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暖妖猛的起身,指着墨骁的鼻子嚷道:“要不你自己找个镜子照照,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好像马上就要吃了我一样。你要是对我好点,我会想别人么?”真是病的不轻,总是这个样子,她不想别人,没有外心才怪!是个女人都得红杏出墙。
墨骁眨了两下眼睛,随即脸部的肌肉放松下来,冷线条的脸顿时柔和了不少,一把扯过凤暖妖,声线轻柔的说道:“好,我改!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再想别人了!”
凤暖妖看他那副样子,心里直痒痒,扬扬手说道:“好了好了,不想就不想,我以后只想你成不?”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怎么想的,大概只有凤暖妖她自个知道了。
墨骁唇角弯弯,凑到凤暖妖的唇前,低声说道:“女人,是不是得做些什么了?”他可是想了好久了。
凤暖妖冷哼一声,但眼里却略过一丝笑意,“色鬼!”
“女人,你真的该修习一些法力了,看看这脸色,也才两次而已,就这副样子,以后怎么给我孕育后代!”墨骁摩挲着凤暖妖的脸蛋,看着她如虚脱一般的样子说道。
凤暖妖闻言狠狠地瞪了墨骁一眼,“还说呢,这怨谁?还不是怨你。你说你干嘛那么用力啊,就不能温柔点,我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凤暖妖现在真的怀疑这条蛇是不是在采阴补阳,她的身体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腿肚子还在打着颤,就好像狂奔了几千里地一样,可是瞧瞧这蛇,不止是神清气爽,好像偷吃了什么美味一样,露出那么奸诈的笑,看得她心里直冒火。
“女人,你刚刚可不是这个表情!”墨骁低沉的声音中满是揶揄。
凤暖妖轻嗤一声,“不就是要我夸你好厉害么?好,我的蛇王大人,你真的好厉害,小女子好佩服啊!满意了?”躺直身体,凤暖妖闭上眼睛,决定不再理这个该死的臭蛇。
墨骁低声笑了笑,揽住凤暖妖的身体,满眼柔情,在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上了她赌气的样子的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等到发现的时候他就已经深陷下去离不开了,所以,当她消失的时候,他决定,天涯海角也要把她追回来。
宽阔平坦的大道上,一辆雕花车缓缓行进,拉车的是两个长得像犀牛一样的马,四肢矫健步伐一致。
车内,全部铺就着软软的毛毯,凤暖妖斜靠在软枕上,慵懒的姿势散发着惑人的妩媚,看的那个蹲在角落里的乌鸦两眼冒红光。
墨骁坐在凤暖妖的旁边,闭着眼睛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修炼着什么。
凤暖妖转着眼睛,扫了一眼那只一直盯着自己的乌鸦,慢悠悠的说道:“小畜生,看着我做什么?”
乌鸦几步跳到凤暖妖身前,小小的眼睛盯着凤暖妖嘎嘎的说道:“嘎嘎,我有名字的,不叫小畜生。”它对凤暖妖叫它小畜生早就有意见了。
凤暖妖挑挑眉,“哦?那你叫什么名字?”
“嘎嘎,我姓乌名扫!”乌鸦摇头晃脑说着自己的名字,那样子颇为自得。
凤暖妖撇撇嘴,“少?少什么?”凤某人不遗余力的找个机会就讽刺乌扫,她最喜欢看它气得炸毛的样子。
果然,乌扫又炸毛了,“嘎嘎,不是多少的少,是横扫天下的扫!嘎嘎。”围着凤暖妖一阵跳脚,乌扫快要被气死了。
凤暖妖啧啧两声,“横扫天下?你连传宗接代都办不了,还横扫天下做什么?”
“嘎嘎,我没想横扫天下,那只是个比喻,嘎嘎,比喻你懂不懂?”乌扫气得小胸脯上下起伏,两只眼睛气得红血丝都出来了。
凤暖妖满眼揶揄,“我说少一点啊……”
“嘎嘎,我叫乌扫,不叫少一点,嘎嘎,乌扫,乌扫。”伸出小翅膀指着凤暖妖的鼻子尖叫着。
凤暖妖瞄瞄乌扫,摇摇头,“本来就少一点嘛,还不承认。”
“嘎嘎,我没少,我有,嘎嘎,你听清了,我有!”这回乌扫也不遮了,昂首挺胸的吼回去。
乌扫刚一挺起屁股,陡然想起墨骁曾经说过的话,顿时将屁股缩了回来,动动肩膀,说道:“嘎嘎,你是女人,不能给你看。”
“切,你那个东西不就是给女人看的么,难道你更喜欢让男人看?”凤暖妖不屑的嗤笑道。
“你……嘎嘎,就是不能给你看,嘎嘎,我会没命的。”乌扫边说着,边回身跳回了角落里,不再与凤暖妖争辩。
凤暖妖斜睨了一眼闭目的墨骁,无力的摇摇头,不就是一只乌鸦么,她又不能做什么,就是好奇想看看,这个臭蛇,哼!
虚空的对墨骁挥舞了几下拳头,凤暖妖翻身窝在软枕上,闭上眼睛睡大觉。
不出两日,终于到了蛇王殿,也就是南地的首都,政治的中心。
车驾直接从宫门走进去,然后径直的穿过正殿,走向后殿,后殿也就是凤暖妖那时住过的地方。
车驾停下,墨骁先一步下车,而凤暖妖则一脸死相的摊在车内,衣衫不整,有此可猜测出刚刚车里发生了什么。
墨骁转头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车厢,唇角弯弯,随即转身,走进马车,然后横抱着凤暖妖走了出来。
乌扫在车厢上头跳着脚,它现在可是郁闷的要死,刚刚的春宫戏没看见,它叹息扼腕可惜,总之满脸的悲戚,虽然脸上都是毛,但是从眼睛可以看出,它很郁闷。
墨骁抱着凤暖妖走进她曾经住过的寝宫,那里还是以前的样子,各种奇异的花草树木,不分春夏秋冬的开放着,总之还是个赏心悦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