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临幸湘儿吧!’她忽然这样说,希望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让他能享受最美的自己,以后,她真的不敢想以后。
‘不行,你的身体,傻丫头,以后有的是机会啊!’他笑,握住她的手,将她软弱的身体抱紧,轻轻得蹭着她仍旧美丽的秀发。
‘湘儿,希望被王爷临幸。’她却那么执着,第一次敢在他面前那么执着得请求着,那么渴望被他靠近,临幸,哪怕疼,哪怕身体撑不住。
‘你?’他看着她,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然后没有再拒绝,用最温柔的方式一件件褪去她的衣服,亲吻着她白皙芳香的身体,缓缓得,轻柔得,进入了她曼妙的身体。
她真美,月光之下,他这样想,美的有些不真实,却让人觉得温暖,轻巧的动作,抚慰一般的抚摸,挑逗却充满了体贴的亲吻,占领着她全部的身体。他将她紧紧得拥抱,然后慢慢的从耳垂、唇齿滑落到柔软的顶峰,稍稍用力,就从她轻柔的呻吟中听出了畅快和舒服,于是更加卖力,却更加小心的进攻,然后一再得重复,再用力,将她整个人都环抱在互相贴合的身体里。
那一夜,他第一次真正的为这具身体疯狂,而她,也第一次感受到他别样的温存,他那么爱她,那么爱她!她对自己说。
清晨,当他醒来,她却早已不再身边。他下床,她却并不在,问了侍卫,也都说没有见到她。渐渐得有人想起,说是见了个嬷嬷,长的极丑极黑得,从这屋里出去了。
那件衣服,还被仍在书房,因为没人敢碰,他看了看,认出是荷香的衣服,忽然明白,她走了,因为变丑了,因为不想让他为难,因为明知是荷香给下了毒,害的她生不如死,却走了。
轩辕玠觉得自己的世界那么空荡,孤独,没有人能理解更没有人能了解,他发现在这么多年里她竟然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然而她的付出却是轻轻的,如同她的笑,却是深刻的,深深的刻进他的生活和心里。
抬脚,他想起她跪在自己身边,灵巧得双手为自己穿上鞋子,拿起来,才发现那上面的金丝缕,全是她绣上的。他记得在被萧梦清折磨之后,她穿鞋子的动作慢了,于是他踹她一脚,让她当场吐了血,可她却爬起来,完全没有怨言得用几乎断了的手指,忍着流汗得痛,为他穿上了那双鞋子。
他记得她是会纳鞋底的,他记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她是什么时候缝好绣好的,他记得某天夜里他去临幸她,看她在昏暗得灯光下,流着泪刺绣。他以为她哭了,可她却说,只是眼疼的厉害。他冷笑,觉得她说了谎话,和别的女人一样企图用眼泪博取他的同情,可她什么都没说,而是给侵犯她身体,残酷剥夺她的他,一个温顺的微笑。
他记得她爱笑,爱说谢谢,爱在每次临幸之后给他的衣服里塞一块手帕,他从来没扔过,总是奇怪得把手帕放进宝贝药箱里,药箱满了,就买了只紫檀木的盒子重新慎重得放起来。
可偏偏他庆生那天她送他的孔雀毛披风,被他当场嘲笑,说她是拿了自己的东西讨好自己。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竟然是她私卖绣活儿拼了命赚来的,被他当场踏了一脚的披风,再次存进了盒子。
然而她留给他的,也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