颊,戏谑的说道。
凤暖妖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她平时是什么样的体质她自己当然知道,如果不是身体里那个下流的蛊毒,自己能成这个样子,好像饥渴了多少年的似地,“不要乱说话,小心我一会再强了你。”喉咙嘶哑的不成样子,但是阻挡不了凤暖妖占嘴上的便宜。
楼逸赫支起上半身,凑到凤暖妖身边,低声笑嘻嘻的说道:“随时欢迎。”
凤暖妖白了他一眼懒得再说太多,她现在全身无力,可还是如着火一样,虽然还想,可是她真的无力在动弹。
转头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轩辕陇川,凤暖妖说道:“喂,看看陇川去,他受了很重的伤。”还被她一顿折腾,更是伤上加伤。
楼逸赫点点头,起身拢了拢身上的黑衣,几步走到轩辕陇川身边,伸手拿起他的手腕,探着脉搏。
“怎么样?”看楼逸赫半天没有说话,凤暖妖着急的问道。
楼逸赫拧着眉峰,看了看轩辕陇川身上的伤痕和伤痕间遍布的吻痕,眸子闪过一丝晦暗,随即说道:“内力折损严重,不太容易恢复。”
“那怎么办?”凤暖妖用力的支起身体,皱着眉头问道。
楼逸赫伸指在轩辕陇川身上的几处大穴上一通点按,轩辕陇川的身体仿似一松,好像舒服了不少。
“暂时只能这样了,只能出去之后再治疗。”楼逸赫走到凤暖妖面前说道。
凤暖妖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笼子外围都是铁墙,哪儿那么容易出去,“你带了多少人过来?”凤暖妖至始至终也不相信楼逸赫是只身冲进来的。
楼逸赫摇摇头,“一个人没带,只有我自己。”
凤暖妖皱皱眉,“这可不像你。”这家伙鬼的像狐狸一样,能不留后路?
“我说的是真的。”楼逸赫耸耸肩膀,意思你爱信不信。
凤暖妖的心立刻一沉,“你不带人来自己跑来做什么,找死啊!”两个人被困在这已经够窝火的了,这家伙也非得来凑个热闹。
楼逸赫邪魅一笑,凑到凤暖妖面前说道:“本相这不是专程来给花花你解火来了么!”
“去你的,没个正经。”凤暖妖轻嗤一声,转过头打量着四周,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呢?
楼逸赫笑笑,伸手拉过凤暖妖的手,说道:“花花,你是怎么回来的?”那天看着她漂远,他们在那等了好久一点希望也没有等到,后来在水渊的的那一带派了好多的御林军看守,就怕她哪一天漂回来他们会错过,可是仍旧没有一点消息。没想到突然间的她就在这冒出来了,怎能不叫他吃惊意外。
凤暖妖眨眨眼,随即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醒来的时候就在岸边,然后上来了,就碰到了陇川的御林军,然后就和他会和了。”她真的不想说那一段在浩渺的经历,那条蛇成了她的记忆,所以那一段经历也就不要再提了。
楼逸赫点点头,说道:“水渊之大是我们都没法想象出来的,没想到你还能漂回来,看来真的是天注定啊!”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凤暖妖的脸,楼逸赫第一次在凤暖妖面前做这样的表情。
凤暖妖愣愣,心头一阵颤动,唉,这个男人,她拿他是最没有办法的。
“好了,你就别和我磨牙了,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吧?再说这个什么劳什子的蛊毒,我们得快点出去,然后解了这东西,我也不能整天的和你们在床上打滚啊!”凤某人此时说的是‘你们’,她自己可能不曾注意,但是楼逸赫却眸子一暗,他就知道,在她的心里,他们都一样,这是他心中最痛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