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柳雪的这个举动我十分不解,她好像并不是十分开放的女孩子,纵使今天我搓过她两遍也不用和我一起看A片吧,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在想什么。
刚才我也只是吓吓她,就算一起看一百部A片,真让我对她动手动脚我也做不出来,不过为了让人家放心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服绑。看A片本来是为了享受,搞得担心受怕就没意思了。
由于我提供的这部片子是比较含蓄的那种,没有什么搞怪的姿势,虽然男女三点尽露,但好在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做爱,没有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柳雪开始的时候有些紧张,我明显能看得出来,她时而闭上眼,时尔咬紧唇,不过随着屏幕上那对男女渐入佳境,她的紧张似乎也放松了,继尔身体却是有些不自然起来。
那身火红的貂皮大衣似乎有些发涨,不知道曾经是哪位千金小姐的专用衣物,现在穿到身材过于丰满的柳雪身上,似乎有种要挣裂的感觉,再加上柳雪越来越不自然的表情,还真有些诱人菲菲。
我定了定神把心收起来,眼睛虽然还盯着无聊的画面,但耳朵却在听着外面尖锐的风声,不时还有被卷起的雪团打在雪墙上,还好傍晚时分我做了加固,不然雪墙薄了还真怕有危险。
因为我们的燃料足够,所以把取暖炉的开关打到最大,不锈钢锅里的雪水早已沸腾,看了看环炉铜质散热片中的水温也早已超过五十度,这里地势太高,四十多度水就进入沸点。虽然通气孔里不时蹿进股股冷风,但很快就被热气同化,小小的洞穴还真有些家的温暖。
“完了。”柳雪突然淡淡地道。
我猛地回过神来,抬头却见柳雪红脸俏俏,双手有些不自然地绞在一起,她道:“有没有别的了,这部不好看,你都不感兴趣。”
我道:“不是我不想让你看,而是那些太下流了,只怕有损我的光辉形象。”
柳雪却道:“我从来没把你当什么国王看待,你就是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赵钱,外表看起来有些自卑,但实际上却对任何事情信心十足。你说自己有光辉形象,但在我看来你只是个风流才子,不然你会招惹那么多女孩子?所以不必为自己正名了,在我面前你掩藏不了任何事情,梦梦对我可是知无不言。”
“她怎么说我了?”
柳雪却神秘地道:“就是不告诉你,我自己找片子看啦,刚才那个女孩子表演真差劲,这种烂戏都演得出来,我看需要进培训班好好学习一下了。”
汗,柳雪以为这些演员需要培训才能拍片,这都什么跟什么,她也太幼稚了些吧,不过她的岁数不大,不懂也没有什么好奇怪。
我双手不便做别的,只能任由柳雪自己去选片,柳雪这次不像刚才那般地拘谨了,虽然室温相比外面要高了几十度,但怎么说也在零度左右转悠,所以柳雪的身体受不了寒冷慢慢往下偎,直至最后竟然贴着我的身体躺到了洞穴的最里边,她拉了拉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随便打开一部片子又看起来。
我一斜眼便可以看到柳雪看的是什么,这是一部经典‘教学片’,我曾经向几个老婆都展示过,不知道是哪位友从几十部经典A片中截取的精华,镜头全部是‘舞箫弄棒’,这跟刚才那部固定角度拍摄,中规中矩的片子可火爆多了,看得柳雪直咂舌。
“变态!变态!这样也行?这些男人真是坏透了他们、他们真的很舒服吗?”柳雪根本不理我,自己嘴里嘟嘟囔囔。
刚才那部刺激不到我,但现在这些镜头却让我深深地怀念起程素素、易小柔、小雨滴来,对了还有我的美国老婆艾琳娜,她们的乳F都是大有特点,而且吹箫玩棍的技法也比其她几女要高明许多,若是她们能在这里多好啊,我一边抱着一个,手里抓着丰满的巨物,身上再趴着一个,看她在我身上不停地运动,胸前的乳F像一对按摩的手,从我这边脸上过又从那边回。
我一时入了神根本不理会柳雪在干什么,直到她低低地喊了一声‘好冷’我才回过味来,没有室温表,就算有只怕也测不了现在的温度,外面的风声似乎不是那么大了,但雪墙却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好像要被冻裂一般,从通气孔进来的寒流直接吹到取暖炉上,功夫不大那锅沸水竟然停止了沸腾!
降温了!外面在急速降温!三米厚的雪墙不断发出冻结的吱吱恐怖声,从通气孔进来的寒流迅速占领室内主导地位,一时间洞穴里竟然冷如冰窑!柳雪把手机一扔缩回衣服堆里身体不断颤抖,就像一只快被冻僵的小兔子,我抬了抬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发觉有些僵硬。脸上被那股嗖嗖地寒流一吹,一股鼻涕马上冻结!
