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寻秦入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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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二战匈奴 威名远播

卫青的龙城大捷是汉朝对匈奴的首次大捷,也是汉朝对匈奴的战争的转折点,卫青开启了对匈奴战役的七战七捷。之后但凡匈奴闻卫青之名无不胆寒,曰:汉之将唯惧卫青与李广(骑将军与飞将军)。卫青初战而成名。

公元前128年,即武帝元朔元年秋,匈奴军臣单于(老上单于之子)派匈奴骑兵大举南下,攻破辽西,杀死辽西太守,又攻打渔阳,守将韩安国奋力一战,但还是败于匈奴铁骑,匈奴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掠夺百姓,迁于北地。武帝派骁骑将军李广镇守右北平。由于李广镇守,广阳郡便挡住了匈奴南下之路,于是匈奴避开李广军队,绕道雁门关入塞,大举进攻大汉朝北部边郡,袭扰上郡、离石、太原等郡。边关再次告急,于是武帝派李息从代郡出兵,从背后攻击匈奴军队,又派车骑将军卫青率数万骑兵出雁门正面迎敌。

接到命令,李息带领数万汉军断了匈奴的退路,就等配合卫青正面战场的全面进攻。卫青奉命率大军长驱而进,迅速赶往前线,只短短数日抵达前线,便于中军帐中召集众将,商议迎敌之事。待众将领到位,卫青便道:“诸位将军,匈奴军臣单于派左右贤王夺我辽西,占我渔阳郡,今又侵我北部边郡,来势之凶猛。今召集众将商议应对之法。”

副将徐旺道:“大将军,如今敌势正猛,不可硬碰,待敌人兵锋弱行之时,方可正面御敌。”

“还有哪位将军有自己的看法,请说说看,以便大家参考。”

偏将张怀道:“大将军,徐将军刚刚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末将还是不认同,匈奴虽兵锋正盛,但长途南下,其势必衰。我军只要挡得住匈奴第一波的攻击,就可以打掉敌军的气势,我军必气势大涨,再加上李息将军从代郡出发,已经切断了匈奴贤王大军的后路,到那时前后夹击,必可大败匈奴。”

偏将李仁道:“张将军的分析末将也附议赞成。”

典将张达,校尉李云一起拱手道:“我等也赞成张怀将军的看法。”

副将徐旺反问:“想法虽好,可是如果我们第一波的匈奴进攻没有挡住呢?后果你们想过吗,到那时我军溃败还不是主要的,匈奴会长驱直入,深入我大汉内境,荼毒我大汉百姓。我大汉要从南境调集众军,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卫青道:“徐将军说的有道理,诸位说的也有道理。所以几位的意见要兼而考虑,既要打掉敌军气势,其气势衰竭,其军必乱,便可聚而歼之,但还要考虑首战必须胜利,失败的话就便如徐旺将军所言的那样了,大汉内镜敞开,敌军必长驱而入,危及长安。所以首战必须要打胜,而且要打掉敌人的气势,那样的话我军将必胜。”

典将张达道:“是啊,要怎样才能保证首战必胜呢?要知道匈奴军臣单于手下贤王所带的可是匈奴骑兵精锐中的精锐,有马野、忽必查、茂鱼、囚第、哥尔泰等十五员枭将。任他们哪一位都不是好惹的角色,我们有把握首战必胜吗?”

卫青道:“茂鱼,上次在龙城一战,我也见识了,平常将领一般很难胜之,苏宇将军都曾经败于他。苏老将军可是久经战阵的老将了,都占不了茂鱼的便宜,尔等可有把握胜了茂鱼。况且茂鱼在十五位枭将中排名还比较靠后,马野,忽必查,哥尔泰勇猛胜于茂鱼,更有囚第为贤王第一猛将。

此时,众将领都低下了头,是啊,他们知道首战必胜的意义重大,但面对十五枭将,谁都没有胜算的把握。

卫青见大家不说话,知道大家信心不是很大,于是为了鼓舞士气,立身道:“上次茂鱼我数招胜之,我一个初入战阵的黄毛小子哪知胜了他,况且诸位都是老将了,怎么知道打不过他们呢?我们只要抱着力战的决心,匈奴枭将又有何惧之。”

大家在卫青的鼓动下,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言之有语,谈笑有声了。刚刚的消极气氛荡然无存。卫青道:“我们骑兵不如匈奴多,战马不及匈奴,但我们有步兵优势,趁今天晚上,月色暗淡,骑兵毫无优势于夜战,我们兵分三路攻击。中军我指挥,左右军由徐旺将军和张达将军各自带领,左右军袭扰匈奴大营,用火箭射于敌营,待大火起来了之后,杀入敌营,毁其粮草,烧其军营,但不可恋战,完成任务即可退出。敌军必然追击你们二军,你等诈败,引匈奴军过我的伏击圈,你等再杀他个回马枪,你我前后夹击,必可大胜。敌人残余溃逃到代郡,那里有李息将军等着他们,再给他匈奴清理一遍,估计贤王只能孤身回单于王庭向军臣单于请罪去了。”

最后,卫青言道:“好了,大家回去吃饱喝足,睡个好觉,待半夜我军出击,现在散了吧!”

