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件事就是:一不小心被儿子窃听了某些人的身份。
而这些事情她不怕儿子知道,因为她相信儿子的能力和手腕,知道他凡是都有分寸。
战雅蓝这番话一说,袁雨辰不得思量了几分。不禁怀疑,难道真的弄错了?
“那……什么时候让启带她回家来见见,我看看这女孩到底怎么样!”犹豫了下,袁雨辰最终说。
夫妻俩还待说什么,就见管家走进了客厅,看见夫妻两人却是远远的站着。
“什么事阿年?”袁雨辰看见家里的老管家不无疑惑,一般家里如果有客来访,一般常客的话,是不会出动大管家亲自来告知的。
“董事长,是花远晟花总,说有事找夫人您!”管家赵年望了望战雅蓝才开口。
“花远晟?”袁雨辰听了却是奇怪的望了眼妻子,什么时候,妻子认识了这个海外大商的?
战雅蓝在听见花远晟到访的时候,心头一跳,但在丈夫望向自己的时候已经恢复平静。
犹豫了下,面色故作凝重的说:“我忘记告诉你,你儿子的媳妇就是这位海外大商当年失散的大女儿!恐怕他也是知道这事情,所以过来找咱们讨说法了!”
“这!”袁雨辰一听妻子的话,完全没有怀疑的惊错,“这,这也没有道理吧,他们不是昨天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就算像你说的……也是合法的啊!”
“你不是说不承认,让启赶紧离婚的吗!”战雅蓝惊奇的望着丈夫,一边已经吩咐管家赵年将人请进袁宅。
袁雨辰一噎,眸光闪了闪,刚毅又揉着几分老学者儒雅气质的脸一虎,忙开口:“还是等有空让那孩子过来看看吧!”
“也行,那我先去看看,人家爸爸过来说什么!”战雅蓝很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也不继续戳丈夫的语病。
“也好,有事再叫我!”袁雨辰本来也想一起去看看,可是刚才记得人家说是找妻子,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还是交给妻子吧!
袁宅的大花园里,战雅蓝远远的看见中年男人背身立在漆白的木桌旁,眸光有些悠远的望着其他地方。
感觉到战雅蓝的脚步声,花远晟才转过身来。
“花总怎么想起到访袁宅?我记得不错的话,花总的远洋珠宝行刚刚和司徒集团签订了合作条约,你不会不知道,袁家和司徒家表面和谐,实际上并不对盘吗。你这样贸然的前来,就不怕引起司徒集团不必要的揣度?”战雅蓝开口,走到桌边,看了眼桌上未动的茶水,秀眉微皱。显然对于花远晟的到来,是真的不乐见。
“咱们作为未来的亲家,难道我不应该过来吗?”花远晟闻言,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战雅蓝深看了花远晟一眼,眸光闪了闪,却并没有因此缓和脸色的开口:“难道花总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这个女儿,许多年前……是你自己选择放弃的!”
花远晟一听,眸子里明显闪过一抹沉痛愧疚的颜色,但是很快的就掩饰去,唇瓣动了动,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只为了一件事,说完我就走!”花远晟说,表面上看,似乎是听出了战雅蓝的逐客之意,已经打算走了。
“什么事?”战雅蓝下意识的接问。
花远晟眸光又是一闪,才开口:“当年是我这个做爸爸的不称职,今天我想做些弥补。我记得当年走的时候将我前妻的遗物留给了她,可惜她不不小心遗失了。我回来时虽然看见她手里又有一个,可惜不是当年那个……看她似乎很在意这个链子,我想请袁氏帮忙,能不能仿制一个一模一样的?毕竟这种材料特殊,一般的珠宝公司没有。还有就是我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公司实则是我在管事,但是实际上还是我岳丈控权。不可能在自己公司做这种事情,要是被我妻女知道,恐怕不太好!”
花远晟很诚恳的说,注意到战雅蓝在听见他说完这些话后,瞬间变色的脸。
他知道,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图纸和一张支票摆放在了桌子上:“麻烦你了,希望你能够看在和我前妻姐妹一场的份上,帮个忙!”
战雅蓝望着桌上的图纸,顺手拿起展开,当看见上面的确画着一个樱花瓣为主题的扣子时,眸光瞬间冷凝。
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似是冷漠的开口:“这件事即使你不找我,我也会帮我未来儿媳做的。所以,你这钱还是拿回去吧,我想,她不会愿意领你这个情的!有些路选择了,就没有回头的可能的!”战雅蓝说,语气近乎无情,然后拿起桌上的支票,直接丢上了花远晟的老脸。
花远晟一怔,显然很生气,但是却是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而是恼怒又憋屈的瞪了战雅蓝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战雅蓝望着花远晟离开的背影,眸光幽深,顿了下又说:“我这不欢迎你,你下次别来了!”然后看见花远晟的背影一僵,大步走远。
战雅蓝才拿着图纸回了大宅,听说丈夫有事回公司了,便一个人进了书房。
等关闭好门窗,才走到书架旁,打开了一个安格。不多时,呈现在自己的眼前的,是一排数字按钮。
战雅蓝纤白的手指在上面快速按过,少许,保险柜的门应声而开。
接着,便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精巧的盒子。盒子打开后,里面赫然躺着好几个银色的坠扣。仔细看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