我略加运力挣断了手上的绳子,迅速从旁边取了木材加到快要熄灭的炭火上,又从雪墙上割下一块雪团把进气孔堵的只留下一丝缝隙。
手机中的精彩表演还在噢噢啊啊地进行,男主角****时的爽快哦哦声不时入耳,真是极品手机,这种低温都可以正常工作,比那艘飞船和反引力鞋要强多了!
不过两人却对那种声音置若罔闻,柳雪连头都不敢从衣服堆里伸出来,她缩在洞穴的最内侧颤颤抖抖地问我道:“怎怎么回事事,赵钱。”
我道:“外面在急速降温,不要怕,我生起火堆洞里的温度应该很快能回升。”
洞穴本来就不大,不过砌雪墙的时候我就考虑到要生火,把外面留了一块空间,所以火堆的上方不是岩石,而是冰冷的雪墙,之前火堆生的都不是很旺,一是为了节约木材,二也是因为那种温度已经适合我们生存了,火焰根本烤不到上方的雪墙,可现在温度在急降,我不得不把火堆生得火焰高升,由于担心上方的雪墙被烤化,于是抬头看了看,这一看却吓了一跳,火苗都快冲到雪壁上了,看起来雪壁似乎在冒白烟,可这股白烟竟然无法消散开,盘旋两下又凝固在雪壁上。我的老天,外面是什么温度,竟然火都烤不化雪!
砰!放在身边没舍得喝的那瓶饮料瞬间冻爆,塑料瓶子无法承受结冰时的那股膨胀力所以裂开爆,砰!砰!砰!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盛航空煤油的瓶子也纷纷被冻裂,还好里面的煤油已经被冰冻并没有流出来。
那个小产的取暖炉火苗呼地一下灭了,不锈钢锅里的水冒了两下白气迅速浮上一层薄冰,刚才它可是沸腾着!洞内取暖的源头只剩下这堆篝火,不过在这般寒流下它根本起不了作用。
一阵彻骨的寒意直侵入我的体内,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四肢像刀割一样的痛,高原呼吸有些困难,但之前我根本无所察觉,这刻却觉得肺部像缺氧一样的难受,仿佛有人在掐着我的脖子对我进行虐待。
哒,哒,哒急促地牙齿打架声音,柳雪所在的衣服堆下不断发出阵阵颤抖,可过了没多久那颤抖竟然也变得无力,不好!柳雪受不了低温又要背过去!只怕这次可不像上两次,弄不好把脑袋冻裂了都有可能!
我拉开衣服钻了进去,这时候也顾不得别的一把抱过柳雪揽入怀中,“柳雪,坚持住,寒流很快就会过去,你一定要坚持住。”
虽然我也是冻的浑身打颤,不过身体却不像柳雪身上那般冰冷,柳雪乍一入温暖处像濒死之人抓到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往我怀中缩。
她的手脚像大章鱼一般伸展开缠住我的身体,于是我身上的热量迅速导向她冰冷的娇躯,就像贪吃的孩子她似乎不满足这点温暖,手脚并用竟然开始脱我的衣服!
“别,柳雪你冷静些,好了,好了,把给我留下”
柳雪像发了疯,根本不理我的话,那么结实的扣子都被她一把扯断,这要让别人看到还以为她******呢,其实她是属于温暖饥渴症,这时候若不是我在外面挡着她,搞不好她能投到火堆里,洞里温度实在太低了,能有一丝的热量就会令人欣喜若狂,更何我的身体可热乎着呢,超人哪能那么容易被冻坏,现在全身细胞已经被动员起来抵挡寒潮。
柳雪非但没有给我把留下,反而把她自己脱得只剩下那条丁字裤,热量传到貂皮大衣上再传到柳雪的身体太过缓慢也易损耗,而现在肉体对肉体的接触让她舒服甚许,也让我爽歪了,虽然她的身体像陀大冰块,但胸前那对丰满的乳F却是柔软不失弹性,压在我的胸口别提多美。
砰!又是一个盛煤油的瓶子发生爆炸,柳雪也从这声刺耳响中苏醒过来,虽然温度还在继续下降,不过她已经获得了足够的热量,不像刚才那般又抖又颤。
背上的寒潮还在继续袭来,不过我的身体却不像刚才那般冷的难受,相反有些燥热难当,难道是因为怀中的这团柔物?