于是大家都散了,回到各自的营帐,准备半夜出军之事。

时间过得也快,半夜时分到了,左右步军在副将徐旺典将张达的率领下分左右两路悄悄到达匈奴军左右两翼。卫青亲自率军埋伏于匈奴军队追击我诈败汉军的退路两侧,待前后夹击匈奴大军。估计过了少些时候,匈奴军两翼火光冲天,嘶喊声一片。待烧了大营,毁了粮草,二位将军便率军撤离。匈奴军见状,也就顾不上大营和粮草了,便沿着汉军退路追杀而去。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卫青之计,待匈奴大军过了卫青伏击圈,只见卫青从匈奴大军后面掩杀了过来,而徐旺张达两位将军率领的步兵杀了回来。待天明之时,匈奴已经损失了近半人马,但主力元气还在,尚有决战汉军的力量。天亮之后,骑兵优势就展现了出来,匈奴所剩五万人马皆为骑兵,机动有余,而我汉军大部分为步卒,只有卫青的三万骑兵,但马匹不如匈奴战马来的矫健且适合原野作战。

待大家都列好阵势,准备决战。

贤王派出茂鱼出战。茂鱼来到阵前:“你们汉军卑鄙,只知道偷袭,毁我粮草军帐,如若不然,你们咋可敌我十万骑兵。有本事烧我军营的贼将给我出来,吃你爷爷我一刀,叫你好生卑鄙。呸!”

徐旺策马而出:“来将何人,报上名来。你爷爷我不杀无名之辈。”

茂鱼道:“我乃贤王部下,轻骑将军茂鱼,你可是烧我大营的贼将。”

徐旺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茂鱼本就是生性豪莽之人,听到徐旺所答,气得提起丈七大刀挥砍而至。徐旺也是使刀的,提起大刀接住茂鱼攻势,手被震得发麻,心想:卫大将军所言非虚,茂鱼的确是猛将,那几位更不用说了。几个回合下来,徐旺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典将张达提戟而出:“徐将军,请歇息片刻,待我会会茂鱼。”说着提戟挑开了茂鱼大刀。

好,张将军你要小心,茂鱼甚勇。”说着策马离开。

茂鱼道:“你是何人,阻我杀贼?”

张达道:“典将张达。”

“小小典将,也敢叫阵你茂鱼爷爷。”

这张达虽然只是典将,位置在副将徐旺之下,可是论勇猛却在徐旺之上,素有“小灌婴”之称,可见其勇猛。

“原来你就是小灌婴张达。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当年灌婴之勇。”

说着两人提起刀戟互相厮杀了起来。张达的确勇猛,一百多个回合下来,双方不见胜负,于是两人勒马停了下来。

“张将军,我茂鱼生性直爽,只佩服有本事的人,今日一战,看得出将军是个有本事的人,勇猛不在我之下,不愧为小灌婴,就算死在你手上也值了。”

正所谓英雄惺惺相惜,张达言道:“今天一战,我知将军是豪爽之人,张达我生平最喜欢结交的就是豪爽之人,可是你我各为其主,今又犯我汉境,不得不与将军一战,我今天如果侥幸胜了将军或是战死,那也无憾了。”

说完,两人又大战百个回合,茂鱼渐显疲态。又过几个回合,张达将茂鱼击于马下:“茂鱼将军,当年卫青卫大将军放你一马,认为你是一条汉子,今天我也不想杀你,希望你我日后不要再在战场上相见。”茂鱼上马回到自己阵仗之中。

张达也回到汉军阵营。

只见敌阵中出来一位彪形大汉,身材于茂鱼相当,手执一杆银枪:“汉军之中谁人识得我手中这杆银枪?”

校尉李云骑马而出:“飞腾将军马野,当年就是你凭着这杆银枪在贤王叛部,力战七员叛将救下贤王,是也不是。”

马野言道:“看来还是有人识得本将军,你是何人,既然来了,报上名来,死了也好让我给你立块碑。”

“休要张狂,看我如何杀你。”于是李云提刀而上,只十个回合不到,便被敌将马野刺于马下,当场毙命。

马野不比茂鱼,生性残暴,于是提枪挑起校尉李云的尸体,狂笑不止。

偏将张怀李仁愤怒的冲了出去。二人使得都是丈八长矛(因为当年同时拜于一个师门,所以练就的就是双矛),马野放下李云尸体,挥动银枪迎了上去。马野果然神勇,张怀李仁二位不仅占不到任何便宜,还渐渐处于下风。看着这架势,性命堪忧,于是刚刚战罢茂鱼的张达执戟重新杀入以援救张怀李仁二位将军。于是三人战于马野,这时还是分不出胜负,但是马野也没有了刚才的优势,毕竟张达也非泛泛之辈。此时副将徐旺提刀杀入,此时马野略显败势,几十个回合下来,被张达长戟挑于马下。

张达道:“我将李云被你所杀,双方本于对阵,死伤难免,可你竟然残暴到屠戮尸体。今天也让你尝尝什么味道。”

当张达正要一戟下去,突然长戟被飞奔而至的敌将挑开:“马野走开,让老子教教你怎么杀人。”

张达道:“来者何人?”

