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张小光才满面红光的走了出来,众人瞧见他脸色,神采奕奕,比进去前还要精神,哪里像他们一样。
跟在张小光身后的,是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来的金三娘,再看她,,脚下无力,随时都有可能跌倒,哪里还有平日里金三娘的样子?
众人心里又是一阵感叹。这也就是张小光能做的出来了,换做他们来的话,跟在身后的,就是他们这些精疲力尽的男人了。
张小光接过泰银铛递过来的烟,吐了个眼圈,对金三娘微笑道:“莺姐,你可别忘了咱那个赌,这个场子你先看好了,过不了半年,我就要来收了,到时候!”
金莺听了,忍不住抖了一下,真不知道,这张小光的意思,是轰轰烈烈的干一场事业,还是轰轰烈烈地一场女人。
从澡堂出来,已经是傍晚了,张小光谢绝了关豪和范建军争着请自己吃饭的邀请,坚持回村里去。
临走的时候,他拍着范建军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范乡长啊,经过今天的事儿,你总该知道,我张小光不是在忽悠你了吧?把心放到肚子里,这段时间,就先委屈一下,待在关所长那吧,等时机一到,咱打他个翻身仗!到时候,来个一鸣惊人!”
范建军激动地握住张小光的手不放,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张小光对关豪说道:“关所长,你一定要沉得住气,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讲起,以免打草惊蛇。只要能忍这一时,后面,就是飞黄腾达了……”
关豪感激的望着张小光,从腰间取下一副明晃晃的铐子,对张小光说:“张兄弟,我还是叫你张兄弟吧,那把枪我是不能给你了,这手铐你收下吧,你现在也是我松桥乡派出所下派的监督员,拿着铐子也合情合理,要是遇到什么得罪你的人,尽管把他锁来就是!兄弟帮你出气!”
辞别了范建军等人,张小光在天黑之前,赶回了村子。
现在,他可是狗岗村一村之长,背上压的,也是狗岗村几百口人的生计,他还要对这些人负责。
回到村里,张小光想起了姜珍珍,自从他们两个在乡招待所里,张小光施展他刚刚学会的巫山云雨手,将姜珍珍搞得死去活来,欲生欲死之后,就把她送了回来,也不知道她那身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这怎么能不让人担心呢。一夜之间,□□一个接一个不断,最后攀升到了极致,对体力和精力的消耗,都是巨大的,饶是七星女,身坚命硬,也敌不过张小光巫山云雨手的威力。
这才只是光用了手,要是张小光以现在的状态,给姜珍珍来一个枪挑七星女,搅拌机一样的下体,还不得让她立马兴奋地昏死过去。
下龙功第三层,可不是盖得。
来到上任村长姜文武的家里,一进门便撞见了娄婶,此时的她脸色很不好看,一张风韵犹存的脸上布满了阴云。张小光心里一猜,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自家的男人,莫名其妙的下面的家伙骨折了,这让她一个女人,怎能不心焦怀疑加担忧?
张小光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笑脸迎了上去,喊了句:“娄婶!你这是急冲冲的要到哪去?”
娄婶抬眼一看,脸色稍微有些放松,强挤出一丝欢笑,说道:“哎呀,原来是咱家小光回来了,小光啊,你这两天都去哪了?珍珍自从被你送回来之后,就一直在休息调养,我看她是真的用力过度了。你老实跟娄婶说,是不是你对我家珍珍做了什么?”
张小光嘿嘿一笑,“娄婶,我对珍珍做的,不正是姜叔天天跟你做的那个吗?”说着,脸上还露出一副银荡的表情。
“哼,你姜叔?拉倒吧!他那家伙……”说到一半,怒火中烧,竟然说不下去了。拉住张小光的胳膊,私下里望了望,低声说道,“小光啊,我知道你姜叔那家伙,是你给他治的,你说说,还治不治得好啊,能不能恢复的像以前一样?”
张小光乐了。自从姜文武家伙折了之后,就一直卧病在家,这都多少天了,这一对老夫妻也没能正儿八经的来上一次,姜文武不敢动下面,每次都只能用手,根本满足不了虎狼之年的老婆,所以,最近娄婶也是格外的郁闷,已经两天不跟姜文武说话了。
“娄婶,你放心吧,姜叔的病包在我身上,回头我再给他对付条熊鞭,保他吃了之后,比以前更雄风,娄婶你又能好好享受了!”
娄婶的脸色恢复了一丝的红润,“小光啊,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姜叔的病,你就多费心吧。”
“娄婶,你太见外了,我都跟珍珍这样了,你还客气啥?”
娄婶说着,脸色突然又沉了下去,冷哼一声,说道:“小光啊,你跟娄婶说,你姜叔这病,是咋整出来的?好端端的,早晨出去还能一柱擎天,晚上回来怎么就成那样了?”
张小光有些想笑,姜文武的病,全村也就他最清楚是怎么回事,因为,他亲眼见证了姜文武与小壮他妈雅之那激情四射的一幕,看来姜文武把这事遮的挺严的,这么久了还没被老婆发现。
张小光干咳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娄婶,你们七星女有七星劫,那你没听说过我们男人有什么劫吧?我们男人的那家伙,要经历一场雄风劫,只有经历过这场劫难,那才会像凤凰一样,浴火重生,重振雄风,金枪不倒!”
娄婶听得入了神。“你说……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有雄风劫?”说着,她自己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估计现在正在想着她的男人雄风劫之后,那家伙,会不会重整年轻时的雄风呢。
“娄婶,我骗你干什么,我可是有医德的医生哦。”张小光狡黠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