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那么多子孙,更是没有一个可以跟她比。
心情复杂间,看向袁启,而袁启却是噙着无害深邃的笑,那么自信沉着的对着司徒惜晨压抑怒气的老脸。
不禁想,这厮不是早就谋算好了,就是为了今天让她狠狠的气一气司徒惜晨吧?
“我如果不转卖出,又怎么买到我老婆头上司徒老先生,你没有老年痴呆吧,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我帮你解答?而且我没有骗你,不是通过股权转让书,确实是花花绿绿的人民币卖出买进!”
袁启这句话说完,有人想笑,有人想哭,有人哭笑不得。有的人,气的半死。
卖出是自己的钱,买进还是自己的钱。你这么多股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给了自己老婆,你的钱和老婆的还有什么区别吗?
“你好,你个袁启,说我说不过你,不过敏慧是我们司徒家的子孙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你再大的官威,也不能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吧!”司徒惜晨气急的冷嗤。“陈警司,我们家敏慧和你是老同学,眼前的女孩是不是我们家的敏慧,你正好也可以给我们做个见证!”
被点到名的陈斯远没有立即看蓝颜,先耽了花诺一眼,才看向神色忌惮未动的蓝颜。在对上她蓝色的瞳孔时微微诧异,犹豫了下才说:“的确是,不过这眼睛……”
“现在的年轻人不都喜欢带有色的隐形美瞳眼镜吗,这有什么稀奇?陈警司,这个女人,不但要右拐我孙女,现在还打断我家保镖的手脚筋,还有肋骨。我想这足矣构成刑事案件了吧,我要报警,麻烦你帮我把她抓起来,我要起诉她!还有,外面一个人已经死了!这是刑事罪,我要告她当众行凶!”司徒惜晨不等陈斯远说完,就怒斥出声,义愤填膺的样子,要多慷慨有多慷慨。
心里想的则是,就算人站在他们面前怎样?蓝颜的易容技术是一项绝技,如果能够轻易的去除,那还叫什么绝技?
袁启听司徒惜晨说到这里,一向潋滟的眸子里,好像结了冰雪,却是安抚的握了花诺的手,传递着无言的安心。
“如果我可以证明她是我姐姐,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控告你在非法圈禁虐待之外,还恶意诬告!”花诺这个时候突然说,往前走了一步。
她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站出来。她打人是事实,而袁启已经为她做的够多,这个时候如果少沾惹官司还好,即使她有事,他还可以在外面救她。而如果他敏感的身份因为今天的袒护而被连累,后面的事情反而不好处理。
司徒惜晨一听花诺的话,眸光一闪,眼底闪过一抹惊慌。
“郑太,白醋帮我拿来没有?”这时花诺又转身望向身边的郑太。
司徒惜晨一听,这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什么?白醋?她以为是洗衣服呢?要是这么容易就去除,那安全局这个绝技就真是玩笑了!
郑太闻言望了眼门口,看见一个同事急匆匆的跑来,赶忙道:“来了来了!”
司徒惜晨有恃无恐的看着花诺,见她打开醋瓶,走到蓝颜身边。蓝颜见她走来,懵懂的看着她。但是很明显的,不像看司徒惜晨时那边嫉恨。
“姐,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妈咪不痛,痛宝贝就帮你呼呼!”一之前混乱中得到花诺暗示,一直直抓着蓝颜手的小希羽跟着帮腔,撒娇的摇着蓝颜的手。
蓝颜垂眸看了眼儿子,眸子里的光柔柔的,没有反抗。
然后花诺将醋直接倒在手心,然后轻拭上蓝颜的面容。
直到整张脸涂完,空气里充斥着白醋的酸涩味,但是所有人都睁着眼睛盯着蓝颜的脸,或期待或忌惮着。
花诺静静的看着,过了好一会儿,看见蓝颜皱了眉,然后垂着的手动了动,接着直接抬起想抓脸。
“唔!”蓝颜不安的捂着脸颊,感觉好痒,但是又具体说不出哪里痒。触手所及,感觉皮肤已经不如事先的光滑,而是明显的起了皱褶,心里一阵发慌。
花诺见此,心头犯疼,犹豫了一下,接着按下蓝颜的手,一手抚上她的下颌,一张轻薄如蝉翼的面皮便被整张撕了下来。
然后,一张比原来出众的冷魅脸庞乍然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深蓝色的瞳孔,墨色的长发,冷而魅惑的脸庞,妖娆的好像异世的妖精。
众人只觉眼前一亮,继而各自发出不同的喟叹。一直期待又担忧的看着一切进展的端木瑞,这时大步奔到蓝颜的身边,怔怔的看着她。蓝颜感觉到陌生人的靠近,惶恐的抬眸,同时戒备的往后退了一步。
当对上端木瑞复杂激动的眼神时,片刻的迷惘。
花诺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拿着人皮面具望向司徒惜晨,冷斥道:“司徒老不死的,你怎么说?”
司徒老不死的!司徒老不死的!她想这样骂已经很久了,而且更想的是在他那张看似慷慨的脸上狠狠的试炼拳脚功夫。
司徒惜晨脸色大变,青一块,红一块,白一块,然后不可置信的惊道:“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的孙女呢,我家敏慧呢?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故意把人给藏起来了,还故意跟我玩这套!你们快把人交出来,她有病的,不能受刺激……袁启,你有什么怨气尽管朝我来就好,我求你放了我孙女,她是无辜的!”
司徒惜晨这话一出,本来已经一面倒的情势,瞬间逆转。
花诺听了,眼睛眸光乍寒,这狡猾