来人答道:“龙威将军忽必查是也。”

张达从刚刚他挑开自己长戟的力道可以感觉此人功夫定在马野之上,心想:早就听说了龙威将军忽必查武艺了得,在贤王十五枭将中排名第三,力大无比。于是朝徐旺张怀李仁使了一下眼色,表明此次必须力拼,不然有性命之忧。果不其然,四位汉军将领只是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看情形不对,卫青命左右十几位将领齐出杀入战阵,张达几位将军总算保住了性命。只见敌军又杀出一员将领,只见其白眉长须,应该就是贤王麾下第二战将须眉将军哥尔泰了。由于哥尔泰的加入,形势大变,一会功夫,汉军已有五员战将战死,形势对汉军很不利。卫青见状策马而上,挑开哥尔泰的大刀:“徐旺将军,速速退下,给我坐镇中军,这里交给我。”徐旺快马退下,回到中军坐镇。卫青又飞马奔到张怀李仁二位将军身边:“二位将军快回左右两军坐镇,没有命令,不得出战。”

二位将军领命也退了下去。

“张将军你战了这么久,回去歇息,待会冲锋还要有劳将军”卫青对着典将张达言道。

“卫大将军,我不能把你独自留在阵中,他们三位将军各司其责,我的职责就是保卫大将军您。”

卫青无奈,只得随他。

哥尔泰言道:“你就是轻骑深入我龙城,毁我祭扫天地先祖圣地的卫青?”

卫青答道:“正是某家,你们匈奴不犯我汉境,我怎会千里入龙城。”

哥尔泰道:“你毁我匈奴圣地,我今天定要取你性命。”

卫青大声喝道:“那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说完,二人战将起来。哥尔泰虽然勇猛,但几个回合下来他渐渐感到惊慌,卫青之武艺实在高超,绝非刚刚几位汉军将领可比。忽必查、马野看哥尔泰败势已显,纷纷策马迎击而来,于是三英战卫青。此时卫青不仅没有颓势,反而越战越勇。十几个回合下来,三位都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败势显现。只见卫青一记快枪将马野刺伤于马下,这时敌将只有二位了,自然更不是卫青对手了。又十几个回合下来了,卫青回马一枪刺中忽必查,应声倒于马下。哥尔泰见大事不妙,自己有性命之忧,调转马头回营,卫青杀将而去。但还未有追上,敌阵杀出一员面庞清秀的年轻将领:“哥尔泰闪开,待我会会卫青。”

卫青勒马问道:“将军何人?”

年轻人不快不慢到:“囚第。”

“原来是贤王帐下第一猛将,清面将军囚第。看来某家今天非常荣幸了,有机会向将军讨教了。”卫青道。

囚第言道:“当年我与飞将军李广战于雁门,由于年轻,略胜于李老将军。今天又碰到直捣龙城的车骑将军卫青,看来这个世上有这福气,战于大汉二位名将的只有我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从这个笑声中众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杀气。

于是二位将军厮杀在了一起。双方都是用的长枪,双方越战越勇,毫无疲态,大概战了有二百回合不见输赢。看得双方将领又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此乃旷世一战,很难一见,紧张的是万一一闪失,己方势气必将大跌,对自己一方不利。过了一会,双方约定歇息再战,于是各自回阵。

待了一会,二位重新交战,这次卫青使得是七尺狼牙棒。囚第言道:“没有想到卫大将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今天使出了狼牙棒。”

卫青接道:“我的看家本领就是狼牙棒。一般不到最后,很难有人见到我使狼牙棒。不过看到我使出狼牙棒的几乎没有机会有下次再见我使棒的机会了,估计你也是。”

于是二人又战将了起来。这次不到五十回合,囚第有些招架不住了,心想:没想到卫青枪法了得,棒法更是了得,已达出神入化之境。又战了百余个回合,囚第只有招架之力了,不一会卫青一记乾坤入袋的棒法击中囚第护胸,囚第口吐鲜血,应声落马。

看到起到贤王大军定海神针作用的第一猛将死于卫青棒下,匈奴大军开始不安起来,败像已显。只见卫青向汉军一挥手,示意大军冲锋。大军从三个方向杀将了过来,不久,匈奴军队大乱,死伤无数,纷纷溃逃。待贤王残余往北撤逃,从代郡出发的汉将李息早就在匈奴撤军路上设下埋伏,匈奴又死伤不少,最后在茂鱼的保护下,贤王带领数百残余逃回漠北,此时匈奴王庭军臣单于大怒,愤而将贤王软禁。此次侵汉以匈奴之大败而告终。从此一役卫青大名真正地响彻匈奴大地了,闻卫青无不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