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很乐呵,唯有陆梅和曹二柄两人表情不对,像是笼罩在春风之下的两块寒冰。
并且,他们两个好像还很熟识,不仅不去理张小光的热情招呼,竟还在那里旁若无人的聊着。
曹二柄先是对陆梅说道,“陆干事,来时我说啥来着,肯定不会是村长请我们吃酒席,如今看来,果然是另有其人。我们与村长一起吃饭,真正目的是想谈谈村务,这多了一个外人还怎么聊?再说了,一个只会打针的医生懂啥?靠着脸朝前冲,也不嫌寒酸!”
陆梅听完,张嘴正欲说什么,可看到张小光凑近了,却有意的闭嘴回避,随院子里的众村官一起进了堂屋。
曹二柄也一样,轻轻的瞥了张小光一眼,便欲避开他。
可是正要从张小光身边经过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声音,“曹二柄你给我站住!”原来是张小光面色一改的说道,“告诉你,瞧不起人可以,但你必须睁大眼睛看清楚别人办事能力如何再下定论。不然,我可以理解成你对我的侮辱,谁要敢这么侮辱我,我肯定让他好看!”
“呵,好小子!”曹二柄讥笑着说道,“那你说说,你现在是想指责我,还是想要教训我?”
张小光气血翻涌,动手正想要招呼这个死板的老官迷,可是手里提着的几个菜袋子,却在告诉他,今天可是他在请客啊,万事要三思,鲁莽可要不得,平复了一下呼吸,道,“行,曹二柄,我今天先不给你说这么多,你愿与不愿,我都会进村部的。到时,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若是让我知道你背地里再给****蛋子,我一下子就能把你给制服帖喽,你给我记住了!”
曹二柄听完还想再说话,而张小光却头一甩进了堂屋,丢下他一人愣在那里。
张小光进了姜文武的堂屋才发现,里面已经来了七名村部成员,一个文书,一个会计,一个宣传员,还有四个村队长,加上陆干事,也算是满满一屋子人了。
堂屋正中的大客桌上,正摆这七八个碟子,张小光把手中的买的菜朝上面一放,在坐的村官围过来七手八脚的都帮着忙活了开了。
这么一来,整个屋子也热闹了起来,当然这也是相对的,堂屋陆梅依旧不咋的说话,至于那已经跟进来的曹二柄,也拉这个脸,闷闷的坐在一个板凳上。
张小光扫视一周,丝毫不在意两人的冰冷反应,对于陆梅倒还有些心软,可至于那曹二柄,心说:我管你心里咋想,真是坏了劳资摆的酒宴,我当场就让你吃点苦头!
今日虽然是在姜文武家里代客,可张小光怎么也算半个主人,不管他心里在想啥,可一直脸上的表情都很松弛,看到菜已经全部入碟,咧嘴对众人一笑,“大家都坐吧,姜村长应该在里屋寻好酒呢,稍等下,我去厨屋里拿些筷子来!”
张小光来到了厨房,刚进去还没有反应过来,房门便被关上了,突然就看到一个黑黢黢的火棍在面前利剑一般的比划着,此时才发现几日不见的姜珍珍正捉着那火棍,满目怒容的盯着自己。
“珍妹,是你啊!”张小光不觉打了一个冷颤,姜珍珍此刻的表情确是太骇人了,得想办法想为她消消火,“你拿个火棍子干啥?嘿嘿,就算是想‘自慰’,也用不着这么长的家伙吧?”
姜珍珍看到张小光一脸的猥琐样,无比厌恶!
“哼,最讨厌你现在的嘴脸了,我要用这火棍把你戳成个大花脸!”
姜珍珍说做就做,手中的火棍舞着剑花的冲着张小光身上招呼。
张小光却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就算是两地分居了几日,也没必要这么对自己吧?
所以,他一边躲着,一边说道,“珍妹,我不明白,不明白你这股火到底是从哪里烧来的!”
而那姜珍珍咬牙切齿道,“哼,还想给我装傻?当日我提醒你,不让你当那花仙宫的花王,你竟然不听话!不听话也就罢了,如今你做了花王,便应该做那花王要做之事,你为什么躲着我师父不见?”
此时,张小光才算彻底的顿悟,也怪自己,竟然把花仙宫的那帮狐狸们给忘了,看来下次去乡里真的要去看看她们。
而这姜珍珍还有另一个身份,说起来她也份属那花仙宫的,难怪不替她们说话呢!
“嗨,我还以为是啥事呢,惹珍妹你那么大动肝火,原来是你在为你的师父鸣不平啊!可是你要知道,你在是花仙宫的成员的同时,先是我张小光的女人,你怎么能舍近求远,替外人说话呢?”
此种情况下,姜珍珍竟然无厘头的“咯咯”笑了起来。
“替我师父说话,我有么?我这是在为自己出气,关起门来打你这只没良心的癞皮狗,呜呜,你知道人家这几天都是怎么过的么?”
看到这一幕,张小光隐晦的笑了:又是扎草人,又是耍火棍的,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原来这女人是想自己了啊!
“珍妹,你别哭,你看这是为你买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