柳雪抱着我不敢睁眼,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乳F挤在男人的胸膛上,她想推开,但这火热的身体却令她无法放弃,“赵钱,我我”
我道:“情非得已嘛,我明白,人到了生死关口没有羞耻礼仪可讲,一切都是为了生命的延续。”
柳雪突然大胆地抱起我的脖子,在我耳下轻轻道:“赵钱,其实我是喜欢你。”
哎,这刻她说这些干什么,不知道我忍的好辛苦吗,那两条滑嫩的大腿在我下身处磨来蹭去已令我蠢蠢欲动,现在又撩拔我的心情,这不是逼我犯罪吗。
我喏喏地道:“喜欢和爱是两码事,就像你的千千万影迷喜欢你一样,你爱的人应该是你的男朋友。”
柳雪却道:“现在这般情况你认为我们活命的机会有几成?”
我坚定地道:“十成,因为我的父母、老婆们还在等我回家,我儿子还等着喊我爸爸,我不会令她们失望。”
柳雪却是有些暗淡地道:“我怕自己活不过今晚了呢,说起安迪我虽然喜欢他,可他却不能像你那样给我一种特殊的感觉,对了,我男朋友叫安迪黄,中文称黄安迪,他是名演员,我们在一次拍戏中认识的,暗中交往两年了,现在的狗仔队无孔不入,为了我们各自的事业,俩人一直是极为秘密的来往,到现在一起吃饭的次数都点得过来。”
这个黄安迪我了解一些,是个很有名气的演员,古装时装剧都有拍,人也很高大帅气,怪不得能吸引住柳雪,不过他若知道柳雪现在身着一缕躲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会是什么想法。
柳雪突然有些凄凄地一笑:“别说他了,有命活着回去再说吧,温度好像又在下降了。”
我一回手抓起几块木头扔进火堆里,只是这堆火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此刻非但是通气孔里进来的冷空气难以忍受,就连岩石墙壁和雪砌成的墙壁中都透着令人难受忍受的寒冷。
柳雪的身体不断往下缩,最终找到一处我身上最温暖的地方小腹。她在我身上缠来绕去小弟弟自然会起反应,丰满的乳F不断挤在我的肚皮上,一股痒痒的感觉从下身涌动起来。
小弟弟似乎无意中插进一条狭小的缝隙,那里山谷微耸桃源处微微现着洞口,不过一层不知趣的窄窄布条却阻挡了前进的步伐,我下身微微一挺,柳雪一声闷闷的娇吟,她的突然一扭把小弟弟退出山谷中。
我有些歉意,刚才自己那一挺是不是有些鲁莽了,还说不对人家下手呢,这都差点发生实质性问题了。
我刚要给自己找个理由道歉,小弟弟突然一冷,一只冰凉的小手一把握住它!柳雪也太大胆了些吧,这不是玩火自焚吗。
“赵钱,你是不是忍不住了?”柳雪的声音从我身下传出来。
我没有回答,我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柳雪的声音又响起:“你给我热量我帮你解决困难好不好?要不然我怕你憋不住会强奸我呢。”
我正在回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弟弟突然又一热,一个湿乎乎的腔体把它紧紧包裹住,这种感觉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基本上每晚都能享受到,而柳雪现在竟然要玩箫!
我探手要去阻止柳雪的行动,谁知道一把抓在了柔软的乳F上,柳雪从鼻息间发出两声闷闷地呻吟,这令我无法再忍受冲动,抓住乳F的手不由用力一捏,好大好弹哦。
柳雪竟然毫不介意我捏弄她的乳F,口中的活儿反而更卖力起来,虽然没有丝毫经验可谈,但刚才看过的片断还是让她获益非浅,这刻略加体会便运用到实践中来,把我爽的差点没喊出声。
心头爽手下的捏弄更用力起来,两个指头紧紧挟住小豆豆,涨涨的小豆豆如同新生的鸡头肉被捏来掐去好不让人快活,而丰硕的乳F软中带硬手感奇佳,这番捏弄竟然让柳雪有些吃不消,她在下面边品弄边不断嗯嗯呀呀地呻吟,仿佛快感比我还要大。
我最受不了柳雪的呻吟声,那万般风情好让人冲动,不由得挺了挺,柳雪的小嘴哪放得下这么长的家伙,不由得咳嗽起来,她拍了我的一下,声音含糊地道:“老实一点,想呛死我呀,保证让你舒服到底就是了,看你猴急的样。”
女人一旦放开那份矜持就会变得比****还要荡,从诸女跟我提及的事情中我知道柳雪绝对是个正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可现在她这番浪却又让我有些怀疑那个黄安迪是不是已经享受过了,我竟然醋意大盛,玩乳F的手不由得更加用力起,柳雪没有反抗,只是嘴下的频率却更密集起来,把我爽得一时间也没心思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