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暖妖顿感恶寒,白了楼逸赫一眼,敷衍的说道:“想嘛想嘛,想还不行嘛!说说,你的腿到底怎么了?”
楼逸赫低首吻了吻凤暖妖的唇瓣,声线暗哑的说道:“咱们先干点别的行不?”
凤暖妖呲呲牙,伸手拧了一把楼逸赫的胸口,娇嗔的撅撅嘴,“你丫的!不过,我也想干点别的。”说完,张嘴咬住楼逸赫的唇瓣,啃咬着。
床幔不知何时飘落下来,遮挡住了床上的春光,那洁白的纱幔都被染上了一层粉红。
“哇,你的腿怎么伤成这样?”脸色有些疲累的凤暖妖看着楼逸赫的大腿根,大声的问道。那腿根部有一个拳头大的伤口,上面的皮肉外翻着,红肿的不成样子,更加上刚刚的一番剧烈运动,那伤口又开始向外渗着血丝。
楼逸赫一把扯过凤暖妖,揽着她滑腻的肩头,不在意的笑道:“没什么,在地宫的时候被飞来的流箭射中了,被本相自己拔了下来,怎么样,花花,你相公我是不是很勇猛?”说着不忘顺道夸赞自己一番。
凤暖妖皱皱眉,地宫?脑子开始闪过各种各样的片段,随后猛的一个激灵,坐起身,看着楼逸赫脸色严肃的说道:“我们是怎么出来的?我记得,我记得你们都被绑在黑水池里,然后……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凤暖妖揉揉额头,脑子怎么一团乱呢?
楼逸赫坐起身,握住凤暖妖的手说道:“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也没什么,反正我们现在也出来了,还想它做什么?”凤暖妖低下头,猛然看到楼逸赫的手臂上一道一道细细的疤痕,就好像是被丝线抽出来的一样。
“你手臂上的这些是什么?你被虐待了?”凤暖妖看那些痕迹很像是玩**留下的痕迹。
楼逸赫笑笑,还不是你这个发疯的女人抽的,但是看她现在完全想不起来那些事情的样子,还是不要提的好,免得她在心里自责,“没什么,被流箭划的。怎么样,本相的身法很快吧,只被流箭划破了皮肤。”口气颇为洋洋得意。
凤暖妖摇摇头,一些散乱的画面在脑子里闪来闪去,可是却拼凑不起来,也看不清,烦躁的很。
楼逸赫看了一眼自己那还在流血的大腿,说道:“花花,你就让本相这么晾着?本来陇川在给我上药,你突然的大叫一声,我这都没包扎就跑过来了。为了花花舒爽本相可是卖了很大的力气,你看看,现在都流血了,你是不是得负责给我包起来啊?”一阵摇头晃脑,楼逸赫很是委屈。
凤暖妖嫌弃的切了一声,但还是听话的从床上翻下来,走到刚刚两个男人‘劳作’的地方,果然那里散乱着几瓶药和一些绷带。
刚把药和绷带拿在手中,只听嘭的一声,房门陡然被打开,猛的冲进来四个男人,视线一下子定在了那个全身一丝不挂手拿药瓶绷带的凤某人身上。
凤暖妖一愣,看着那一张张甚是熟悉且关系不浅的脸,大脑罢工了片刻,陡然一阵凉风吹进来,凤暖妖身体一抖,这才想起来自己居然没穿衣服,哗的将手中的药瓶绷带全部扔掉,健步如飞的冲到床上,拿起被子将自己裹住,满眼惊慌,丫丫个呸的,老子今天丢脸丢大了,居然在几个人面前****,我靠,这个太受不了了,尽管她也有些恶趣味,但是也仅限于想想罢了,让她亲自来表演,她还是很有压力的。
进来的四个人想当然的就是欧阳宇幻轩辕陇爵司九封和刚刚出去宣布了这一喜讯的轩辕陇川,进来之时本是狂喜万分,但是屋子里两人的状态还有空气中那欢爱之后才会留下的味道,令狂喜的几人顿时冷了脸。
“小暖,本来很是担心你这么早就醒过来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适,不过如今来看,你恢复的很好啊!”轩辕陇爵笑的温润,撩袍坐于正对着大床的椅子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凤暖妖小心肝砰砰乱跳两下,这家伙的火药味好浓!
欧阳宇幻扫了一眼缩在被子里的凤暖妖,再看看那正在拢着袍子一脸满足的楼逸赫,心里自然不爽,“妖妖,本盟主为了你也是受伤不浅,怎得你都不记得了?”只看见那个故意不让伤口好的楼逸赫吗,天知道他演的是不是苦肉计。
凤暖妖嘿嘿一笑,再次往床角缩了缩,欧阳宇幻这厮的眼神好冷。
要说最生气的要数司九封,寒冽的眸子淡淡的扫了凤暖妖一眼,就叫她直感全身发寒,暗叫不好,这厮不会大开杀戒吧?
“凤日奚,你现在也醒过来了,我们也可以谈谈某些事情了。你到底跟谁?”司九封转身坐下,看着对面大床上那一个劲往床里缩的凤暖妖淡淡的说道。
这话一出,其余几人同时将视线定在凤暖妖身上,都想知道她下一句说的是什么。
凤暖妖张大嘴巴,现在就要说这个?天啊,她还是觉得睡觉好!
上下左右的看看屋子里的五个男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脑子猛的一闪,一个脸色惨白呼吸微弱,在水面上飘来荡去的人影突然出现在脑子里,“雁溪呢?我记得他好像是受了重伤,他怎么样了?”那个时候看着他就好像已经没了气息一样,难道……
出奇的是五个男人都没了声息,也垂眸不再看向凤暖妖,仿似很难说出口一样。
“我靠,你们说话啊,段雁溪怎么了?死了?”最后一句的音调迅速拔高,凤暖妖发自内心的不相信。
几个男人看向凤暖妖,似乎都不想提及这个话题,“他还在昏迷中!”楼逸赫将袍子拢好,轻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