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左右,已近黄昏,城门前的人群已是稀稀疏疏,而苍穹的身后却只有着三人,本有四人,只不过铁牛拿钱回家照顾他娘病去了。招兵一下午,竟只有三人才合格做了自己的兵,三人皆为武王。
“禀将军。”,自己一士兵慌忙跑来,“将军,大事不好了,天门镖局被人血洗,镖主仇虎被人五马分尸,大门前还画了一只血色乌鸦!”
“什么?!”苍穹吃惊起身,思考一番,连忙道,“你去禀告袁将军,其他人随我去封锁现场!”
不一会儿,苍穹带着十余人来到了天门镖局前。只见其镖局大门上画着一用鲜血画的乌鸦,下方还有一排小字,镖局招牌已成了碎屑,依稀见字,四局尸体静静的躺在血泊中,血腥弥漫,观看的人众多。
苍穹挤开人群,来到了那大门前,“血鸦入城,此为见面礼,虽有武皇,何惧?”,苍穹拳头一握,怒意上了心头,望大门内望去,只见百余具尸体躺在地上,血流成河。
“血鸦?”,身后传来一语,正是赶来的诸葛运袁拓二人。袁拓更是大怒,“这兽族欺人太甚!!!”
夜间,苍穹几人刚要进府,只听一声马鸣,一辆马车缓缓而来。马车在几人跟前停下,万花韵下了马车来,向着几人行了一礼,微笑而道,“各位大人,奴家打扰了。”
“不知万花楼主来此何事?”,诸葛运问道。
“奴家知晓今日天门镖局的惨案,这位北将军又招兵不利,故女子连夜赶来只是想向北将军推荐几人而已。”万花韵含笑而道,“今日之事乃是兽族七王之血鸦所为,如此做法无不亚于宣战之举,而袁将军又招收护城将军,想必已是在为战争而做准备了吧?所以奴家这才斗胆推荐几人入北将军座下。”
苍穹满意一笑,摸了摸鼻子,“不知楼主要介绍那几人?”
“第一人,就是我这马夫。”万花韵转身指着那驾马的马夫而道,那马夫也是吃惊,刚要说话出口,却被万花韵打断,“这马夫名万均,武灵,号称千里腿,可日行奔跑千里,比一般马匹还要快上十倍不止。”
“第二人,就是奴家小弟万花晨,武玄,乃一法修。”
“第三人则是奴家那落难师兄独孤绝,武天巅峰,乃为医丹双修。”
“楼主,奴才绝不离开楼主。”那马夫万绝竟是跳下马车跪在地上恳求而道,“望楼主千万不要奴才了!”
万花韵微怒,叱喝道,“你身怀大仇未报,怎可留在我身边!”
“大仇?”苍穹等人皱眉而道。
“万均本为苍穹皇朝第一军团千里传信官,就因那太子看上了其未婚妻,而那未婚妻不愿,跳河而亡,故那太子不悦,杀尽万均全家上下二十余口。奴家在路上巧遇这万均,便好心将之救了下来。”,万花韵又道,“而奴家小弟万花晨,本与太子为至交好友,却听到了太子拦下袁将军之奏折而逃落到了奴家这里来。”
“果然是太子作祟!!!”袁拓大怒。
“奴家师兄其实是苍穹皇朝御医,不过是在近日发觉太子竟有意勾结兽族来夺皇朝王之位。这才于前几日逃到奴家这里来。”
“太子想夺王位?”诸葛运面容一变,一拍羽扇,“不好,太子之力绝不可能夺得王位,而要夺得王位,就要从这北都下手,这样的话,太子怕已是掐断了北都对外的所有联系。”
“不知万花楼主为何要举荐这几人?”焰神忽然问道。
“实不相瞒,奴家本为万花谷谷主,却被那太子看上,派了军队灭了奴家那万花谷,故奴家才在机缘之下逃到了此处。”说着,就是小声抽泣了起来,“奴家如此做,只想让诸位替得奴家报仇,因为奴家知晓,这位北公子来历必然不凡,故奴家想赌一赌。”
“嗖!”,一声传来,只见焰神双目一亮,只手向空中一探,一封纸信便握在了手中,打开一看:一周后,我兽族将占据北都,若不想你城中再有人枉死,就让得那城主袁拓及诸葛运提头来见。你城中就算有武皇有如何,我兽族可不是没有武皇,劝武皇离开这北都,免得惹祸上身。
焰神嗤声一笑,将手中那信直接捏成了碎渣,“我焰神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在我面前如此狂妄的人。”
苍穹莫名一笑,望向了万花韵,“楼主,不如到时候给他们一惊喜如何?”
黑林之中的一处空地,那黑羽袍男子正在打坐疗伤,一股股黑气缠绕于身。猛然,那男子喷出一口鲜血,十分虚弱,“同为武皇,为何他却能让我一点儿反抗之力都没有,还让我受如此重的伤?!”
“血鸦王。”只闻一声传来,血鸦王连忙向四处看去,“黑蛇,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无尽的黑空中忽然显现出一头巨蟒的身形,双目血红,“血鸦,兽王命我二人必须在一周后拿下北都,他等不了了,他需要千万人来血祭于他,突破武尊!”
血鸦不屑的冷哼一声,缓缓起身,对着那大蟒而道,“城内除去武皇,还有那万花楼楼主,武天巅峰,还有无数武灵,今日我也只能除去一武玄巅峰的仇虎。但,北都中的那武皇却是着实了得,怕是来历不凡!”
那大蟒腾空游动,“一周后的一战,乃是我们兽族破除条约的第一步,这才派了我们二王前来。若是我们败了,或许不用兽王出手我们也将万劫不复!!!”
“北都占据重要地形,其下又有一灵玉矿,我们不得有失!”
灵玉矿,乃千年结晶所形成,灵玉的初始状,无比珍贵,就连武帝强者也会眼红,谁能想到这北都地下竟有这样一条灵玉矿?!
“朝中那太子如何了?”血鸦问道,略显担忧,“我怕他会反悔。。。”
“他那人为了王位连给父王下毒的事都做出来了,还怕什么?”
血鸦轻咳了一声,“你离去吧,我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